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析的有道理,办案你才是内行,我跟方县顶多也只能给你参谋参谋,提不出什么好建议,希望你能尽快的调查出结果,不然任这种情况发生下去的话,以后谁还敢到我们溪门来投资。”陈兴郑重道。
“不错,陈县说的有道理,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恶劣,我估计被威胁的还不止是这两家公司,估计还有其他公司。”方啸赞同道,“陈县,我看这事最好还是跟李县长跟汪书记他们反映一下,这毕竟不是一件小事。”
“跟李县长和汪书记反映,恐怕得路局自己去最合适了。”陈兴笑着看向路鸣。
路鸣怔了怔,转念一想,笑着会意的点了点头。
“还有,对刘助理还有赵董事长他们的安全,你应该让人暗中留意一下,不要到时真出了什么意外。”临走前,陈兴突然想起,认真的叮嘱着路鸣。
陈兴回到县招待所的住所,房间里的灯亮着,张盈正在里面拖地板,陈兴走进去的时候,张盈还抡着袖子,边擦着汗边拖着拖把来回的拖动着。
“小盈,我这屋里的地板都快被你拖出一层皮了。”陈兴笑着在门口站着,干净的地板在灯光的照射下闪亮闪亮的,陈兴都不好意思穿着皮鞋就踩了进去。
“陈大哥,不好意思,今天招待所比较忙,我白天没空过来帮你收拾,只能等晚上下班了再过来。”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白皙的小脸蛋上红扑扑的,这是张盈此刻的样子。
陈兴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了近十岁的小泵娘,总是忍不住想将她跟城里那些娇生惯养的独生子女比较,城里的孩子,在十八岁这个年纪,都还在父母的庇护下快乐的、无忧无虑的成长着,心情好了,跟父母撒娇玩耍,心情不好,有的被惯坏的孩子还敢拿父母当出气筒,想起他二叔的那个儿子,陈兴心里就苦笑,他那个小堂弟都读大学了,还是一点都不懂事了,缺钱的时候打电话回来,就一声‘我没钱了’,然后就‘啪嗒’一声挂掉电话,没有第二句话,倒好像是父母天生欠他钱一样,陈兴有听二叔他们来家里唠嗑过,对他那个儿子是气得不行。
“小盈,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地板是用来踩的,没必要天天拖,费力又费时,偶尔拖一下就行了,你呀,不用每天都来。”陈兴在门口换下了鞋。
“陈大哥,不行的,你对我已经够好的了,我要是不努力干好工作,那我自己会不安的,再说这拖地板也就一会的事,不耽误多少工夫的,我每天都要收拾宾馆的房间,拖地板都拖习惯了呢。”
“瞧你,人家是不愿意干这个活,你倒是拖出习惯来了。”陈兴摇头笑了笑,看到张盈,心里头总会莫名的轻松愉快起来,“咦,不对啊,你不是只在前台工作吗,怎么连收拾房间卫生那些事也是你干的?”
“哦,不是,不是,我就是偶尔上去帮帮忙,我们汪总说现在人手不够,让我时不时的帮忙一下。”张盈脸色变了一下,连忙解释道。
“小盈,我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陈兴笑着看了对方一眼,“你看你,一说谎,脸蛋儿就红了。”
“陈大哥,没有啦,我哪有什么事骗你。”张盈圆圆的脑袋瓜儿使劲的摇着。
陈兴跟对方开玩笑了几句,知道张盈经不起玩笑,陈兴也没再逗对方,从桌子上将象棋拿了出来,陈兴笑道,“小盈,来,会下象棋不,陪我下一盘。”
“陈大哥,我的棋艺可不好,您可不要取笑我。”张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放心,我的棋艺也很臭。”陈兴笑道,将棋子摊开摆好。
闹钟滴滴答答的响着,陈兴略微有些出神,脑袋里还在想着傍晚的事,刘彦和赵国力先后都受到了蒙面人的威胁,陈兴百思不得其解,哪家公司会干出这种事?
“啊,将军,陈大哥,你输了。”张盈突的兴奋的叫了起来,高兴的拍着手掌,能赢得了眼前这位在她眼里十分了不起的陈大哥,让张盈格外的开心。
“呵呵,看来还是我们的小盈厉害,我的棋艺比不了你咯。”陈兴笑着点了点头,“来,我们再来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