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你不会感觉我很不中用么？”
“那你就加油变得中用一点吧，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
……
经过片刻交流，骨女总算有点相信这件天上掉馅饼的事了，但它还是疑惑的问道：“恕我冒昧一问，像你这样的强者，应该不缺我这一个手下吧？”
云凡有点无语的看着它，他还真的缺。
很快他就要跟房灵去汴京大学上学了，现在黄灵果汁液的生产是房灵在负责，他们这么一走，黄灵果汁液就得停产了，他总得找个人生产。
眼下他信得过，且有能力生产黄灵果汁液的手下，其实也就几个而已。
向晴要忙云集团的工作，走不开。
朱雀在保护他父母，虞嫚嫚在保护向晴，她们也走不开。
柯暖暖云凡还没带她入门，就算带她入门了，她肯定也不适合去战天府搞生产，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她跟他的关系必然不能被房灵知道，否则对房灵来说就是一种伤害。
千叶爱兮就更不用说了，她必然得留在岛国帮他收集灵物，且不说她现在跟他的关系有点微妙，也不适合让房灵知道。
要瞒，就瞒一辈子。
就算当渣男，云凡也想当到极致，不过当然不是让对象去坐牢的那种，那种泯灭人性的下贱操作只有某个垃圾明星才做得出来，他是做不来的，他并不想伤害任何一个跟他谈感情的女孩。
当然，这并不能改变他渣男行为的本质，但是他认了，也承担得起责任。
其实，多伴侣行为在修仙大陆是很普遍的事情。
拔掉血刺后，他仔细一想，忽然发现喜欢用规矩束缚住自己，并合理破坏规矩的地球人真的活得好累。
明明没什么人能做到一辈子只谈一个对象，就算结婚也会离婚，就算离婚也会二婚，就算不离婚也会出轨，就算谈恋爱也会劈腿，为什么就不能同步谈多几个呢？
这么折腾多累人，假装专一也是一种伤害啊。
先养一堆备胎，这个完事了，下一个，再下一个，然后名曰我很专一，我跟她谈的时候只爱她一个人。
瞧瞧，多合理的破坏了规矩。
当然，他不否认这世界有专一的人，只是占比很少很少而已。
云凡十分感慨，古代都三妻四妾那么多年了，它存在必然是合理的，传统居然就这么被摈弃，真是人心不古啊。
发现自己好像想得有点多了，云凡忙将思绪拉回骨女这件事上。
他的目光变得淡漠了起来，“如果让你当我手下，很让你为难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走。”
云凡虽然缺能用的手下没错，但一方天地里有那么多鬼修在，他想找出一个合适的来培养并不是什么难事。
骨女收起了疑惑的表情，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个态度就对了，它对他这等强者来说，就应该是微不足道的。
如果他说非它不可的话，那会让它感觉很奇怪，很不爱，这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我不是感到为难，只是有点疑惑。”
话语一落，骨女便飘落到了地上，恭恭敬敬对他行了一个高规格的跪拜礼，“骨女无知，冒犯了你，还请你不要摒弃我。我一定会认真为你办事，要是你不放心的话，可以跟我立下主仆契约，还请给我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给我一个为你效劳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