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家老宅
两道甜美笑声渲染整个客厅,电视前的两人聊着八卦,郁诉桉还未踏进客厅,在门外就听到了笑声,以为家里来了客人,当郁诉桉风尘仆仆进入客厅一探究竟时,映入眼帘的是跟郁妩并排坐在一块的邬珈禾,表情一闪而过的僵硬,眉心稍稍触动,戏虐的注视着沙发上的邬珈禾,而邬珈禾也丝毫不惧,两人视线相互试探,对视一瞬间郁诉桉儒雅一笑随即坐在了邬珈禾右手边的单人沙发上。
郁妩对眼前两人是旧时全然不知,毕竟当时年幼,跟着父亲母亲常年住在军区大院。郁诉桉则跟着小姑郁烟住在郁家老宅,认识了当时家大业大权贵世家的林家孙女林安愿,郁烟为攀上林家这棵大树,与林安愿的母亲来往密切,渐渐的就认了她当作干闺女。
郁妩说拉着邬珈禾的胳膊:“邬珈禾这是我哥,你还记得吧,就上次陈云霁住院时他送我去的医院。”
记得,当然记得,而且就在今天早上彼此相互还在床上深入探讨了一番。
“你好,叶同学,好久不见”说完伸出手要跟邬珈禾握手,听着郁诉桉假惺惺的问候,邬珈禾加深了嘴角的笑容,回握着郁诉桉,拇指在郁诉桉的手背上撩拨摩挲。
邬珈禾说:“你好,郁妩哥哥,不过今天早晨我可是见过你。”
郁诉桉握着手里纤细小手,暗暗捏紧以示警告,不久两人紧接着松开。
旁边正在看电视的郁妩好奇的问了句:“在哪见的他”
“在平安街那边的别墅区”
郁妩说:“我哥有栋房子就在那,不过邬珈禾你去哪干嘛”
邬珈禾有些难以启齿:“我最近喜欢上了一个人,我去找他来着”
“啊,谁啊,怎么没听你说起过”郁妩惊讶问。
邬珈禾直勾勾毫不避讳的盯着郁诉桉,娇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罂粟绽放危险上瘾:“郁诉桉”
郁妩说:“啊,你在开玩笑吧!我哥?你不会..不会真喜欢我哥吧”
邬珈禾赤裸裸地挑衅,这倒是小瞧了她。
“不知刚刚叶同学叫我名字干什么”郁诉桉坦然说。
“只是脑海里刚刚浮现了你的名字,便脱口而出了,别误会”转而拉着邬珈禾的手,娇羞说:“等我喜欢的那个人同意我请求了,我再告诉你。”
半夜,邬珈禾躺在郁妩身边,夜不能寐,正要睡去时,收到了郁诉桉的消息:
一楼卫生间
邬珈禾披上一件外套,悄无声息的起身离开。来到一楼卫生间门口,里面漆黑一片,以为郁诉桉还未到,没有防备的推门想要进入时,门缝打开一点,就被一股力量粗鲁拉近卫生间,把邬珈禾抵在卫生间门上,背对着自己。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邬珈禾耳廓,惹得心痒痒。
郁诉桉说:“你跟陈云霁撕破脸,跑到我家想要干什么”
“小庭哥哥,我想让你与我合作。”
“林安愿,跟人合作呢讲究互利共赢,在你身上,我真看不到我想要的利在哪”
邬珈禾见郁诉桉态度决绝,语气便也冷了下来:“郁诉桉,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帮不帮我。”
“免谈”郁诉桉松开邬珈禾,身处环境一片黑暗,互相看不清两人五官,除了清晰的喘息声,还有水龙头滴水声,一滴两滴,似乎在敲打着节拍。
邬珈禾扯着郁诉桉的领口,迫使低下头来,沿着脖颈悉悉索索亲吻着郁诉桉,最终迎上男人的唇。见她如此主动,郁诉桉乐意配合。
郁诉桉热烈回应着邬珈禾的舌吻,轻松解开邬珈禾的睡衣,轻松握住邬珈禾娇小乳房,大掌在邬珈禾胸前一顿揉捏。
