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的几把/被舔后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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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幸元竹离开,姜远才回过神,发现这件事情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他原以为幸元竹会伤心难过甚至难堪地质问他,然后他们就会爆发争吵,他会失去这个对他态度很好的朋友,然后回到从前那样。

结果就这?

幸元竹那个反应是不是太急切了点,好像一直在等着,姜远眯了眯眼,发现幸元竹藏的还挺深。

不过姜远也没有再把人羞辱一顿的打算,刚刚也只是情绪上头了,他其实并不喜欢以揭穿别人的秘密看别人痛苦而高兴。

想到等会幸元竹会穿着女装和他做爱,姜远怎么想怎么别扭,一瞬间有了想走的冲动,可这样不是显得他很怂。

姜远忽得想到了一件事,去了那个房间敲门。

“远哥我在,你说!”

幸元竹妆才化到一半,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没办法这是必要的伪装,不然等会亲密远哥看不过去怎么办。

“我不做一。”

姜远很担心幸元竹误会了什么,他对草别人没兴趣。

“哥我是一!”

幸元竹差点蹦起来,女装只是爱好,并不是属性,他喜欢穿女装只是觉得女装好看,没觉得自己就是个妹。

“借你浴室用用。”

姜远一听没撞号自然就没事了,去了浴室冲澡。

这个澡姜远洗的时间有点长,他早就把自己洗干净了,只是想到那通电话难免晃神。他擦干净了身上的水珠,穿着宽松的T恤走了出去。

他一进来,坐在椅子上的短发’少女‘就贴在了他身上。

“远哥,你身上好香。”

热度缠绕上姜远的身体,沐浴露也混上了一点甜味的香气。

姜远头一回被整不会了,如果幸元竹现在是平常装扮,他早就可以自然的张开腿,但是看着面前穿着格裙的’少女‘,他总有种不可避免的僵硬,甚至连罕见的羞耻感都一起翻涌了上来。

于是连前情提要的爱抚都让姜远觉得怪异,他索性直接脱了裤子躺在床上,让幸元竹直接进入正题

他原本以为幸元竹看见他底下异于常人的地方怎么说也要愣上一会儿,没想到幸元竹夸了两句漂亮就抱着他屁股舔了起来。

姜远哪儿知道幸元竹早就对他腿间的女逼朝思暮想,每晚在睡觉前都在脑海里想着怎么操。

“只能用前面……唔……烫……”

姜元没忘记嘱咐,说完后他有些不自然的想往后靠,舔穴这种事除了敖望那个狗比,还没谁对他做过,因为时日已久,甚至有些陌生起来。

滚烫的舌尖在敏感的小阴唇上滑动,幸元竹不仅舔还吸,将肥厚的外阴印上了一个个暗色的吻痕。

“远哥,你这里流水了。”

幸元竹吃吃地笑,吸着穴口像是吸着一汪泉眼。

肥软的阴阜在口舌的刺激下打开了穴孔,昨天被钢笔玩的逼鲜嫩多汁,好几天没吃上鸡巴的穴饥渴的蠕动。

这事儿还得怪在凌青淼,姜远明明有好几个炮友对象,就算找不了林知白也能去敖望或者周慢那里,但他有限的时间都被凌青淼或者说凌青淼留下的卷子给占据了。

如果没有如约完成,凌青淼会把他叫到办公室里,玩着他的穴在他内里空虚急迫的时候,考他配比,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幸元竹感觉到了姜远骚屄的热情,本想嘲弄的说林知白没喂饱,但这么一想又觉得给自己添堵,干脆不问,专心的尝起自己夜夜梦到的肉穴。

舌尖在肉穴的皱褶上滑过,含住了圆圆的阴蒂,这儿就像是一颗饱满多汁的葡萄,仿佛用力一点就能咬破吸吮到内里的甜汁。

阴蒂被含住的感觉滚烫,在舌尖的玩弄和牙齿的碾磨里不自觉的发烫,轻微的抽搐感像是在跳动,愉悦感如同潮水自下而上拍打翻涌,姜远发出了舒服的喘息,那急促的尖锐的快感顺着麻痒覆满全身,姜远下意识的抓着自己手里能抓到的,是幸元竹身上的裙子。

在迷茫的情欲间带来的性别驳逆冲击,舌尖卷起模仿着性器插进了湿热的穴口,姜远底下的两片蚌肉迫不及待的夹着插进来的肉舌,淫水顺着蜜径不断外流,却被舌尖尽数卷住。

幸元竹贪婪的吸吮着肉穴的蜜汁,用舌尖能够抵达的距离去操弄着姜远的骚穴,骚屄夹的他舌根发疼,他便泄愤似的咬了咬小阴唇,吸吮着往外拉扯,满意地听着姜远浪叫的声音。

幸元竹并没有满足于此,他盯上了别的地方。

后穴被触碰的时候姜远差点弹起来,那里传来的濡湿感简直让他头皮发麻。

“我说了后边不行。”

姜远撑着起身,抓住了幸元竹的短发,强破他抬头。

幸元竹顺从的抬头,他可不想自己假发给扯掉,那就不完美了。

他只化了淡妆,看起来像个漂亮英气的女孩,但明眼人又能看出来这不是女孩,他黑沉的眼里带着浓郁的狂热与欲望,嘴唇被姜远逼里流出的骚水弄的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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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舔舔,远哥,会很舒服的。”

幸元竹做了保证,他一边说手指一边揉捏着那朵红艳艳湿漉漉的肉花,插进了湿软的肉穴里。

肉穴的快感微微分散了姜远的注意力,幸元竹在这个空档里,再次低下了头,舌尖在后穴的褶皱上打转。

这里没被任何人碰过,这种认知让他愉悦,便更加卖力的吸吮舔弄着收缩着的淡红色的肉穴。

“呃啊……别……嘶……”

姜远有些手脚发软,舌头滑动的那种感觉鲜明又怪异,问题是居然还很舒服,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后边在慢慢发软,这可不行。

“幸元竹可以了……啊……唔……”

舌尖一不留神钻进了还没被开发过的后穴里,姜远手脚并用的向后退,脸上浮着情欲的湿红。

幸元竹是跪在床上的,暗红色与树莓色交错的裙子被鸡巴顶住了一个高高的帐篷,那是美好漂亮的事物与肮脏下流的欲念的交汇,刺激着姜远的眼球。

“我说可以了就是可以了,如果还有下次,那就别做了。”

姜远的脚踩在了裙子被顶起的帐篷上,语气恶劣地说。

哪怕现在自己底下流着骚水浑身充满着欠操的气息,姜远也高居上风。

“远哥我错了。”

幸元竹面颊红红的认错,看起来十分乖巧,可如果他没有顶着胯隔着裙子磨着姜远的脚的话,大概会更有认错的说服力。

隔着布料不太畅快,幸元竹索性掀开了裙子,用高高翘起的鸡巴磨着姜远的脚底。

湿黏黏的腺液被涂抹到了脚心,滚烫的温度仿佛要将那片肌肤融化。

没了裙子的遮挡,姜远姜幸元竹的鸡巴样子收入眼底。

和幸元竹本身纤细秀美的外表截然不同,柱身青紫,青筋浮在表层,腺液从顶端顺着滴下时,姜远忍不住缩了缩穴。

“这里就长这样,远哥你别嫌弃。”

幸元竹懊恼地说,之前颜色还没这么深的,但自从遇见姜远之后,用他内裤打飞机的次数都多了,不知不觉这里就变得这么难看了。

姜远可不嫌弃,他光是看着就逼里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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