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1 / 2)

堕网异种禁域作者:花生小马甲

第3节

这一声痛呼可把哥哥心疼坏了,毫不犹豫掏出匕首就要往上跳。

这棵树却真的有自主意识,说不定还是棵千年老树精。司徒竞正要蹬树干借力往上跳跃,那树干却突然耷拉了下去,他踩了个空,摔了下去。

幸好他身手敏捷,在空中变换了个姿势,轻松落地,若是换了初征,恐怕只能摔个人仰马翻了。

再抬头的时候,他却发现弟弟被那藤蔓缚住了四肢,带着肉刺的藤蔓植物将他悬挂在半空中,初征的衣物竟然在瞬息间就被藤蔓刮破了,现在几近全裸,只有手臂和小腿处还有几块破毛皮还挂着。

他双腿大开,完全敞开下身的姿势能让司徒竞将他半勃起的阴茎以及下面红肿的肉穴一览无余。

司徒竞不禁呼吸一窒,金色的兽瞳顿时充满了肉欲与征服欲,如同盯住猎物的毒蛇般痴迷地注视着对方的下体。

初征被那视线看得十分不自在,他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反而被藤蔓的肉刺扎得更深。不过这一次他倒没有受伤,因为那藤蔓开始分泌一种带着古怪味道的汁液,润滑了他的肌肤。

十几根藤蔓像一条条湿漉漉的蛇,开始在他光裸的皮肤上游走,摩擦到他已经勃起的乳头时,他终于忍不住泄出一声呻吟“嗯……”

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羞耻,初征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地咒骂了一句:“操!你还干看着,快想办法把我弄下去啊!”

这画面是个健全的男人都忍不了啊。司徒竞似乎已经入了魔怔,盯着初征沾满树汁,闪着莹莹光泽的肉体根本回不过神来。他突起的喉结上下翻滚,看起来干渴难忍,下身那管巨炮更是早已高高翘起,从皮裙里顶出,露出饱满的黑褐色龟头,铃口处甚至急不可耐地淌出了些淫液。

初征低头一看,也发现了自己哥哥的异状,他赶紧转开视线,虽然大家都是男的,而且对方是自己亲哥哥,但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看什么?!你没有?!操!你还看!”瞪了对方一眼,强作镇定,但不争气的后穴却出卖了他。

也不知道那树汁是什么成分,竟然有催淫的作用……又或者说是因为看到了自己垂涎已久的大鸟。他的肛口早已肿胀通红,阴茎也勃起硬硬的贴在了肚子上。那一种瘙痒难耐的感觉又出现了,他的肠道里湿润得不可思议,那种潮湿瘙痒的感觉甚至盖住了阴茎勃起的快感,他咬牙忍耐,试图用蛮力挣脱这该死的怪物。不想藤蔓毫无松脱,反而因为自己过分用力,肛口一时放松,透明粘稠的淫液便从后穴溢出,“滴答”一声滴落在他身下的泥土里。

随着这一声水滴声响起,司徒竞原本就紧绷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额头、脖子、手背的青筋全数凸起,他的理智和忍耐力快要到达极限,他快要失控了。

这古怪的藤树此刻却发起了动作,几条原本在空中挥舞的藤蔓拉扯开初征的臀肉,将他羞耻红肿的穴口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原本在玩弄他肿胀乳头的藤蔓转变了路线,沿着他的腹肌、人鱼线、阴囊缓缓下移……

初征突然意识到这家伙想要干什么了。

“不!”制止的话刚说出口,一道银光闪过,锋利的匕首在空中做了个回旋,那根意图进犯他后穴的藤条被砍断。

又是几刀,捆绑住他身体的藤蔓尽数被斩断,在他的脸即将与大地亲吻的瞬间,落入了哥哥的怀里。在危急关头,男人的小宇宙爆发了,他竟然在树身上踢蹬了几下,便跳到了十几米的高度,而且还能挥几刀砍断藤蔓。这爆发力和滞空力根本就不是人啊!

