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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底对叔叔这个称呼颇有些微词,但连枭还是一个字都没有多说,抱着阮娇往宿舍走。
阮娇修为太低,根本不知道暗处有多少人偷偷看着他。
连枭不过才赶走几个人,返回时就见到阮娇已经被人压在身下了。
但是看阮娇的表情,倒是不见得对此有什么心理阴影。
连枭只是视线向下,就能看见阮娇鸦羽一般的睫毛,乖巧地垂着。
鼻尖小小的,唇瓣颜色很漂亮,不是过于轻飘飘的淡粉色,也不是艳俗的红色,整个儿看起来很润泽,形状很适合接吻。
连枭脑子里忍不住想到刚才那男生问阮娇的话。
他已经是天级,那点声音倒是能听见的。
那个男生问阮娇,是不是被邬庭插进去了。
这么一下子就控制不住想起医务室里那只屁股,洁白光滑,圆滚滚地翘着,对着他露出下面两个穴,阴茎和囊袋都垂着,粉白色,很漂亮。
那样的地方,被人插进去过吗?
那么小,又那么嫩,更何况……这小孩儿,也不是很大。
这么早……
连枭忽然觉得抱着的身体越来越轻,他用了点力,把人抱的紧了一点儿。
“闻钊和邬庭,哪个是你男朋友?”
脑海中一直盘旋的心声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
刚刚才分别叫了两个人老公的阮娇猛一抬头,眼神中是明显的惊愕,仿佛不敢相信门卫叔叔居然会问出如此八卦。
连枭的眼神不变,似乎他问的问题并不怎么重要。
“啊,这个一定要回答吗?”
阮娇有点儿紧张,抱着连枭脖子的指尖没忍住,抓了一下连枭的脖子。
他长得漂亮,人又白,皮肤贴着连枭肌肉流畅的手臂和身体时,夏日单薄的衣物叫两个人的体温互相交换。
连枭没有继续说话,可阮娇知道他的身份,一时间有些为难,把自己的嘴唇无意识地咬来咬去。
牙齿在红润的唇瓣上留下一点儿白印,松开之后,唇瓣又迅速恢复原状。
只是留下一点儿湿痕。
“这么难回答?”
“嗯……”阮娇一脸凝重地回答道,“因为……我应该是想让闻钊和我谈恋爱的,可是邬庭说我是他的老婆。”
楼道里的白炽灯安静地照亮空间,阮娇的脸变得有些小巧。
他一脸认真地说,“我也不想的,可是他们都还不是我的男朋友啊!”
连枭还不知道阮娇已经一人一句老公的喊过了那两个人,听到这个回答,他竟然没有皱眉,而是勾了勾唇,然后把阮娇放下来。
阮娇半个身子都压在连枭身上,扭到的脚根本不用力,所以近乎贴着连枭的手臂。
阮娇敲了敲门。
这个点已禁止喧哗,室内熄灯了。
没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开门,门一打开,先露出的是楚幕生那张脸。
楚幕生先是看见阮娇,然后才看见阮娇靠着的男人。
他皱了皱眉,“这谁?”
说出口之后,又回忆起什么来。
“你怎么让门卫送你回来?”
“要你管?”阮娇扬起眉尖,颇为不客气地回道。
反而是连枭解释了一句,“他扭伤脚腕了。”
楚幕生眉心一跳,伸出手来接阮娇,“你靠着别人干什么?脚扭了就让人来接你。”
阮娇听到他这句话,心里忍不住想:连枭是别人,难道你不是别人吗?这话说得,好像我们多熟一样。
但是还是跟着楚幕生回了寝室,只不过分别的时候又喊了一声谢谢叔叔。
他声音很好听,因为人长得漂亮,所以总让人觉得他软着所以说话时像在撒娇。
这一声叔叔喊得另外三个男人都心里一抖,被小猫伸爪子拍了拍心尖儿似的。
因为第二天下午就要跟小叔叔阮晟见面,所以阮娇打算早点睡觉,免得明天顶着两个黑眼圈见人。
结果才睡了一会儿,就被尿憋醒了。
他一开始不想去上厕所的,因为脚扭了不方便,又因为他偷懒,只穿了宽大的睡衣,睡裤都没穿。
阮娇在床上滚了滚,薄被早已经被他踢到脚下去了,一双修长的白腿在睡衣下露着,腿肉夹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
可是该叫谁好呢……
对床是楚幕生,隔壁床是闻钊,已经空了……斜对面是……是那个不认识的第四个室友。
阮娇看过去,发现对方正在玩手机的样子。
大晚上举着手机不知道干嘛,不过没有睡就是好事。
阮娇对着那边小声的喂了一声。
楚幕生瞬间睁开了眼睛,正要侧头看阮娇想做什么,就听见阮娇不是对他说话。
“那个……同学……你能不能帮帮我啊。”
阮娇怎么可能叫楚幕生同学。
楚幕生闭
', ' ')('上眼睛。
行吧,大晚上忽然喊喂,把他弄醒了,结果叫的又不是他。
显然,尽管楚幕生不愿意,但还是对喂这个称呼有了一定的依从性。
而另一个男生连忙从床上下来,几步走过去,在阮娇床边蹲下,膝盖都要挨着地面。
“你帮我一下好不好?”对方看起来不是自己的小弟,也不是任务角色,所以阮娇提出请求时就有一点儿没底,“我想尿尿。”
月光从窗外洒入,让寝室里的光线较为充足,至少可以看清阮娇暴露在外的细腻肌肤。
