沈若冰嘴角微挑“不知道为谁来打探消息的。可惜了那一手好字……”说完他捏动法诀,一个若隐若现的纸鹤出现在其眼前,随后顺着沈若冰手指的方向,迅速跟上了仲年春。
沈若冰打开了玄光镜,和林伯一起在客厅里观察仲年春会跟什么人见面。
“看仲年春那么迫不及待上门的样子,我想得知了父亲还健在的消息后,必然会尽快跟他背后的人见面,如果没有,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沈若冰冷声说道。
林伯点点头,这仲年春久不上门,这沈天舒的消息一出,他就眼巴巴地跑过来,若真是师徒情深,当年沈天舒死亡,沈若冰和杨静初孤儿寡母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这位师傅有什么动静。
很快,玄光镜中便有了动静。沈若冰和林伯对望一眼,同时目不转睛地盯着镜面。
只见仲年春没有径直回家,而是坐车三绕五拐到了一个老旧的弄堂里,随后走了一段路,在一扇贴着关公像的木门前停住了。他上前敲了几声门,不久后一个年轻女子帮他开了门。
“仲老师,您来了,两位先生正等着呢。”说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那女子把仲年春迎进门后,还小心翼翼地捏了几个法诀,才转身进去。
玄光镜外的沈若冰和林伯,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如果他们没看错的话,那女子使用的是东瀛阴阳术。盛唐时期,天照与华夏交往频繁,道家法术便是在那时候传到了东瀛,因为华夏许多道术的学习条件十分严苛,有些还有血脉要求。于是那时一个惊艳才绝的天照人,耗尽毕生心力才在道家法术中发展出了阴阳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