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感觉这年轻人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不论是他一再跟任我杀提及狗这个字眼,还是他说杀了任我为的事情,哪一条揪出来不得是让人跟他以命相搏?
蓝瞳少女吃惊的捂住了自己微微张大的樱桃小嘴,觉得云凡真的是自闭症晚期了,他简直一开口就是在得罪人,而且还是往死里得罪的那种。
“放肆!!”任我杀顿时暴怒如雷,“臭小子!你这是给脸不要脸!我一个手下被你杀了都没计较,本来还想说跟你背后的势力结个善缘,现在看来完全没有这种必要了,今天你必须死!”
云凡没急着理会任我杀,而是将手中的黑色长鞭扔给了兔子玩偶,“帮我拿好。”
沈兰娜立即接住了黑色长鞭。
很快,云凡就从容迈步向任我杀走了过去。
一边走,他一边淡然开口,“坦白讲,我很少会去用‘狗’这个字眼羞辱人,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说么?你若是只身一人在虎江大开杀戒,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可你竟敢堂而皇之的带着这些外籍人来秦国滋事,这件事我不能容忍。”
“我这个人,不论走到哪,最忘不了的就是我的根。历史的惨剧是融入到我血液里去的耻辱,我曾差点因为那些而无法来到世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话不是空穴来风。”
“我可以让外籍人当我的狗,但我绝不容忍这些狗生我养我的地方撒野。”
“你的行径,在我眼里与卖国走狗的行径相比,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
周围的秦国人听着云凡的话,不少人心中都浮现出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
尽管有的人感觉他言之有过,但却没人敢否认他这个说法。
就像秦国人走到外国被欺负了,他们会愤怒。
外籍人来秦国闹事,他们同样也会愤怒。
但凡是个知道历史的人,都不会忘记铭刻在国人身上的耻辱。
七名外籍人听到云凡的话后,每个人的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
他的话虽然是在说给任我杀听的,但落入他们耳中后,却跟羞辱他们无异。
“谢特!我杀了你!”
三名脾气暴一点的外籍人不等云凡走到任我杀面前,就忍不住朝他飞奔而来。
其中一人两双大手一晃,已然从袖子当中取出了两柄闪烁着厉芒的匕首。
还有一人,人在半途,往裤带上一扯,一柄摇摇晃晃的软剑就被他扯了出来。
最后一人,倒没有抽武器,只是他腿下一双黑色皮鞋的尖端,已然各自长出一条薄而尖锐的短剑,寒芒闪闪。
这是古人常用的鞋里剑。
不过眨眼的时间,三名外籍人就来到云凡身后。
原本摇摇晃晃的软剑此刻已经绷得笔直,猛然刺向云凡的后颈!
两只匕首在那外籍人的掌心兀自旋转起来,当他将匕首握定的时候,已然极速朝云凡的左肋刺了过去!
而那闪烁着寒芒的鞋里剑,也已然被高高扬起,迅猛朝云凡的太阳穴扎去!
任我杀原本听了云凡的话后,已经怒到了极点,如今看到手下率先出招,他倒是感觉有点解气。
他倒想看看,这小子如何在他这三名手下面前脱身!
就算他真脱身了,也绝对不死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