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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远最近过得很不顺心,起因是敖望发现了凌青淼用化学作业的完成度来惩戒他。
这狗比直接效仿,假模假样的说帮姜远辅导英语,并且还让其他两个人也知道了这件事。
于是幸元竹认领了物理和数学,林知白直接横跨所有科目。
姜远的出租屋里,他正趴在桌子上写着周末布置的作业,现在写的是语文。
视线因为滴落在睫毛上的汗水而模糊,姜远努力地眨了眨眼睛,让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眼前的诗句上,脑袋有些空白。
“怎么,不会吗?”
林知白从背后搂住了姜远,头枕在他的肩膀上,看着划着横线的题。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
袒露在空气中的乳肉被人捧起把玩,揉捏聚拢,垂在胸前的乳夹是小铃铛的样式,在揉捏之间发出铃铃声响。
“啊……唔……”
姜远眼神迷蒙,乳尖传来钝钝痛意,让他的思绪也变得凝滞起来,让人浑身过电止不住战栗的快感从脚踝处上爬,让他拿不稳手里的笔。
“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远哥,这可是早上才背过的呢,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幸元竹站在了卓子前,爱怜似的用纸巾擦去了姜远面上的汗,咬住了姜远的唇。
饱满的唇瓣被口舌肆意玩弄,幸元竹故意不强硬入侵,而是磨着姜远的齿关,迫使姜远主动将舌尖伸出来让人吮吸吃咬。
“最后一句才是考点,姜远,写下来。”
林知白贴在姜远脖颈说,吻落在了姜远的脖侧。
那带着些清冷的声音充满了徐徐图之的诱哄,姜远从镜子里瞧见了他的情态,模样冷感的人充满着性欲诱惑时,让他下体的水液淌的更欢。
托他们的福,姜远想起了最后一句,用力地在纸上留下划痕,自己潦草地写完。
“做得不错。”
林知白奖励地在姜远的肩胛骨上留下吻痕,姜远嗤笑了一声,算是应答。
这帮人学凌青淼的作态还是学不到家,但总归是把他的欲望挑起来了。
学体育之后姜远做爱的时间都大大减少,因为训练需要保持体力,只有在不训练还有这样周末,他才会痛痛快快做爱,直至将体力消耗殆尽,那是一种身体和心理的双中极致享受。
姜远不再看桌上的作业,转过身来讲身后的林知白向后推,把人压在了沙发上。
姜远身上穿着的是敖望刚刚非要给他套上情趣内衣,只是上面的胸衣在最开始教导英语的时候被敖望亲手撕开了,还恶劣地在奶尖上夹了乳夹。
林知白身上衣着完好,衬衫的扣子扣到了最顶上,姜远特地不去撕扯,他甚至没去脱林知白裤子,隔着布料骑在林知白身上,用臀肉揉捏挤压着底下的肉块。
感受到充血挺立起来的东西,姜远轻轻笑了声。
“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啊,做爱还要人左请右请磨磨唧唧的。”
幽幽怨怨又傻逼的话语,不用猜都知道只有敖望能说得出来。
敖望从冰箱里拿了块冰啤出来,他的上身赤裸着,还有几条淡淡的抓痕。
敖望一口气喝了大半瓶之外,又给自己灌了口,捏着姜远的下巴把酒液度过去。
渗透下来的微凉的酒液让姜远身体轻颤了一下,而让他抖得更厉害的则是林知白伸进他下边的手。
湿润的丁字裤早就没了遮掩的作用,林知白的手指在松软的穴道里抠挖着,让姜远从鼻腔中挤出哼鸣。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跟没吃过肉的狗似的。”
幸元竹讥讽出声,他倒不是帮林知白,只是看不惯敖望。
嫉妒成分占一大半,敖望可以毫不顾忌的当着所有人面喊姜远老婆,其他同学也嘻嘻哈哈的完全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可他却不能在这样。
嫉妒也不只是他,反正林知白和凌青淼也都不能。
“你们俩装那有本事就别碰啊,我乐意我吃一整天。”
敖望不客气滴回敬,看见姜远因为被摸逼而有些走神舌头都不专心,不高兴地咬了咬姜远的舌头。
林知白的眼神冷冷地望着他,敖望不甘示弱地回望。
“是吧宝贝,想操你后边了,让我摸摸你屁股。”
敖望用脸蹭着姜远,将讨好卖乖发挥到了极致,直接把姜远从林知白身上扛了起来,让姜远趴在了沙发上。
姜远还没回过神就感觉到一阵热气朝着他后穴而去,敖望兴奋地在他股间磨蹭着,高挺的鼻梁蹭着肉穴,而后便是柔韧灵巧的舌尖。
即使做爱过很多次,但是每一次姜远仍然会对异物入侵的感觉而头皮发麻,尤其舌头的触感和手指还有肉棒都不同,像是某种滑腻的触手,遍布着敏感神经的穴道被舔舐,姜远本就敏感的身体越发柔软。
幸元竹眼都看红了,瞧着姜远背着掰开屁股用舌头奸淫着穴眼的模样,在阴郁的
', ' ')('嫉妒怒火里又蔓延出扭曲的快感来,叫嚣着将姜远玩的更破败,彻底得到他占有他玩弄他。
他很快加入到这场奸淫游戏里,握着姜远的手让他给他手淫。
敖望正舔的起劲呢,感觉到一股拉力,他反应不及,直接被人甩了出去。
敖望骂了句脏话,看着顶替他位置的林知白,气的跳脚。
林知白冷笑了声,警告似的说:“别贪得无厌。”
圆润的龟头被扶着不紧不慢地顶进了穴口,被舔的通红的屁眼咬着男人的鸡巴,姜远闷哼了一声,眼神水茫茫的,不自觉地舔了舔唇瓣。
“顶得好深……唔……”
姜远有些失神地喃喃,被刺激到的三个人纷纷用上了自己的手段。
“远哥,可不能挑食啊。”
幸元竹喘着气操着姜远的嘴,将鸡巴顶到姜远的喉管,看着他含着鸡巴合不拢嘴的情色模样,嘴角微扬。
敖望不甘寂寞地骚扰着姜远,将姜远的手臂曲着操着缝隙。
越是漂亮的面皮越藏着脏污下流的性欲,用体液肆无忌惮地奸淫着放荡的婊子。
恰在此时,房门被人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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