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霄连忙摇头：“对不起我不想搞比利，也对哲学没有兴趣。”
库马有点懵逼，张霄说的每一个字他都明白是什么意思，然而组合到一起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搞比利？谁是比利？为什么要搞他？
哲学？我说的话很哲学吗？怎么平时没感觉呢。
“张队长，别顾左言他，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库马有些生气，不过情绪还算克制。
张霄一摊手，说：“对不起，我还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能不能讲的清楚明白些？都是痛快人何必玩这些虚头巴脑的招数呢，你说是不是？”
库马蹭的一下站起来，冷笑道：“既然张队长不肯配合，那就莫怪我对你的属下用刑了，咱们这里什么都缺，唯独不缺少折磨人的手段，张队长想必也是有所耳闻的。”
张霄叹了口气：“这又是何必呢？伤和气呢。”
“那你愿意配合了吗？”库马说道：“我只要那个人，其他的人你都可以带走。”
张霄问道：“那我能先问你一个问题吗？”
库马没有说话，但是也没有拒绝。
张霄直接问道：“把这片土地搞得瘟疫横行死伤无数，就真的让你感觉到快乐？在我的印象中没有人不爱自己的祖国，没有人不眷恋自己的故土，怎么你就非得要反其道而行之，把自己的祖国故土搞得哀鸿遍野血流漂杵就真的那么爽？”
库马的眼神出现了那么一时半刻的恍惚，脑海中浮现出了很多原本他认为已经忘记的画面，那些画面罕见的呈现出了彩色，这让库马又是震惊又是恐惧。
因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库马的记忆都只有两种颜色。
黑色，以及赤色。
黑色代表死亡，赤色代表杀戮。
彩色，这代表希望……
自己居然还对这片土地有所希望？
库马连忙否认了这个想法，说道：“这片土地是肮脏的，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带有罪恶，想要让这里恢复到纯净，就只能全部毁掉！博纳卡病毒就有这种功效，它能让一个地方的生态全部灭绝，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新生。”
张霄似笑非笑的说：“那你们呢？会跟着死吗？”
库马愣住了。
张霄继续补刀：“普通人死的差不多的时候，你们天国圣军是不是也要跟着死？你们不死就没有资格说这片土地已经得到了净化，而且这片土地上被污染最严重的就是你们，你们都没死，凭什么让那些普通老百姓去死？要我说你们这些搞恐怖主义的就别给自己安插一个高大上的名头了，直接告诉众人，我就是不爽我就是要灭世没有其他原因，这样坦诚布公的多好，非得将自己包装成当代耶稣，用残忍的手段去拯救世人，你们特么的还要不要脸啊？”
这番话直接把库马说懵逼了。
他的文化程度本来就不高，之前的思维又一直是钻的牛角尖，张霄的这番话算是将他钻进去的那个牛角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给打烂了，从逼仄的环境中忽然进入到了一个宽阔如星海一般的环境，库马的懵逼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他的心里此刻就只有一个念头在盘旋。
卧槽这家伙说道真他妈有道理，在杀死那些平民之前，自己要不要也先去死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