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架打上床这件事姜远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他只是忽然感知到了欲望,然后就去做了,不考虑后果不考虑别人的想法不畏惧别人的言语。
行自由之事,其他交给明日裁决,姜远就是这样的人,起码在现在这个阶段他是,至于以后会不会成长为谨慎惶恐的成年人,那也是以后的事了。
敖望脑子嗡嗡的,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愣愣地看着姜远,跟着他的步伐朝前走。
直到进了小旅馆,敖望脑子里的齿轮才重新转动。
姜远正在背对着他脱衣服,上衣脱掉后,少年漂亮的背肌和柔韧的腰在阳光下展露无遗,小麦色的肤色带着蓬勃的野性,身上的擦伤和淤青又让这个场面蒙上了几分暴虐的色情。
这是他们刚刚打斗的过程中,他添上去的伤。
敖望明明觉得自己不是个gay,但在这一刻他真他妈想操死眼前的婊子。
“先说好,不是给你干屁股,”姜远坐在了床上面向着敖望,将自己的裤子朝下蹭然后拽离,大刺刺的对着敖望展露了自己异于常人的下体,“能接受就做,接受不了现在滚。”
敖望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几分,血液疯狂上涌。
很奇特很怪异很情色,敖望底下的鸡巴本来就支棱着,现在更加硬邦邦。
他的视力很不错,因此可以很好的看见男性生殖器下的女性阴道,红肿的穴淌着亮晶晶的液体,和男性粗黑丰茂的阴毛不同,姜远的逼旁边的阴毛稀疏柔软,卷曲的生长在肥厚的阴唇旁。
敖望气笑了,推着姜远的身体把人压在了下面,注视着姜远的脸,手向下摸。
“你可真有能耐,逼还肿着呢就来和我打架,还没消肿就来约我,你有多欠操啊?”
少年的话里是明晃晃的讥笑嘲讽,又带着点自己也说不清的不甘和愤怒。
发现自己新认识的很能打的朋友居然是个淫荡的双性人这种事其实本不应该生气,可大抵是认知驳逆,敖望一直觉得会是这样的人应该是那种白嫩柔软与强者绝对沾不上边的,姜远哪哪都不符合他以为的那种人,可偏偏就是这种哪哪都不符合让敖望更加牙痒痒,心也痒痒。
那种扭曲的怪异的情绪大抵是感觉到被人捷足先登的嫉妒,可敖望又不能揪着姜远衣领说他妈的谁操了你,毕竟他们才认识,他没那个底气但又有点烦。
所以那种情绪也只能发泄在姜远身上,细长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捅进了一根,才被开苞过不久的肉穴十分顺从的吞进了一根,敖望的手指在里面搅了搅,抽出来时黏哒哒的拉了丝。
“轻点,老子上午才破的处。”
姜远皱眉,摩擦的胀痛让他有些心烦意乱。
一听到时间线离得这么近,敖望受到的刺激就更大了,有种意料之外天降美食但那块肉被人先咬了一口的不开心,但凡这个骚货能再忍一忍,就是他破他的处了。
这不是什么处女情结,而是敖望从小到大对感兴趣的东西的拥有欲。
“看来那个人不怎么样啊。”
敖望毫不客气的嘲讽,他这是实话实说,显然给姜远开苞的那个人能力很一般,不然姜远还能从床上爬起来和他打了那么久,在打完之后又邀请他?
一中的教室里,正在记笔记的林知白莫名顿了一下,他在老师写板书的时候回头扫了一眼,看见了依旧空着的座位收回了目光。
姜远想了想说:“还行吧。”
起码扩张的确是挺耐心的,后面操的也很舒服。
敖望不说话了,起身脱了自己的衣服,打算让姜远知道什么叫做实力上的差距。
虽然他没有真刀真枪的干过,但是作为青春期躁动少年,他看的片可不少,而且他对自己非常有信心,此刻跃跃欲试。
敖望人看着瘦,肌肉也并不夸张,但每一寸线条都蕴含着力量,这点姜远已经在他的身上领教过了。
敖望摸着姜远腹部被自己砸出来的淤青,顺着往上毫不客气的揉住了姜远的胸。
这感觉有点陌生,姜远皱了一下眉头,但却没有阻止。
姜远的胸肌锻炼的十分有弹性,当他松弛下来的时候,肌肉也变得绵软,敖望本来是揉着玩,但揉着揉着还有些爱不释手了。
他扣弄着暗色的乳尖,乳粒从柔软变得硬如小石子,姜远低吟了一声,眯着眼享受着那种细细密密的快感,下体也因为那若有若无的快感受刺激。
当湿润的含弄感从胸前传来的时候,姜远的小腹有些无意识的酸麻,身体也不自觉的微弓迎合着敖望的玩弄。
少年蓬勃健康的身体紧贴着,敖望鸡巴硬邦邦猥亵似的蹭了蹭姜远的逼口,揉着他的奶子神采飞扬地问:“爽吧?”
