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回复了一些理智。正当我松了一口气,又略略感到失望的时候。那管巨炮缓慢却异常坚定地捅开了我的菊门。
“呃……啊……”早已瘙痒难耐的肠肉不但没有一点抗拒,反而如饥似渴地吸吮着欢迎这雄根的进入,仿佛这玩意合该就长在我的肉穴里般。
男人昂起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舒爽满足的喟叹,这声音听在我耳里异常性感。
男人挺腰:“对,我们是亲兄弟。我们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我们原本就是一体的。这世界上只有我才能拥有你。你生来就是属于我的!”边说着貌似合理却完全胡说八道的霸道宣言,边将巨根深深捅入我的最深处。
“啊……”我根本就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脑子一片混沌,只有下身的快感异常清晰。好舒服……再用力……啊……就是那里,啊……阴茎喷个不停,是前列腺液还是精液,或者是尿?啊……又要高潮了,狠狠干我,给我给我,全部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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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
初征看着正在切蛋糕的一对新人,眼角湿润。新郎与新娘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对璧人。旁边一名不认识的大哥给他递了一张纸:“怎么?你前女友?”
“我操!大哥你逗我呢?”初征简直佩服这人的眼神。虽然这新娘保养得宜,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可自己一个刚满二十的青春少年怎么看也不可能跟她是一对吧?
“那是我妈!”
对方意味深长,了然般“哦……”了一声“理解理解,不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年青人看开一点吧。”
初征知道对方误会了,笑着道:“我有什么看不开的?新郎是我爸。”
“啊?”大哥干笑了两声:“呵呵,你爸妈真有情趣。”孩子都这么大了才办婚礼,这不是吃饱了撑着么?
事实上初征的父母并不是吃饱了撑着,这是他们第二次结婚,确切点说是复婚。
在初征六岁的时候,父亲司徒广得到美国总公司的赏识,获得了一个升迁的机会,拿到了绿卡,兴高采烈打算举家移民到美国。但是母亲初荷却是个女强人,她在年前才坐上人事副总的职位,此刻正是她事业的上升期,说什么也不肯放弃现在的事业随丈夫移居美国。
“我英语又不好,去到那边能干什么?”
“不好可以慢慢学,你可以一边在家照顾孩子一边自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