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不像用那号的呀？”
张凡很是不解。这不就是交钱买门票吗？怎么听自己是内陆的口音他不想卖还是怎么的？
“我跟你说啊，小伙子。我干这行几十年了。对于这个男人的面相和那个大小也算有点研究。你的面相吧，得拿大号的。”
那个年过五旬的老板说的一本正经。张凡都给他说弄了，这怎么听着好像真是卖东西的？
张凡发愣的功夫身后传来了一阵爆笑。回头看去却见金碧芳已经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不行了，不行了。老板，我们是去下面的。”
在蹲地狂笑的同时，金碧芳总算是从嘴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听到金碧芳这么说，老板的脸上也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来。显然刚刚张凡在金碧芳听到那个“超超小号”而发呆的时候摆了一个大乌龙。
“天王盖地虎。”
老板的笑意是有点压不下去，不过在弄清了张凡他们的目的后，他还是像特务接头一样说出了一句暗号。只是这暗号的内容也太他·妈老土了吧。林海雪原时代的暗号啊。
“宝塔镇河妖？”
张凡试探性的答了一句，老板完全不动声色。
“小鸡炖蘑菇？”
张凡再次试探性的答了一句，老板依旧没有回答。
“行了行了，你就别在那边瞎试了，要真是这俩，还不如根本就别弄什么暗号了。老板，我是二百五。”
金碧芳终于要止住笑了。蹲在地上把正确的暗号报了出来。不过这个所谓的正确暗号，听得张凡也是嘴角一阵抽搐。这特么到底是什么鬼！
“嗯，暗号正确，你们可以进去了，从这个门走到这里边有一个楼梯可以下去。规矩你们都知道吧？不要在那边惹事。嗯，尤其是这个需要用大号的小伙子，一看就是第1次来。你要是需要那玩意儿，等会儿上来的时候记得找我了，我会给你准备些好的。”
说到后面那老板又是满脸的坏笑。
张凡这个无语呀。
金碧芳从地上站起来以后，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拽着张凡朝老板指的一扇小门里面走去。通过一条狭长的走廊。张凡看到了老头说的那个下去的楼梯。
其实这楼梯也还算是挺宽敞的。张凡跟金碧芳一起沿着楼梯向下走。走了大约200多级楼梯以后。转了一个弯儿。然后又走了50多级楼梯。在这个过程中，张凡就听到有一阵喧闹的声音，从下面传了上来。而在楼梯的尽头则是有一扇看起来很结实的防盗门。
金碧芳抬手在防盗门上敲了三下。
“咔嚓”一声，防盗门上打开了一个半张脸大小的观察孔，与此同时，海浪一般的喧嚣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观察孔里露出了半张还是凶悍的脸。看到站在门口的张凡和金碧芳，那个人压低声音问了一句：“宝塔镇河妖！”
“老娘扭了腰。”
金碧芳在回答的同时，抬起左手来对着那人竖了一根中指。
“都多少次了？每次来你都要这么问。”
“嘿嘿，这不是规矩嘛。”
里面的那个汉子显然是认识金碧芳的，看到她比中指的动作也没有发怒，而是满脸笑嘻嘻的开门把金碧芳和张凡迎了进去。
这时候，张凡才知道为什么在楼梯上就能听到那么大的喧哗声，原来这地下竟然是一个类似于拳击场的擂台，在擂台周围有着体育馆那样一层一层的环形座位，座位上的人们手里捏着一张张赌票，半数以上都在对着擂台的方向声嘶力竭的吼叫着。
而在露台上面，两个只穿着短裤，身上没有带任何护具的汉子正在那里你一拳我一脚的对战着。
“狂飙，你他·妈给我用把劲儿啊，别像个娘们儿似的。”
“导弹！杀了他！给我宰了他，你这个表子！你就不能再用点力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