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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双衡一时反应不来季清带他来路德王座的初衷,反复被揉捏在股掌之中他已经失去了第一天的桀骜不驯。
“发什么愣…”季清两只手轻捏了一下路双衡的鸡巴,含混地怒嗔,“快点。”
几级台阶,欲望登堂入室似地踩着台阶钻进了路双衡的大脑,一起来到了天台。
甩上大厦楼顶的门,季清踉跄着扑在路双衡的身上,重重地把他抵在墙壁上,纵欲的呼吸让她挺翘的双峰在路双衡强健的上腹起伏摩擦着。
“季副总,你没事吧?”
突然地发情,路双衡着实是被吓了一跳。
“你话真的很多…”头靠在路双衡的肩头,季清微微佝偻着上身,闷声答道。
路双衡只感觉到靠在身上的女人规律地发抖,手腕拱起不住地撞着自己的大腿,低头细看才发现季清的一只手正在下身来来回回地抽弄,嘴上呜呜咽咽地喘成一片。
看着季清这样,路双衡眼底也泛起了欲望的红,仅存的理智还是哑声问道:“你怎么突然这个样子了?”
“忍不住了…”季清喘息的空隙喃喃道,“帮帮我…帮帮我…”一只手软弱无力地扒着路双衡内裤的松紧带。
一连串的诱惑让路双衡也很难自持,不管三七二十一,拖起季清往方便撑起两人的天台围墙走去。
天台不高不矮,恰好是不会掉下去又不会过高的高度,季清顺势地两手撑在矮墙上,城市风光尽收眼底。
不过此时两人大概都无暇注意脚下的风景,路双衡利落地脱下贴身衣物,把季清的裙摆掀到腰上,一张大手到她身下一探—
湿到到急匆匆地往地上滴,水真他妈多。路双衡心想。
微微抬起季清的下身,路双衡一根鸡巴穿插在季清两腿之间,玩弄似的蹭着她的大腿根部。
引得季清娇喘连连,欲求不满地扭着屁股找那根东西的去处,不由得回头嗔怪路双衡不赶紧插进来一止小穴里的痒。
“季副总,你不是早就预谋好今天要来这寻刺激了吧。”路双衡一面把鸡巴往小穴里捅进一些,一面伏在季清背上和她讲话。
季清压根不理会路双衡的问话,颇有肉感的龟头卡在洞口时退时进,给她痒得难受极了,小穴里的肉一紧一松地收缩着,妄图把洞口的那一小团吸进来一操为快。
“不要心急,季副总。”
“早知道您这么需要,为什么要故作冷若冰霜的样子,我就不必那样拘谨了。”
路双衡浅浅地在洞口抽动,惹得季清直发痒,娇叫从明艳的嘴唇里细细碎碎地泄出来。
“如您所见试用了这两三次,我确实是非常合适的床伴…”路双衡见季清完全游离于对话之外,故意一个挺身插得更深了后停住,又说道,“所以以后和您讲话是不是也可以有些床伴可以有的放松呢?”
一个猛插带来的快感很快就被停止地空虚覆盖,季清不住地摆着下身想带动小穴里那根东西动起来,全然不理会他的问话。
路双衡看见她发骚放荡的样子,从后面揪住她一把头发,拉到自己身前,贴着她的耳朵:“您说行不行呢,要是行的话,您逼里的这根东西就可以动弹动弹了。”
季清吃痛一呼,呜呜咽咽:“行…吾嗯…我答应你,求求你动好不好…”
听到答复,路双衡默默按掉手机上闪烁着的录音键,手机漫不经心地散在地上的衣物上。
转过头看着季清圆润的后脑,路双衡笑着答:“好啊。”
话毕,两人交合之处便大幅度地起伏,两具肉体分分合合,发出啪啪地击打声。
季清的头重重垂在围墙的边缘,视线垂直地下落,失焦的双眼里倒映出大楼门口行走的人们。
倘若此时有人推门登上天台,或者有站在大厦楼下的人肯驻足分辨一下楼顶的边缘,就能看到一张纵欲的脸在有节奏地起伏。
季清的呻吟声破碎又黏连,嗯嗯啊啊的叫得九曲回环,一身高定的精致短裙溅上了淫荡的水渍,无需细闻就能察觉出欢爱的痕迹。
路双衡两手抓弄着季清雪白的双乳,那上还印着昨晚吮吸留下的深浅的印记,斑斑驳驳的,像是落在雪地里星星点点的污泥。
那根幸福的鸡巴就在紧实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感受着小穴内壁凹凹凸凸地褶皱,卖力地裹挟着它,它也奋力地一下一下把它们摊平。
季清不住地急促喘息着,嗯嗯嘤嘤地不知所云,上下的小嘴都因为欢爱流出涎水,现出水光潋滟的颜色。
刚刚被路双衡放开的双胸在粗糙的水泥墙面上摩擦,不一会儿就磨得愈加泛红。