不管怎么说初征总算能松了一口气了,知识他还来不及为屁股的贞操保住而庆幸,就被哥哥扛在肩膀上,脸朝下,屁股朝上地往昨晚的洞穴走。原本他们磨磨蹭蹭走了大半天的路,竟然不到二十分钟就在司徒竞的跳跃下完成了。然而这二十分钟中,他们的欲望却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缓解,司徒竞边走,边用手指揉按初征红肿的穴口。

初征脑充血、脸通红、后穴痒,阴茎疼,脑子一片混沌,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别……不要……你,求你……”

随着司徒竞的揉按,熟透了的肛蕾被摧开,不断有粘稠的淫液从里面溢出来,沾湿了他整个手掌。

初征能感觉到司徒竞的肌肉越来越紧绷,粗喘声也越来越清晰。羞耻感令他浑身发抖,但内心却又矛盾地竟然有几分跃跃欲试。

肛口已经被司徒竞揉弄得红肿不堪,他终于忍不住将一根手指“噗呲”一声捅入初征的菊穴里,手指在他瘙痒湿润的肠道里进出翻搅着,发出阵阵潮湿黏腻又淫靡的声音。他稍微屈指,第二个指关节顶到了对方肠道内靠近睾丸位置的一点。初征顿时双眼圆瞪,嘴微张,身体绷直,阴茎不受控制地簌簌流出了前列腺液,肠道里阵阵缩紧。

男人侧脸咬了一口他紧实的臀肉:“别夹那么紧!”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还有些沙哑。

初征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翻下来。对方却一手压制住他的腰背,一手依然大刀阔斧地进犯着饥渴的后穴,狡猾地一直按压揉捻肠道内那令人浑身发颤的一点,初征顿时浑身酥软,头脑空白,只有后穴处的快感如此清晰强烈,阴茎像漏水的水龙头般不断流出前列腺液,将男人古铜色的厚实胸膛完全打湿……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回到了洞穴。而眼前的男人也已浑身赤裸,黑褐色的那管巨炮早已剑拔弩张,光亮饱满的龟头正抵着他湿得就跟尿失禁般的肛口。

他顿时慌了,赶紧出口制止:“别!哥,不要!我们是亲兄弟!”

男人顿住动作,被欲望灼烧的双眼定定地看着他。看来他终于回复了一些理智。正当初征松了一口气,又略略感到失望的时候。那管巨炮缓慢却异常坚定地捅开了他的菊门。

“呃……啊……”早已瘙痒难耐的肠肉不但没有一点抗拒,反而如饥似渴地吸吮着欢迎这雄根的进入,仿佛这玩意合该就长在自己的肉穴里般。

男人昂起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舒爽满足的喟叹,这声音听在初征耳里简直就跟催情药似的异常性感。

男人挺腰:“对,我们是亲兄弟。我们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我们原本就是一体的。这世界上只有我才能拥有你。你生来就是属于我的!”边说着貌似合理却完全胡说八道的霸道宣言,边将巨根完全没入,深深捅入他的最深处。

“啊……”此时此刻初征根本就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脑子一片混沌,只有下身的快感异常清晰。好舒服……再用力……啊……就是那里。

司徒竞的戳刺如同野兽般猛烈,腰杆挺动的频率就跟马达似的,根本就不是人类该有的速度。而且经过在路上的摸索玩弄,他已经掌握了弟弟的g点,每一次都狠狠撞击着对方的前列腺。初征硬得青筋爆起的阴茎随着司徒竞高频率的动作一下下拍打着自己的腹部,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前列腺液源源不断地从阴茎流出,溅得两人浑身都是。只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初征就被操弄得高潮了。

“啊……射了……”他一声淫靡的呻吟,头颅后仰,身体绷直,脚趾头蜷缩着,肛口如同贪婪的小嘴紧缩着,里面的肠肉更是死死咬住司徒竞的巨根。而他自己的阴茎却爆发了,射出了有史以来最浓稠的精液。

白色的浊液喷射到他光裸的身上,腹部、胸口、脖子、下颌都不能幸免,有一滴还沾到了他的嘴唇上。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还来不及感受自己精液的味道。

原本因他高潮而暂时停止动作的男人突然将他的双脚抬起,使他的屁股高高翘起。

“要,要干嘛?”初征有些懵了。

司徒竞却没有给他回答,而是鼻孔喘着粗气,表情狰狞。不顾饥渴肠肉的挽留,将整根阴茎抽出,然后狠狠整根没入,仿佛连那巨大的睾丸都打算一起捅进去,动作比之前更加凶猛、更加快。如同一头饿了半个月的猛兽,要将他活活操死。

初征的思绪完全沉沦了,根本什么都思考不了。身体的肉欲已经将他操控了,他只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

