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伯回到村子里,想着余生的话,便一回家就带着狗蛋去山上道观找老道士。
对于狗蛋的怪病,他们两口子还是很慎重的,老道士就在道观里打坐,看着狗蛋来了,很是平静的睁开眼睛。
“病又发了?”
狗蛋点了点头。
“这大概也是你的命吧,世上能解你病的,唯有余生,余生活不到二十岁,那你终究也会随他而去,但是余生有一线生机,所以你便有。”老道士看着狗蛋,淡淡的说道。
狗蛋有些懵懂,王大伯倒是有些疑问。
“道长,什么是命?”
老道士起身,走到狗蛋身前,手搭在狗蛋的头上。
“注定好的,便是命。”老道士眼睛闪烁明亮,如一潭清泉。
“余生的是命,你的也是。”
顿了顿,看向王大伯,缓缓的说道。
“我带狗蛋去外面改命,否则她也活不过二十岁。”
王大伯明显一愣,带着不舍看了眼狗蛋,“道长,命能改吗?”
老道士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反问道:“你相信有人能长生吗?”
王大伯摇了摇头,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眼眸里瞳孔放大,一脸不可置信。
他想起他爷爷小时候便跟他讲,山中有一道观,小时候他曾上过山,偶然看见道观里一位老道长打坐,后来再见到那道长已是中年,道长尊容却丝毫未变。
他起先以为这是老辈传下来的传说,如今他到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因为他突然想到,他小时候便听到道观里有个老道士,只怕他爷爷口中的道士,与他小时候听到的道士还有现在的道士便是同一人!
他又想起那晚道观燃烧着奇怪的火焰,天空竟有大水降下。
他觉得腿有些发软,嘴里已经说不出话。
老道士负手而立,对着王大伯说道:“下山去吧,狗蛋我会照顾好的。”
那日王大伯孤身下了哪座山,对妻子并未提起那日所发生之事,只是说道长收狗蛋为徒,要带狗蛋出去云游。
那日,道长也是出了山,天空云彩皆动,下起了大雨,一道天雷劈在了那座道观里,道观四分五裂。
老道士牵着狗蛋的手,悬崖上一步踏出,一道云彩便将他们接住。
“狗蛋呀狗蛋,皆是命,我名长生,却真活了个长生,两百载岁月,是我的命,他们总言命有定数,我却偏要为余生,抓住那一线生机。”
老道士就这样带着狗蛋离开了,没有人能够知道他们去哪。
余生这边形势却并没有那么乐观,两个匪徒虽然不做什么会损害他们生命的事情,却总是会经常侮辱他们。
余生到还好,可是夏荷花哪受过这种委屈,眼角泛着泪滴,怨恨的看着她身前的匪徒。
“你们有钱人啊,就是脆弱,这么说几句就受不了了?告诉你,好玩的还在后面呢!”
如今虽然两人嘴上的胶布被拆,夏荷花倒是已经说不出话,只是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个蒙着脸的匪徒。
“啧啧,这梨花带雨的模样真惹人心疼,要不哥哥来爱抚爱抚你?”那匪徒污言秽语,取下手上的手套,摸着夏荷花的脸颊,夏荷花张嘴便咬,匪徒反应却更快,一巴掌便将夏荷花脸拍了过去,很快夏荷花苍白的脸上便浮现一道红印。
“欺负一个女孩算什么本事,亏你俩还是个男人,有点男人样子?”这是余生在旁边开口说道。
“哟,这时候还想英雄救美?小子,你大概还搞不清楚状况吧?那就让你清醒清醒!”说完便是一脚踹在余生肚子上,余生一声不吭,冷笑看着匪徒。
“还挺硬实,那我不介意在撕票前陪你玩玩。”匪徒又是一脚,只是这一脚明显力度变大,一脚把绑在在椅子上的余生踹飞出去,碰到墙才停下来。
“畜牲!要钱我爸会给你的,凭什么对我们动手!”夏荷花看着余生受了两脚,大叫出来。
余生感觉肚子一阵翻腾,把鲜血强行咽了下去,依旧冷笑的看着两个匪徒,只是嘴角噙血,在黑暗里有些诡异。
“哼,老二你去照顾下这位大小姐,她大概也不知道她现在的处境。”
被叫老二的匪徒对着夏荷花发出一声淫笑,慢慢凑了上去,一手掰住夏荷花的下巴,一边亲吻着夏荷花的脸蛋,夏荷花只觉得气血上涌,她何时受过这种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