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神婆皱着眉头,这时看了看杜芸娘,狐疑的说道:“不会是方鹏的人吧?”
杜芸娘果断摇头,说道:“没理由,方鹏怎么会打晕黑鸦寨的人呢,绝对不可能。”
老丁也狐疑的说道:“应该不是小方他们的人吧,也不会是北门村的帮手。因为,这完全就不是北门叶苑和她的下属们做事的风格。总之,现在里面的情况我们不得而知,电话也打不通,我们跟村长和支书都失去联系了。现在,大伙都不知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腾神婆愕然,如果真是北山村翻脸,事情也许还好控制、毕竟大家知根知底的还好应对。如果这个势力跟北山村无关,甚至跟方鹏他们也无关,那么事情显然就更加难办了。
因为,北山村的实力她相当清楚,这样都让人给围住并禁止了出入,这说明控制村庄的人,实力己经极其变态了。她愣了一会,稍一犹豫,便立刻让老丁组织村里的青壮年有修为高的好手,带上家什和锄头镰刀等工具和武器,浩浩荡荡的朝着北山村而去。
腾神婆的举措虽然在后来没有帮上什么大的忙,但是黑鸦寨的老百姓毕竟去了这么多,密密麻麻的村民声势浩大,在心理上也给了花逢春极大的压力,虽然村民们当时都守在村口没有进去,但是气势可很吓人的。其实,这也是花逢春最终选择放弃的诸多因素之一。
这就是腾神婆跟黑鸦寨的村民们过来帮忙的经过,说到这儿之后,腾神婆轻轻的叹息一声,停了下来。整个事情的经过,差不多都是腾神婆在娓娓而谈,给大伙在一一的描述。
大家这才知道,北山村的外面,还有许多来自黑鸦寨的村民。
看来,花逢春也接到了这些村民的消息,正是这些原因,他才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吧。
腾神婆在说这些经过的时候,并没有如何渲染,但是,每次她一提杜芸娘在封印蛊毒时就会情不自禁的哽咽、对杜芸娘的痛惜和同情溢与言表,无疑令在场的人都为之动容。大家这才明白,这个可怜的女孩,究竟在那个神秘的山洞之中,承受了什么非人的痛苦。
说到这儿,大家都默默无语,这时候静静的打量着杜芸娘,就见她不以为然的说道:“这么看着我干嘛?我的蛊己经被蛊果老给封住了,现在一点事也没有了。不瞒你们说,假如我的蛊没被封印,我肯定无法吹奏出刚才那种效果的‘逍遥寄魂曲’,成功的将花逢春的下属给镇住了。你们不要替我担心,蛊己经被封住了,我现在好了,基本上是没事了。”
看到杜芸娘这样,大家都默默无语,对这个坚强而且低调的女孩,简直是又同情又佩服。
大家正在沉默的时候,就听叶冬柔皱着眉头问道:“封印蛊毒,始终不是彻底的解除蛊毒吧?那么,除了寻找蛊仙,你们有没有在蛊果老那儿,还找到其他治疗蛊毒的方法呢?”
腾神婆跟杜芸娘面面相觑,两人略一沉吟,腾神婆才说道:“解蛊无外乎用蛊盒子、还有就是寻找用蛊的圣手了,其他的方法好像没有。如果有,蛊果老肯定会告诉我们的。”
叶冬柔听了轻轻的叹息一声。女孩子比较善感,看到杜芸娘如此痛苦,她有些不忍吧,这才会问了这么句废话,其实也是担心杜芸娘找不到合适的方法解蛊。
大家正在沉吟,北门叶苑的下属开始送饭菜来。于是,大伙不再提蛊的事、准备吃饭。
因为黑鸦寨来了不少帮忙的村民,北山村便在村中大摆宴席,将守在村外的村民们都请进村来一起用餐。这对两村的村民来说可是第一次,北山村也从来没这么热闹过。
村子搬出香气四溢的米酒,款待黑鸦寨的村民和方鹏他们。那个时候,方鹏他们也只留下了吴美莲负责巡防,其他人都开始赴宴吃饭,好好的放松放松。
这是方鹏的习惯;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警惕,危机往往会在你懈怠的时候靠近。如果你一直保持警惕,那么死亡和灾难往往就会敬而远之,不敢随便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