姜远看着敖望被自己打肿的半边脸和脖子上已经浮出淤青的掐痕,有些嫌弃的把敖望的脸偏了偏,让自己看着敖望没受伤的那半边脸。
“还不是你干的,居然还嫌弃我!”
敖望哪里受过这种气,他虽然
', ' ')('没有觉得自己特别好看,但也知道自己的皮相不差,这个把他揍了还敢在床上嫌弃他的人显得格外可恶,也格外欠教训。
“自己欠打,啧,不然后入吧,不想看你的脸。”
姜远毫不心虚地说,一点儿不怕把身上的人给气死。
“想得美。”
敖望就不让姜远如意,他不想看着他的脸,他偏要他看着。
姜远的腿被架在了敖望的肩上,仗着这穴才被操开没多久,敖望也不磨磨唧唧的扩张,龟头在逼口蹭了蹭,在找到缝隙后一点点插了进去,在龟头插进去后,直接整根没入。
那才被开苞没多久的骚逼那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它现在还没身经百战,穴口被粗壮的鸡巴扩张到极致,一下捅到底的感觉让姜远忍不住喘了一声。
和他说话气人的风格不同,喘息像是带着钩子,把敖望的魂都勾了出来,更别说那如同天堂般的柔软腹地,湿润紧致的吸力和层层叠叠蠕动如同鸡巴套子似的甬道让敖望眼睛发红。
“草……慢点……疼……”
姜远的声音里带着些真切的哭腔了,这并非是他所愿,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并未消肿的花穴在又一个粗大肉刃的反复进出中被再次折磨,内部的腔道粘膜被捅开,滚烫的鸡巴以难以拒绝难以抵挡的姿态疯狂捅入,这和林知白抓住一个点反复的撞击让他防线快速土崩瓦解不同,每次他好像要舒服了,身体里那根东西就捅到了别的地方,又痒又疼,逼得他难以自控。
“疼屁股还摇的这么浪?”
敖望控制着恋爱节奏,晃着姜远的奶子嘲笑他的口是心非。
“唔……太烫了……啊啊啊……不……”
姜远下意识的抗拒着,下体传来的轻微刺痛伴随着让他发狂的痒意逼迫他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那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花穴几乎像是要被磨烂了,囊袋疯狂的拍打着穴口发出肉体结合的淫靡的啪啪声,这个今天哎开苞就被两个男人插入的小逼几乎肿胀成了性交前的两倍,可贪婪不远满足的内里的软肉却依旧在绞动着鸡巴企图从这种榨取出精液。
敖望开始没什么经验,到后来慢慢掌握了节奏,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的摆弄着姜远。
那个野性疯狂的掐着他的脖子仿佛露出獠牙要将他撕吞了的恶犬少年,在此刻变成了被鸡巴操的失去神智的母狗,还是他主动的迫切的热情的,敖望的海绵体和他的神经一样亢奋,除了怎么把眼前这个骚货草服,他脑子里再没别的想法。
淡红狰狞的阴茎在被捅开的肉洞里快速进出,黏连的体液在拍打中变成了泡沫挂在了阴唇周围,每一寸的褶皱似乎都写满了交欢的狂放和淫靡,姜远爽的嗯啊乱叫。
“嗯……操到了……好舒服……哈……啊啊啊啊……要被操烂了唔……”
偶尔高亢的神隐混着含糊不清的暧昧的腔调,下流的词语十分自然的那双饱满的红唇里吐出。
健康的躯体上有着交错的红肿淤青,这些看着有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在做爱时都变成了另类的扭曲的刺激,比起伤痕更多的吻痕和齿痕,敖望在姜远的奶尖上留下牙印,看着他吃痛又沉迷于欲望的淡红面庞,恨不得射死在姜远的身体里。
敖望在姜远的逼里射了两次,姜远的小腹微鼓,敖望恶劣地向下一按,姜远浑身一颤,那精液便从还无法闭合的穴口噗嗤噗嗤地喷出,蔓延到了姜远的股沟。
姜远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抬,今天他做的事实在是太耗费体力,光是和刚刚打炮的人干的一架就已经快将他的体力用尽,更别说还被抓着操了一个多小时,他刚刚甚至短暂的感觉不到那个地方的存在,都被操麻了。
“我抱你去洗澡?”
餍足后的敖望看着皱巴巴床单上满身体液的少年,提出了建议。
“不用,出去记得带门。”
姜远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
敖望表情一僵,忽然有了一种自己是个自动按摩棒的荒唐感,他按了按额头,忍不住的低笑了一声。
“还没问你叫什么。”
架打过了床都上过了,敖望才想起来自己没问这人叫什么,这人也没问他叫什么。
床上的人闭着眼,嘴唇动了动,用沙哑的声音吐出了两个字。
“你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