两乳的疼痛反倒刺激了季清的敏感点,娇喘碾成串了的吐出来,如滚来的浪潮,惊险诱人。
四处无所遮蔽,迎着大楼吹过来的风蜿蜒着卷上了天台,也凉嗖嗖地从季清的小腹爬过,像条缠绵的舌舔舐着她冰凉的皮肤。季清的小腹极具地收缩着,又因为下身路双衡深难见底地抽插被那根东西顶了起来,现出清晰的形状。
', ' ')('季清扭过头来看着路双衡公狗似的摆动的腰,眼神迷离,不敢肯定看得清身后的人,颊上酡红两团,娇软的两声息喘:“唔嗯…再…啊快一些嗯嗯…”
她这副纵欲了千娇百媚的样子,与往日的冷峻大相径庭,强烈的反差让路双衡爆发出汹涌的征服欲,从未如此想要蹂躏她到看她上上下下都泪流雨下的样子—
“季副总,是很喜欢被弄痛的感觉吗?”路双衡吐露着恶言,心里莫名的舒爽。
季清呜呜嗯嗯地,混乱之中应下了问句。
路双衡见状腰肢又一次停摆了:“不如你求求我,我能让你更爽。”两手擎着她细软的腰教她不可乱动。
季清朦胧的眼眸里微微现出一丝嗔怪,转瞬又被欲望吞噬。
“求求你…”
“清清是不是我的小母狗?”路双衡声音放柔和,伏在她耳边轻声问。
“…不是…”
“不是吗清清,不是小母狗不给操哦。”
季清憋得要命,颊上红得要透出血了,声音沉沉地像吸了水的毛巾。
“求求你…我是小母狗,你的小母狗…操我,”跌跌撞撞地吐出,“快一点好…”
路双衡得了答复,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腰肢慢慢地摆动起来,一根鸡巴在季清泥泞不堪的小逼里颇为骄傲地穿行。
小小的穴逼艰难地吞吐着又有涨大的巨物,急不可耐地张张合合,外缘的两片肉甚至还没来得及跟着翻回去,大剌剌地朝外张着。
“再快一点…就…嗯啊快啊…”季清死鱼一样地眼睛失焦地望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破碎的叫声一下一下地砸在行人的头上。
路双衡微微前倾紧紧贴在季清的身上:“清清,你看过马路的那个人,他正看着你呢,看看这只小母狗是怎么被操上高潮的…”
话未说毕,路双衡就感到下身的那根东西猛地一紧,季清又兴奋了。
小穴内里的肉不受控制地收缩放松,痉挛一样地死死咬住路双衡的鸡巴。
路双衡照季清的屁股下手一拍,那上还挂着两人交欢的淫水:“清清小狗,别绞了,快要插不动了。”
季清闻声,下意识地放松小穴,路双衡一个挺身,那玩意又插到了百花深处,在花道的尽头碾磨搅动。
每一下都碾在季清的敏感点上,就像踩中了一大片的地雷,季清的脑袋像爆炸了一般,快感像暴雨冲刷街道一样淹没了她所有的分辨神经。
“啊呀…唔额呜呜啊啊啊…”季清的身体剧烈的抖动,抽搐一般伏在围墙上,“要泄了啊啊啊…唔…”
急如潮水,又喷了。
一阵漫长的高潮,季清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温中颤抖,无法自持。
路双衡把她翻转过来,一掀动她,下身汩汩流水的小逼见了天日。
路双衡把手臂垫在她的后背免了她磕伤。
看着季清的一张脸,泪水纵横,嘴角的涎水还留有水涸,失焦的双眼愣愣地望着天空。
“季副总,临阵磨枪我也算出色完成任务吧?”路双衡调侃道,“别忘了你承诺我的事。”
季清虽仍不能行动,但脑子还是逐渐回灵的。
她不晓得他指的承诺是和他平等相对还是那该死的小母狗,不过两全之下她还是会择选最优解的。
“不是想要平等吗?没有问题。”季清淡淡道。
若是不看此时袒露的下体狼狈的吻痕和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季清确实和往常一样,与刚才摇着屁股求欢的那位判若两人。
路双衡歪头看着季清,笑笑道:“既然平等,季副总你爽了,我这还满仓的粮呢。”
季清一双仍泛着水光的眼抬头望着他:“你什么意思。”
“季副总,我也算是舌头伺候过您,您回报一次也不足为过吧。”
季清怒目圆睁:“你的意思是叫我给你舔鸡巴?”
路双衡:“那我就无需推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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