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到达驾校之时，已经有七八名男男女女站在院子，等待教练的到来。
“卧槽，你们看到没？这小子是一辆nicooper送来的，司机居然是个女的，真瘠薄水灵！”
一名小胖子小眼睛一眯，努努嘴，头转向另外一侧，小声的说道。
“真的假的？我怎么没看见呢？瘦不拉几的，也是一般人，穿的虽然不土，却不是什么名牌，顶多出身普通人家，能做nicooper来，难道被大姐包了？”
一名瘦子瞪着一对老鼠眼，贼眉鼠眼地盯着楚凡，阴阳怪气地质疑。
“别扯淡，那女的不大，应该还在学，你看还在车里翻书呢！”
又一名戴眼镜的少年抬手指着驾校门外的nicooper说道。
便在这时，一名肥头大耳，剃着光头的年男子从驾校办公室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一个泡着浓茶的大瓶子。
“今天谁是新来的学员，报个名！”教练抓了一把肚皮，打着呵欠问道。
“楚凡！”楚凡见七八名男女没有知声，很明显只有他一个人是新来的。
“新来的第一个练，你们都在后面排着！”
光头教练一声令下，迈开步子坐进了捷达车里。
楚凡没有想到新来的还有这样的待遇，一脸平淡的坐进捷达的驾驶位置。
“得，看来这个新来的必须放血了，否则陈光头会让他半个月摸不着车！”
那名小胖子深有感触地说道。
“能有nicooper接送的，差了不钱儿，只要钱儿到位了，陈光头天天让他第一个练！”
长着一对老鼠眼的瘦子蹲在地，不以为然的回应。
“踩离合，打火，放手刹，挂一档……”
陈光头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指着各个位置说道，一只大手不断的拍着肚皮。
“都会？”陈光头见自己只说一遍，楚凡便准确无误地操作了一遍，疑惑的问道。
“平时偷开过几次！”楚凡实话实说。
“开一圈，走走！”陈光头眼睛一亮地说道，这个新来的家里有车，自己的油水来了。
楚凡轻车熟路地开着除了广播不响，哪里都响的教练车在驾校大院绕圈。
“学呢吧，家在哪里住？”陈光头一步一步地坐着试探，楚凡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
“哎呦，这没吃早饭是胃疼，一会儿下车给教练买瓶胃药，顺便买条烟，回来给你钱！”
转了一圈之后，陈光头手抓着肚皮，一脸痛苦的说道。
尼玛，还能在假点吗？
我说小蛮在半路说准备了一条华烟，告诉他一盒一盒地给教练。
当时他还嗤之以鼻，现在豁然开朗。
“不好意思，教练，我刚才说谎了。”
“其实我家是黄瑜县的，在这里是住学校宿舍的。学车的钱都是从亲戚家借的，现在身只有坐公交的钱。教练若是饿了，买一屉猪肉白菜馅的包子还是有的！”
楚凡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十分诚恳地说道。
学车的学费都已教了，你一个教练还要雁过拔毛，自己若是给他买了，这不是助纣为虐吗？
“停车，你今天学到这了，明天你最后一个练！”
陈光头少了那份和气，有点暴躁的说道。
“教练，是不是我给你买了，你一直让我练车；不给你买，我不能练车了？”
楚凡没有停下继续向前开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