啊……阴茎喷个不停,是前列腺液还是精液,或者是尿?啊……又要高潮了,狠狠干我,给我给我,全部都给我……

在两人不知疲惫的交媾中,月上中天,今晚的红月如同鲜血一样刺眼。

第11章把肚子干大

初征的前列腺被司徒竞一下一下打桩似的撞击蹂躏,快感便如潮水涨潮一般,一波盖过一波。他的身体抽搐着,嘴大张着,发出如同雌兽叫春般的呻吟,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

而司徒竞被湿热柔软,还会自动蠕动的肠道紧紧夹着,简直就像是操着几十张小嘴般,快感直击脑髓。一开始他还能保持一点理智,毕竟自己的阳具太硕大,他怕弟弟的身体承受不了,所以尽量控制力度。可是没想到,弟弟的肉穴简直就是天生的性器,不但没让自己的巨炮捅坏,竟然还热烈的欢迎自己。

这个身体实在是太淫荡了,简直就是欠操!

这么想着,他慢慢失去了理智,像只野兽般只想追寻着快感,狠狠操弄身下的肉体。

“哥哥~啊~~哥,我不行了,不要……不要再捅那里了,又要到了~~啊~又要高潮了~~~”从初征的肠道深处喷涌出大量的淫液,一波又一波,浇射在司徒竞的龟头上,温暖又湿润,令司徒竞不禁头皮发麻,舒爽得连脚趾头都绷紧了。他本能地追寻着热液的源头,让阴茎捅到更深的地方。

“哥,不要了,求你……求你别再进来了,进不去的进不去的,要坏掉了……”初征哭喊着求饶,他感觉司徒竞似乎打算连睾丸都塞进自己的后穴里,不禁一阵恐慌。

司徒竞却置若罔闻,一下一下撞击得更深了。终于,他在初征肠道的深处发现了一个凹洞,野兽的本能告诉他,他找到了自己的目的地,他便毫不犹豫、毫不留情地将龟头挤了进去。

凹洞大概只有直径一厘米大小,硕大的龟头硬要挤进去,初征不禁疼得后穴一紧,身体绷直不停挣扎:“疼……啊~~”

而司徒竞的巨炮被初征的肛口死死咬住,终于再也撑不住,从阴茎的前端伸出一个钩子,死死地钩住了洞穴的内壁,不让自己的猎物挣脱。他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将大量精液喷射到肠道深处的凹洞里。

滚烫的精液拍打冲击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其存在的秘密深处,在疼痛与强烈快感的双重夹击中,初征双眼翻白,身体抽搐着,喉咙深处发出“呃、呃”的低鸣高潮了。

看着弟弟高潮的痴态,司徒竞喷射的力度越发凶猛了,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至,量之大绝对不是人类能够有的。阴茎深埋在弟弟的肉穴里,司徒竞持续射精了十多分钟,初征的小腹竟然被灌注得渐渐隆起。

腹部强大的压力压得初征喘不过气了,他终于从高潮的晃神中回过神来,不禁惨叫求饶:“哥,不要了,要破了,肚子要被撑爆了……”

司徒竞在持续了十几分钟的高潮中,总算被弟弟惨白的脸唤醒了一点理智,“宝贝乖,就好了。”他安抚性地亲吻弟弟的嘴唇,舌头钻入了对方的口腔,弟弟的气息和唾液都如此甘美,甜得就像小时候第一次品尝的糖果。初征吸吮舔吻得更起劲了,两人唇间发出情色湿濡的声音。

两人的身体都已经交合在一起了,但这还是他妈之间第一次的唇舌交缠,气息交融,初征不禁头脑开始发懵,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整个人飘飘然,仿佛置身云端。

初征被吻得放软了身体,不再抵抗,司徒竞埋在他身体深处的雄根又持续射精了几分钟,一开始只是普通的精液,到最后却变成了又浓又粘稠的液体。当他将阴茎拔出时,那些粘稠的液体便封住了洞口,不让洞穴里的精液流出。

司徒竞的阴茎拔出时,初征的肠道不由自主地紧紧缠住,仿佛挽留一般。

司徒竞的阴茎刚刚有点疲软,被他饥渴的肠壁这样一缠,便又马上精神奕奕起来。他笑着拍了一下初征的屁股一:“操!你可真欠干。不过今天不能再来了,你里面已经满了。”说着,他将手放在初征浑圆的肚子上,一脸温柔而爱怜的抚摸着。

初征被哥哥这样一说,脸顿时涨红了,羞耻得不得了。再一看自己的肚子,那简直就跟怀孕了七八个月差不多,他差点被吓得昏死过去。

“你、你怎么那么多?你是怪物么?!”这精液的量大得能射大他的肚子,这还是人吗?

