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最后的挣扎。
细密的汗珠从邬月姐的额头和鬓角慢慢渗出,她滑腻腻的白丝美腿和玉足在他小腿上的摩擦让他的肉棒也是坚硬无比,他放开对邬月姐乳头的捏弄,整个人趴在她柔软的身体上,用两腿更大程度地分开她的两条白腻腻的美腿,然后「噗哧」一声,插入邬月的阴道。
不得不说邬月的蜜穴真是人间极品,温暖而紧致,滑腻腻的淫水是最好的润滑剂,让他的进入不费吹灰之力。
他的右手没有放开邬月的脖颈,反而更加用力,为了更好的控制和玩弄邬月姐淫美的肉体,他把她的两条白丝美腿向上分开,他单腿跪着,然后可以左手继续在邬月两个淫荡风骚的乳房上用力揉捏,右手则继续掐住她的脖子。
邬月的两条白丝美腿软软地搭在他的肩头,鼻子传来邬月姐美腿上淫腻的香味。
他开始用力抽插邬月的蜜穴,嘴里不停地说着想象地台词,来刺激邬月的淫欲。
「你最隐秘的阴道已经被强盗占有,你高贵的身体正在被一个陌生的臭男人玩弄,我要强暴你,邬月。
强暴邬月你的蜜穴,我舔弄邬月你的美腿,邬月,你的乳房被陌生男人的手随意捏着各种形状,邬月,你已经彻底被强暴,从内到外,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一个匪徒奸淫,你的身体有快乐的反应,你已经变成一个渴望被强暴的淫妇,你听你淫荡小穴里面发出的唧咕唧咕声音,还有你鲜艳小嘴里发出的呻吟,邬月,你是一个被强暴的荡妇,我喜欢强暴你,月姐,我喜欢强暴你……」邬月的眉头紧紧地皱着,双目紧闭,美艳的脸容轻轻扭曲,仿佛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艳光,她那冶致的表情每一秒都呈现出最妖冶的风情,邬月的小嘴开始不断开合,有时露出洁白的牙齿咬住嘴唇,间或大声发出「啊」的声音。
「不要,用力,流氓,流氓,不要,……」自相矛盾的话语从邬月口中发出,美目在眼皮下不住左右滚动,她原本紧张的双手开始松弛,整个身体开始出现间歇性的大幅抖动,她每一次抖动,他都感觉到她下面蜜穴紧紧的咬住他的肉棒,象是挽留,象是恳求。
她每一次抖动,他都能看到她眉目的跳动,象是痛苦到了极点,象是欢愉到了极乐。
邬月姐滑腻白皙的美腿从他的小腿上慢慢滑过,白色丝袜细腻腻的触觉从腿上传来,不看也知道白丝包裹下是怎么样的性感、柔美和悸动。
老实说,这时的他除了满足和快乐,还有一丝丝的私心,他也算是床上高手,在柳妤荷沈岚胡丽音邬月苏晓芸黄菲菲邬愫雅等多女胴体之上纵横挞伐久经战阵的,单凭他的感觉,这几名女人都是有益于他的龙吸水修炼的,尤其是柳妤荷邬月,在饱尝吸收春水花蜜之后,好像可以让他的精力从身体里无限制生成。
他松开双手,缓缓趴在邬月这人世间最柔媚的肉体上,任凭他挺立的肉棒直直插在邬月温暖淫腻的蜜穴中。
邬月蜜穴内滑腻腻的穴肉包裹着他的肉棒,湿漉漉的淫水在他的肉棒表面缓缓流过,很微妙的感觉。
这一瞬间,他仿佛回到孩提时母亲温暖的双乳之间,享受母亲最亲爱的怀抱。
他闭上眼,把头埋在邬月散乱的淡红色长发间,所有的注意力都停留在肉棒和邬月美穴之间的交缠。
感觉到肉棒慢慢地变小,慢慢地变软,被邬月紧致的蜜穴缓缓挤出。
他没有到高潮,但是他却如享受了好几次高潮般的满足。
没有遗憾,至少在邬月这个美肉娘身上,他此生无憾。
美丽性感的肉体,在短短一小时内,被他蹂躏了两次,现在的邬月感觉上如死掉一般,任他摆弄。
龙昊天慢慢直起身,防止自己压着邬月姐。
邬月脖子上被他掐过的地方,微微红着,依稀有些指印,她的乳尖还直直硬硬地挺着,站在雪白硕大的玉乳上,骄傲的蓓蕾,任他玩弄的骄傲蓓蕾。
他低头亲了一口邬月的乳尖,当他的嘴唇触到乳尖时,他感觉邬月轻微蠕动了一下。
