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也是叫纸人给弄死的,你想啊,那俩纸人可是吴良的亲爹妈,打自己孩子是给个教训,收拾起仇人来那肯定得下死手啊!我听说江以德跟王金花可死老惨了!”
“小道消息吧,公安局反正不可能对外宣布凶手是纸人,太不和谐了。”
“嗨,这种事官方倒是想瞒着,也得瞒得住啊!现在外边儿都传开了……给你们说这江以德死的时候,我连襟儿的大表哥就在现场!跟我说那场面太吓人了,江以德还以为钓到大鱼了呢,较半天劲,结果好不容易提上来,当时裤子就吓湿了!你猜怎么着,他从水里钓上一纸人来!”
“真能吹,纸人能往水里泡吗?”
“你怎么这么能抬杠呢!那是普通的纸人吗?那踏马是鬼!水火不侵!哎哟说着说着差点儿把我自摸的六筒打出去,行了都别愣着了,赶紧给我算钱啊!”
一桌赌棍骂骂咧咧地掏钱。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只听duang的一声!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麻将馆最里边几个无人的空桌子、连带周围的椅子叮叮咣咣,全都压了个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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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烂!
有一个怪模怪样的灰银色金属球突然闪现在那里,一头将天花板都顶得拱起来,另一头将麻将馆的地板怼得裂成了蜘蛛网,几个离得近的赌棍差点儿扫到了尾巴上,瞬间人仰马翻。
“哎哟卧槽!”
“什么鬼!”
“从天上掉下来的吗?这个头,该不会是个导.弹吧?咱国家跟人打起来了?”
“还踏马愣着干嘛,赶紧跑啊!待会儿炸了全玩儿完!”
沙盘外,凌不渡将堵住观察窗的黑色蚕丝收起来,然后啪地将麻将馆的大门一关,顺便上了锁。
笑话,待会儿你们可都是现成的观众,跑了可怎么行?
“前面人怎么回事?堵着干蛋呢!”
“都特么别挤了!门不知道被哪个王八羔子给锁了!老板娘!老板娘!钥匙在哪儿呢?十万火急啊卧槽!”
老板娘人都快疯了,那个圆咕隆咚的铁疙瘩就砸在她身前一尺处,得亏不知道为什么她后退了一步,要不然她现在都成肉饼了!
即便没有真伤到,店给砸成了这样也够呛啊!她是命犯太岁啊还是怎么着,老天爷偏可着她一个人嚯嚯?
听见一屋子赌棍还聚在门口鬼叫,老板娘大吼一声:“都别特么一惊一乍的了行吗?谁说这是导.弹?你们家导.弹长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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