司徒竞闻言身体一顿,深深看了初征一眼:“你怕了?”

初征愣了一下,随后不假思索地反驳:“不管你是不是怪物,都是我哥!”哥哥的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变化,也许是受到这个世界的影响,就跟自己一样,变得不太正常。但无论怎么变,他都都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手足,这是不会变的。

司徒竞稍微不安的心顿时受到了抚慰,满足地俯首亲吻弟弟汗湿的鬓角。原本他就打定主意,就算对方害怕自己,自己也不会再让他逃脱,终于得到了自己惦记多年的人,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再对方离开自己。

初征感到有些别扭,轻轻推了推埋首在自己颈项间的人:“那个,先别这样,我这肚子怎么办?你快想想办法啊!”

虽然两人已经突破了兄弟的界限,有了亲密的肉体关系,而且自己还变现得那么淫荡饥渴,可毕竟他们是货真价实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这样的关系转化,一时间还是让他不太适应,既感到羞耻又有些尴尬。

司徒竞心满意足嘴角含笑,显然心情很好:“这应该有八个月了吧?说不定还真怀上了。”

“你妹啊!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虽然这里没有其他人,不怕被人看到了遭到嘲笑。可这样大腹便便的真的很不方便行动啊,而且也很不舒服。

然而令司徒竞失望了,经过一晚上的睡眠休息,初征那如同八九个月的大肚子便消失不见了,就回复了他的六块腹肌。连初征自己都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睡着之后放松了括约肌,司徒竞得那些"子子孙孙们"便自己跑出来了?可是他们睡的地方非常干爽,一点痕迹都没有。

难道是被自己消化吸收了?

初征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雷到了,又不是吞进肚子里的食物,怎么可能嘛?

初征醒来的时候司徒竞已经出去了,大概是去捕猎食物。也对,他们俩昨晚"运动"了大半夜,太耗能量了。他也是被自己肚子的"咕噜噜"声给唤醒的。

无论如何不用一起床就面对司徒竞令他松了一口气,他现在还没有做好心理建设,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两人的关系。

虽然做都做了,而且整改过程中自己都很主动,现在才觉得这样做不应该显得有点矫情,简直就是典型的拔屌无情……不对啊,拔屌的那个不是自己啊。而且那个屌还那么大……

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又开始湿润了,初征简直想一棍子抽死自己!是有多饥渴啊?!自己怎么变得跟个荡妇一样如狼似虎呢?活了二十年,他现在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弯的,弯就算了,还跟自己亲哥哥勾搭上了,这都是神马乱七八糟的事情啊?

所幸像初征这种运动型的人,大多粗神经,说得难听点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纠结了十几分钟就被唱空城计的肚子拉走了思绪。哥哥怎么还不回来?他快要饿死了。

初征走出山洞打算看看哥哥回来没有,没想到出去一看,哥哥没见到倒是吃了一惊。明明他们昨天进来的时候外面是茂密的树丛。现在却是一片汪洋大海。

怎么回事?难道是昨晚他睡着以后哥哥将他搬到这里?这不可能啊,先不说哥哥昨晚大干一场之后有没有这个体力,一晚上扛着自己跨越几座高山来到海边,他哥这是吃饱了撑着吗?

"喂。"

"谁?"初征被吓了一跳,刚刚是有人在说话吗?可是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人啊?而且现在自己一想,刚刚他也并不是用耳朵听到了那个声音,反而更像是那声音直接传到了自己脑海里。卧槽!难不成自己已经精神分裂了?都出现幻听了。

"喂,受种者,本大爷就在你面前,你看哪啊?"

那个声音再次在他脑海里响起。

初征没有说话,也尝试就在脑子里跟对方沟通:"你是谁?你在海里吗?""说什么蠢话啊,本大爷就是海!"

海竟然会说话……不对,人家没说话,只是用意念跟自己沟通。可这也太令人震惊了,这魔性的世界竟然连海都有生命吗?这么说来,这里的河流山川一草一木其实都是有自我意识的?