多么美妙的感觉,面对邬月敞开一切、任他享受的性感美肉,他感觉现在如梦如幻,仿佛回到当初在婺云752厂职工宿舍时春梦重现。
只是那时一睁开,是湿漉漉的内裤和脏乱的床铺,现在确实香喷喷的房间和邬月姐性感美艳的肉体。
他双手环抱邬月姐雪白的臀部,把他的脸紧紧贴在她白嫩细腻的腹部,好柔软的感觉,闭上眼,脸上仿佛触碰的不是邬月姐的腹部,而是洁白的雪棉。
手上是邬月姐雪白美臀的弹力,脸上是邬月姐柔软的美肌,鼻间闻到从邬月蜜穴里散发的阵阵淫香。
淫香扑鼻,他起身托起邬月姐的双臀,分开邬月姐细嫩的大腿根,邬月姐的蜜穴完全展露在他面前,大阴唇向外娇弱地张开,嫩红的小阴唇微微竖立,粉嫩粉嫩的穴肉还没有完全并拢,稍稍开着,蜜穴底部和后面菊花连接处沾着大片大片白腻的半凝固物,看上去有点象酸奶。
这应该是邬月姐分泌的阴精啦,他用手指挑了一团,放入口中,微酸腥骚的味道迅速占据了他的神经。
他不是第一次吃女人的阴精,但是每次吃到口中,感觉自己好象是第一次,那么激动和刺激,就如他第一次舔柳妤荷的尿液。
那种品尝美女身体内最隐秘、最淫靡却又带着一点点脏的分泌物的感觉,让他是如此的刺激和激动,每一次都如此。
吃着邬月姐白腻腻的阴精,他的肉棒迅速涨大。
他没有停,他把邬月姐柔媚的臀部尽力托高,两腿向两边分开,低头把他的舌尖顶在邬月姐蜜穴和菊花连接的最下端。
他用舌头前部慢慢向上舔,然后卷入他的口中。
腥骚气味更加浓烈,口中的酸味也更加淫腻,腥骚中还略带一点菊花的味道,可能是不小心舔到邬月姐菊花的外面。
此时,被邬月姐淫荡分泌物刺激占据下的他,已经不能用常理来揣度,虽然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变态,但是那种被性奋和狂浪控制的内心已不再平常,就如在凤凰城舔邬愫雅的高跟鞋,吃邬愫雅穿过的原味丝袜。
那种变态的重口味反而更能让他性奋和高潮。
他忘他地在邬月姐的蜜穴附近舔弄,直到整个阴部连同下面的菊花,干干净净。
美艳的邬月姐值得他这么做,尤其是她现在处于半昏迷的状态,被自己的举动刺激,就象高潮了一般。
如果邬月姐醒着,他可能还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她现在是半昏迷状态,一种任他鱼肉的状态。
当然,舔她们的尿,已经是他的极限,那种酸中带咸,还带着一点点苦的味道,只有在大脑里完全被对方美艳面容和淫荡蜜穴画面占据时才能得到快感。
那个变态的快感远比正常的性交来得性奋和刺激,这种来自最原始性交仪式的变种,让他性奋的感觉能攀升到一个无与伦比的高度,就象一条公狗在性交前先舔弄发情母狗的排泄孔。
吃到美女高潮后的阴精甚至尿液更不用说,他觉得那是一个男人证明自己能力的最佳证据,把这些美好淫腻的证据舔下去、细细品尝、吞下去,是他享受征服眼前性感少妇的最后高潮。
舔完邬月姐的阴部,感觉自己还没过瘾,下面的肉棒雄姿勃发,身体的力量开始重生。
他分开邬月姐白腻无力的美艳丝腿,再次把肉棒狠狠地插入月姐风骚滑腻的蜜穴,嘴里咬住邬月姐蕾丝内裤裆部的位置,用舌头来回挤压和吮吸,那种浓烈的少妇阴部味道,瞬间充斥大脑,强大的电流在神经里激荡。
原本有些干结的裆部蕾丝,被他的舔弄浸润后,完全伸展开,他能感到自己的舌头正在把邬月姐遗留在上面的分泌物一点一点、一丝一丝地溶解下来,品尝、吞咽,味觉和嗅觉彻底沉浸在这种浓烈腥骚的少妇味道之中。
他一边在口上享受,下面也没有停,只是上面的邬月姐蕾丝内裤的性感和内裤上腥骚分泌物的淫邪更吸引他的注意力,反倒忽略了下面肉棒进入邬月姐淫腻蜜穴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