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赌石者的眼里,这里是仅次于缅甸老坑赌石场的地方。
这里似乎有万贯的黄金铺路,要钱过来捡就行了。
到了腾冲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点钟。
老马笑着对程世阳说道:“阳哥,咱们这个地方特产挺多的,咱们去茅楼吃点东西,算是给你们接风!”
“茅楼是什么?我只听说过茅厕。”闻舒雅在一旁砸吧砸吧舌头。闻雪姬斥了一句:“舒雅,快吃饭说这么恶心的东西干什么?没礼貌。”
老马摆了摆手;“哈哈!别说这位姑娘了,我刚来云南的时候,也以为茅楼是茅厕呢,其实不然,茅楼是他们这边吃饭的地方,相当于宾馆,我知道一个茅楼烧得菜那叫个有滋味啊,挺爽的,一起过去。”
有吃的大家都开心,丁大少也来过这里几次,可是每次过来都带着老马去澳门、香港一带游玩,根本没有在腾冲这个地方感受一些原始的气息。
现在听老马介绍,也有些感兴趣:“走!大家都走,我来请客。”
老马摆了摆手:“大家这次过来帮我的忙,怎么能够让你们请客呢?我来。”
“好,你来,就你来。”丁大少也不好驳老马的面子。
众人开着车子去了,随着一阵阵的起起伏伏,向来没有走过这么颠簸路的闻雪姬差一点就给晃吐了。
本来已经差不多快平息恶心感的闻雪姬和闻舒雅听了老马那一句话之后直接让停车,然后大吐特吐。
因为老马一板一眼的说道:“要想吐可要趁早,将肚子吐空了,晚上能吃得下更多的东西。”
这句话有够恶心的,吃跟吐有什么关系?
按照程世阳理论是,普通人饿了就会吃,但是吃货却觉得,吃跟饿,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丁大少丢给老马一根烟:“我想想啊,你这个家伙是不是太恶心人了,所以人家才灭了你们一家的。”
程世阳有些傻眼了,这位丁大少也太不会说话了吧?
岂料老马一笑了之:“嘿嘿,我刚才也是无意的,再说了,我老马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来个腾冲啊,就跟林黛玉进大观园似的,步步谨慎,事事关心。”
“哈哈,要是风一刀在这里,那可就绝了。”程世阳在一旁说道,风一刀这个家伙也喜欢吟诵一点风花雪月的东西,和老马的幽怨刚好是一个反调。
心里头仔细想想,程世阳才觉得丁大少说话是有分寸的,虽然言语过重,可刚好想一柄重锤再次锤炼一下老马的意志。
前去报仇可不是凭着一股子的意气用事就行的,尤其是对付腾冲的地头蛇,更是要坚韧的意志,更加隐忍的内心。
车子开到了茅楼,闻氏姐妹先下的车,他们可是受不了了,再不下车,估计又得吐。
但看完了面前的建筑物以后,她们的心情都好了起来。
茅楼顾名思义,就是茅草搭成的楼,面前这栋茅楼是木质结构,然后需要挡风的地方都用茅草遮掩。
别说,这种茅草遮掩下看上去既有层次感,也跟暖和,不过现在这是在夏天的尾巴上,闻氏姐妹也无法欣赏到寒冬时分,煮梅饮酒住茅屋的感觉。
“哇!这栋建筑好美啊。”
程世阳和丁大少两人相视不语。
倒是老马敢说实话:“哈哈,两位妹妹,你们是有钱人,高楼大厦的看惯了,也喜欢瞧瞧乡下人的东西。”
的确,闻氏姐妹常年都呆在燕京,最多就是在郊区,因为他们的别墅建在郊区。
可全是别墅的郊区自然比不得这里的真郊区了。
晚风吹得有些冷,闻雪姬吹了吹手:“咱们还是去吃点东西吧!外面好冷啊。”
“好叻,咱们现在就去。”老马带队,进入了茅屋。
茅屋看上去古香古色的,可是里面的老板就不古香古色了。
作为最出名的茅屋,每天过来的客人都是海量的,再加上这对老板夫妇做生意也很踏实,因此生意很是红火,每年赚个好几百万是没有问题的。
刚刚进屋,老板海东青就瞧见了老马,笑脸相迎:“马老板,今天来得可够晚的。”
虽然老马遭了难,海东青倒也不会痛打落水狗,反正只要进门就是客人,哪怕是寒冬腊月的乞丐,海东青还没事喊进来给人家温两杯米酒。
“晚不怕啊,就怕没有了好吃食。”
海东青憨厚的笑着:“嘿嘿,马老哥这是在挤兑我啊,咱们开门做买卖还能没有吃的,来诸位客人都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