"胡说什么?这是赤裸裸的侮辱,那些普通的小湖小河怎么能跟本大爷相提并论,没有个几亿年光阴的磨练怎么可能拥有自己的意识?"初征恍然大悟:"这么说,是你自己跑过来的?"并不是他们搬走了,而是这片大海自己移动过来了。

"算你说对了一半啦,本大爷是散了散步,不过主要还是你站着的这座山跑了一晚上。不过山这种东西最讨厌了,永远都闷不吭声,刚过跟它搭话半天,竟然不理本大爷!"估计这海没人跟它说话太久了,给憋坏了,总算逮到个人,就话痨模式滔滔不绝:"我说你身上播种者的气息也太重了,真恶心,难怪这山要跑。就是笨了一点,你们在它身上,它跑哪不都一样。""等一下。播种者是什么东西?还有刚刚你叫我受种者?"

第12章全世界的生物都想上我

来到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他们对这个世界的情况还一无所知,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能打听情况的人……好吧,不是人,也许是海精?海怪?海神?嗨,管他是什么东西,总之他总算找到了能了解这个世界的机会,说什么也不能放过。

海的语气带着鄙夷,就跟高富帅遇到了土老冒似的:“你不是吧,你哪个乡下出来的,这年头还有不知道播种者和受种者的?你家家长是怎么进行性教育的?看来孩子的性教育刻不容缓啊,要不然肚子都大了还不知道孩子怎么来的……"海大哥聊起来滔滔不绝,根本停不下来。但初征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赶紧打断它:“等一下,肚子大了是什么意思?”

“啧。”海大爷这次鄙夷中还带着不耐烦,这孩子是从异次元穿越过来的吧“你那播种者是胎生的陆地兽类吧,你怀了他的孩子当然会肚子大嘛。”

“夸嚓”一道惊雷从天而降,初征被雷得外焦里嫩:“不是,你是不是瞎啊,我是男的,哪能怀孩子?”

这次换海惊讶了:“男的是什么意思?”

“男的就是性别啊,男人和女人,负责孕育孩子的是女人。”还说自己性知识匮乏呢,他看这海才是乡下海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谁跟你胡说呢?哪有什么男人女人?能孕育孩子的是受种者,让受种者怀孕的是播种者。受种者是由上天选定的,所有成年的物种都有可能成为受种者,但是受种者数量很稀少,大概一个种群里也只有一个,甚至没有。当受种者成年的时候,上天会赐给他种子。当受种者体内的种子发芽时会散发出强烈的诱惑气息,所有闻到受种者发情气味的物种都会进入发情期。但是受种者毕竟极少,所以想要播种的物种间竞争非常激烈,最终成功打败其它对手,与受种者交配完成并让受种者怀孕的那个就被称为播种者。”

海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初征基本上已经石化了。一定是他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方式不对,这怎么可能?他是受种者?而且还怀孕了?wtf?!最可怕的是,附近的动物都想上他……

虽然嘴上不承认,但理智却很诚实地告诉他,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为什么他来到这个世界后会突然发情,连性取向都转变了,还老是想要男人的大屌;为什么附近的动物都讨好自己,想要接近自己;还有哥哥……他会跟自己交合,难道都是因为那该死的什么种的诱惑?

突然意识到自己因为这个想法而感到沮丧失望,他真想抽自己一耳光,当然是因为自己身上该死的气味啊,不然哥哥怎么可能会跟自己做爱,难不成还是因为爱么?自己真是自作多情。

虽然初征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言不发,但他与海是用脑波沟通的,海也能大概感受到他此刻的想法:“哎呀,想那么多干嘛啊?物种间的交配繁衍是本能嘛。再说,你那个播种者对你是非常在意的啦,这整座山都是他故意留下的气味,就怕别的物种趁虚而入,占有欲很强烈哦。只是可怜了山老弟,全身都是别人的臭味。话说,这味道真的很恶心呢,要不是本大爷道行高深,早就被吓走了……怎么那味道越来越大了?我去,好恶心,熏死本大爷了~~~~~~”

“喂!”初征回过神来想要喊住海大爷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转瞬间那一片汪洋大海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了,不过几十秒的时间,面前再次出现连绵起伏的山峦。轻轻地它走了,正如它轻轻地来,挥一挥波浪,留下一地小动物的遗体……