等到乳房被揉捏红肿时,郁诉桉低头含住了的她的奶头。
邬珈禾摸着在自己胸前吃奶的男人,呻吟娇媚说:“小庭哥哥,操我”她的睡裤被轻松褪下,下面也比第一次湿润不少,抬起邬珈禾一根腿直接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去。
三更半夜的洗手间内,女人舒爽的呻吟声还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整个卫生间内。
而洗手间外,则是众人都以沉沉睡去,寂静空旷的客厅时不时传来女人的声音。
“啊..小庭哥哥,肉棒.好大”
郁诉桉重重拍了一下邬珈禾的屁股,屁股疼痛让小穴突然收缩了一下,弯了弯唇:“你喜欢被虐啊,上一次掐你脖子,你也是收缩的厉害,小穴绞的我很爽,我想再来一次”还没等说完,郁诉桉的大掌沿着肩膀缓缓滑至脖颈,掐住邬珈禾。
而邬珈禾的反应小穴猛的收缩起来,像是一个淫水泛滥的小嘴吸着郁诉桉的肉棒,尝试多次微微抽动起来频率越来越快,夹着水声两人连接处泛起水花,滴在地板上。
“快一点”
郁诉桉松开邬珈禾脖子上的手,邬珈禾大口呼吸,胸腔浮动的厉害,没给邬珈禾太多反应时间,分开两腿托起,大摇大摆的抽插着小穴,低头含住奶头,两个地方的双重刺激,让邬珈禾迎来了高潮,身体不停抽搐,郁诉桉每次最深几乎顶着邬珈禾宫颈口,快速抽动下释放在了邬珈禾最深处
“啊.额啊,我.高潮了”
“再来一次”
郁诉桉把邬珈禾放在地上,让她撅起屁股背对着自己,再一次又对准小穴又是一顿猛插。
许久,女人哭腔求饶:“小庭哥哥..不要...”
“呜..呜呜…小庭哥哥,插的我好疼”
“呜小庭哥哥,放.过我的小穴”
郁诉桉掰过邬珈禾的脸,喘着粗气说:“林安愿,你是不是爽了”
邬珈禾被操弄的,脸上梨花带雨:“不.不爽…小庭哥哥,呜呜”
“口是心非”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咚咚咚的急促锤门声,一道浑厚洪亮的男人声音在门外呐喊:“你们给我出来”。
两人顿时停下,郁诉桉听着外面熟悉的声音
郁赫尧
他怎么会这么晚回来
黑暗中邬珈禾悄然勾了勾唇,脸上不自觉浮现一抹笑意。
凌晨四点,书房内的时钟转动声音异常清晰,两人已经穿戴整齐,低头沉默不语站在书房内,只是身上与额头出的一层薄薄汗珠还未擦拭干净。
书房真皮沙发上坐着一对中年夫妻,郁赫尧跟董初
沙发上的中年男子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看上去十分正气凛然,冷若冰霜,而身边的女人则端庄贤淑,岁月未曾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依旧温婉动人。
男人陡然起身,拿起一旁的被子狠狠摔在了地上,几片碎渣飞到了邬珈禾叫下,郁赫尧注视着邬珈禾冷声询问:“你是郁妩的同学”
突如其来的杯子破碎声,着实吓了邬珈禾一跳,邬珈禾泪眼朦胧,乖巧的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似乎是点燃了郁赫尧的怒火。
被气得气喘吁吁的郁赫尧,起身拿起置物架上的藤条,走到郁诉桉的身旁,震慑力十足的说:“跪下”
郁诉桉的膝盖重重跪在地上,自小受尽体罚的他自然知晓接下来他所要面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