他的一条腿半曲着,淡粉的膝盖挨着另一条腿。身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赘肉,双腿并着,睡衣遮着屁股。
一半儿脸压在枕头里,这让他说话的时候不得不用手臂撑着身子,支起来一点儿。
于是睡衣滑落,露出半个莹润的肩头。
锁骨完全的暴露出来,顺着衣领,可以看见里面白皙的肌肤。
似乎是看面前的人没动,阮娇不得不继续说服对方。
“帮帮我呀,我不想尿在床上,而且不尿出来的话很难受耶。”
说话的时候,他清浅的呼吸就落在面前这个沉默而且普通的男人面上,虽然离得近了一点儿,但是他们在晚上小声说话,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阮娇被这个人扶着进了厕所,他一只脚穿着拖鞋,另一只脚勾着拖鞋也难受,干脆不穿,只是几乎被人半搂着腰,靠一只脚用力走过去。
楚幕生听见两个人走到阳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掌盖在脸上,木然往下滑,脸上的表情五味杂陈。
偏偏他又听到了一声轻喘,很明显来自阮娇。
“等一下,我站不住。”
“你别捏!诶——”
楚幕生腾地一下从床上弹起来,手啪地推开厕所门,对着厕所里的两个人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不是要上厕所?我来扶他。”
虽然脸上带笑,可是眼神却很冰冷,没有一点儿笑意。
“你可以出去了。”
门框被压的有点儿变形,楚幕生的眼神几乎可以杀人。
对方本来不想放手。
因为阮娇整个靠在他怀里,扭到的那条腿也正被他握在掌心。
是阮娇说,站不稳。
所以要扶着。
掌心里的肌肤温软而吸手,摸上去就有些舍不得松开了。
一点儿流窜的白色闪光在空气中浮现,游龙走蛇一般地一晃而过。
这人松开了手,被楚幕生接过。
阮娇觉得奇怪,扭头要说楚幕生,却被楚幕生用手掌心捂着嘴巴,只能呜呜两声,别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楚幕生侧头看着那人走出去,忽然手掌心一痛,在阮娇耳边低声叫了一句,“祖宗,你咬我干什么?”
忽然想到什么,楚幕生的声音里带了点促狭的笑意,压着嗓子在阮娇耳边说话,“你是猪吗?”
阮娇简直被弄得炸毛,口中毫不留情,狠狠咬下去,疼的楚幕生也没受住,连忙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
阮娇哼了一声,“你才是猪。”
阮娇想转身,但他扭了一只脚,不好动作,现在就只能靠着楚幕生站着。
厕所很人性化,弄了一个小便池和一个蹲厕。
阮娇打算先解决生理问题。
“喂,你把眼睛闭上。”
这句话把楚幕生弄得哭笑不得。
他佯装生气,“你怎么不让刚刚那个人闭眼?”
说着,终于忍不住又继续刚才的话题,“怎么这么笨?你就没发现,那个床上这两天睡得人都不一样?”
为了这个本来不讨喜的,没人想睡的空床大打出手的人不在少数,最后变成了一场暗地里的交易。
本来听说邬庭是要搬进来的,不过邬庭被关了紧闭,所以也就进不来了。
楚幕生心里有点儿不高兴,“你谁都不防,怎么就防我?”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因为我是恶毒炮灰啊。
但是这句话阮娇不可能直接告诉楚幕生,于是只是故意气他,最好能把楚幕生气的吐血。
“因为你最下流,所以就只防备你,臭流氓。”
这句话才说出来,阮娇就一声惊呼,因为是晚上,所以声音压的很小,但尾音微微发颤。
他被楚幕生从背后抱着两条腿分开了。
腿心正对着小便池,楚幕生手心发烫,握着他双腿时有一种明显的温热感。
姿态邹然改变,阮娇的肌肉都忍不住绷紧了,他本来就没有楚幕生的体格健壮,整个人在楚幕生怀里显现出一份纤细脆弱来。
“不是说我臭流氓?”
楚幕生甚至将阮娇的两条腿分的更开了一点儿。
“尿呗,阮哥,怎么不尿了?”
天知道他看见厕所里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时有多不高兴。
楚幕生咬了咬后牙槽。
', ' ')('阮娇本来爱偷懒,和那个陌生人站在一起,一黑一白的两个,偏偏白的那个还被抱在怀里,身体又被衬的很纤细。
屁股都对着让腰了,一条腿都被抱起来了。
线条漂亮的,粉白的脚踝垂着,脚尖朝下,绷着足尖似的。
偏偏还要喘。
楚幕生的舌头有些发苦,这让他想喝点什么水解渴。
“阮哥,还不尿呢?”
楚幕生催促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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