“我去,这速度也太快了。”他还有很多问题没来得及问呢。

“你醒了?”司徒竞扛着一头看起来像羚羊的猎物回来。

难怪那海说臭呢,原来是他老哥回来了。初征凑到哥哥身边抽抽鼻子仔细嗅闻,哪里有什么臭味?虽然是有一点汗味,但闻起来很性感很有男人味啊……好吧,竟然会觉得男人的汗味性感,看来自己弯得不轻啊。

弟弟突然这么热情地靠近自己,司徒竞一开始有点没反应过来。但一想到昨天晚上他们已经有了肉体上的亲密接触,弟弟表现得比以前亲热也是正常的,这是好的开始不是吗?

司徒竞心下暗喜,赶紧回应弟弟的“热情”,将猎物随手一扔,长臂一伸,将弟弟抱个满怀,呼吸有些急促。

当初征立刻感觉到不对劲了,可惜他只来得及喊了一声:“哥……”司徒竞便没给他机会将下面的话说出来。

两人的嘴唇紧密地贴在一起,唇舌再次交战,呼吸交融。司徒竞的手缓缓下移,动作极其情色地揉捏初征的臀部。这挺翘结实的小屁股长得真的太色了,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初征被揉得浑身发软,阴茎不知不觉硬了,司徒竞却变本加厉,不再满足于只玩弄弟弟的臀肉,两手中指揉弄着初征湿润的肛口,偶尔还轻轻拉扯,将肛口打开,让淫液从里面流出来,沾湿了他的手。

司徒竞终于舍得将舌头从初征的嘴里抽出来,嘴唇依然贴着初征的唇,用低沉暗哑的嗓音调笑道:“好湿啊,想要了?”

初征身体发软,后穴瘙痒,脑袋昏昏沉沉,根本没听清哥哥说的是什么,只是追寻着本能的欲望,主动追着哥哥的舌头含进嘴里吸吮。

操!司徒竞顿时血脉喷张,下面硬得快要爆炸了。也顾不得早上醒来的时候还起了怜悯之心,想着昨晚把弟弟操得太狠了,这两天还是忍着点,让弟弟休养一下。更顾不得现在他们在野外幕天席地,直接一把将初征推倒在地。

初征这么一摔,倒是被疼痛惊醒了些神智:“等一下哥……不行!”万一那海说的是真的,自己真的是什么受种者,他现在怀了孩子……

司徒竞金色的兽瞳已经变得通红,他的巨炮已经快要爆炸了,哪里还停得下来?他边要控制住初征的挣扎,又不能伤到对方,还要脱掉对方的衣服,忙得恨不得自己能多出几双手来。

这么想着,从他的背后突然长出了带着荆棘的藤蔓……

初征被这诡异的一幕惊得停下了挣扎:“哥,你、你怎么长这玩意了?”哥哥原本变得跟野兽一样就够怪异了,现在还直接长出了触手?他哥这是二次变异了?

“哦,我把昨天那棵树砍了。”司徒竞倒是满不在乎,反而觉得有这个触手方便了许多。昨天那棵怪树胆敢企图侵犯自己的宝贝弟弟,简直罪无可恕。今天捕猎食物的时候,他顺便找过去把它砍了。现在想来,大概是因为自己杀了有灵智的强大生物,就会吸收它身上的能力。所以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异了。

“什么?”所以说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还有,他哥哥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是怎么回事?不等初征再问,司徒竞不满弟弟的分心,带着粘液的一根藤蔓塞入了初征的嘴里。又有四根藤蔓捆绑着初征的初征的四肢,让他的大腿呈八字大大张开,滴着淫液的红肿肉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嗯……嗯……”初征的嘴被塞着,触手比手指灵活多了,一圈圈缠绕着他的舌头,让他舌根都发麻了,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藤蔓的顶端还分裂出许多细丝,骚弄着他的口腔黏膜。最让他喘不过气来的还是不断流入他喉咙深处的热液,咸腥中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跟哥哥的前列腺液味道简直如出一辙……难以想象,他光是靠嘴就感觉要高潮了。

司徒竞瞧见弟弟完全肿胀布满青筋的阴茎就明白他快要高潮了,却坏心眼地立刻又长出一根触手捆绑住他的阴茎根部,不让他射精。

“嗯!嗯!”在即将射精的前一刻被中断,初征疼得眼眶含着泪花,身体不断挣扎着。

司徒竞低下头在他耳边低声道:“想射吗?”

初征赶紧点头。

司徒竞拔出玩弄初征口腔的触手:“老实告诉哥哥,你想要什么?”

初征带着点哀求的口吻:“让我射。”

“不对,你不诚实。”触手来到初征的肛口处打圈,另一根触手“啪啪”不轻不重地在他的屁股上抽了两下。淫液从他的肛口飞溅而出。

后穴早已瘙痒难耐,他却耻于说出自己的欲望:“我……我……”

司徒竞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诱哄道:“乖,说出来,哥哥满足你。”

初征羞耻地闭上眼睛,咬咬牙豁出去了:“我,我想要你的大鸡吧。”

“想要哥哥的大鸡吧怎么样?说清楚一点。”司徒竞又分出一根触手伸到初征的阴茎顶端。

触手在他冒着前列腺液的马眼处打圈,初征有点害怕地瑟缩了一下:“别,哥哥不要!”

司徒竞停下了在初征马眼处打转的动作:“那你老实告诉哥哥,你想要什么?”

初征语气带着哽咽:“我,我想要哥哥的大鸡吧操我!”

“哥哥?”司徒竞似乎还是不太满意。

初征混沌的脑袋根本想不明白,不叫哥哥叫什么?难道喊他全名?

“啧。”弟弟真是不开窍啊,司徒竞虽然不太满意,但他自己也确实忍不住了,四根触手掰开初征的肛门,露出里面殷红的肠肉。他迫不及待毫不留情地狠狠将自己的巨大阴茎捅了进去。

第13章老公操我(触手尿道py)

当司徒竞的巨大阳物进入初征的菊穴后,立刻受到了"夹道"欢迎。初征的肠道简直就像拥有了自我意识一般,不受控制地紧绞着捅进来的巨大异物。两人同时发出舒爽至极的叹喟,初征感觉哥哥那本就"天赋异柄"的巨根,似乎又再度"发育"了,粗了不止一圈,而且上面好像还布满了纹路,摩擦着他瘙痒的肠肉,真的是胎爽了,就是实在太粗了,他感觉自己的肛口都要被撑裂了。

初征嘴里发出:"喔喔……"不知道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呻吟声。

但听在司徒竞耳里就全当是叫床了,他不紧不慢地操着他的骚穴,边动作色情地揉捏着他的臀肉:"怎么?就这么喜欢哥哥的新鸡吧吗?"初征被捅得前后颠簸,神志恍惚,听司徒竞这么一说才勉强睁开迷蒙双眼,往他胯下望去。这一看把他给吓了一跳。难怪他说今天哥哥的阳物这么奇怪呢,原来他的几根触手绕着他的阴茎捆了一圈,不仅让他的阴茎大了一个尺寸,还在表面形成了螺旋形的花纹,肠道与阴茎间的摩擦力顿时大大增强,两人都感到爽翻了。

初征却被哥哥难得的淫言秽语给说得羞耻不堪,在自己心目中强大威严的哥哥,竟然说出这样下流的话,而且还将自己说得像是淫娃荡妇一般,简直太让人羞耻了。他脸涨得通红,身体也紧绷了。嘴上却不肯承认:"不……没有……""嗯?"司徒竞的大掌揉捏初征挺翘的臀肉上了瘾,手上动作不停,一根触手在初征臀上"啪啪"抽了两下,顿时在蜜色的臀肉上留下了两道红痕。

"真是个不诚实的孩子。"

虽然那两下抽打得并不用力,但还是让初征感觉又痒又疼,后穴更加是"哗啦啦"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还不承认?你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司徒竞揉捏着他臀肉的手掌都湿透了,举起湿漉漉的手放到初征面前,让他看上面不断滴落的淫水。

"还是说,其实你喜欢玩这种?"

"操!老子不是!"初征整个人臊得不行,虽然似乎很有气势地反驳着,可说出来的声音却软绵绵的,就跟猫发春一般。

"喔?"司徒竞起了坏心眼:"是吗?那这样呢?"捆着司徒竞得粗手顶端尖又长出许多细细的粗手丝,像无数细小的手搔刮揉弄着初征敏感的肠壁。而且细丝越张越长,逐渐深入到他的后穴深处,找到了他的前列腺,数十根细丝搔刮着他的前列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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