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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尘如果还有力气的话绝对会被气笑到颤抖,可惜现在他就是疼,疼的哆嗦。即使对omega信息素的忍耐力稍高,这种能力在面对相当直白的信息素面前还是有些显得不敌。
哪怕你说一句喜欢我也好……卫尘对视着江逆的眸子,嘴唇碰了碰想发出声音,努力了半天终究还是哑巴一样地一言都吐不出。江逆的信息素浓郁了一些,侵略性的味道带着迷惑的甜味,他身上的狂躁感和不适减少了很多,卫尘忍不住地、几乎是本能地向前挪了挪想靠近江逆,想在他怀里蜷缩,想使劲地索取更多的信息素。这种痛苦太磨人了。磨得他心痒。磨得卫尘硬得难耐。
飞蛾扑火,如鲸向海。大抵都在说明一件事——动物的天性难改。
仅靠着觉悟和定力,卫尘强挺着身子想减少自己的狼狈。可这在江逆的眼里无非多了些情趣,他站起身由高处藐视起卫尘,视线游离到对方顶起的性器,江逆嗤笑一声。
抬脚轻轻地压了下去,力道由轻不断加重。卫尘的呼吸加快几分,一声凉气倒抽,最后还是忍不住地发出一阵呻吟和隐忍声。江逆隔着鞋底都能感觉到那处的炽热和硬度,有些欣慰地舔了舔唇,江逆伏身一些伸手挑起卫尘的下巴。
“我们做吧,好吗?”声音里满是蛊惑和引诱,话音一落江逆就贴近他低身与卫尘相吻。
炽热、猛烈,就像原始的野兽一样强烈的占有和夺取,卫尘的舌被他灵动地挑弄。两人的双唇紧紧地贴附在一起难以分开。江逆吻得绵长又让人无法抗拒,直到卫尘的气息不稳,趁着卫尘有些意乱情迷时,江逆把卫尘的阻隔贴全部撕下。
完全袒露的后颈带着温柔的信息素味道,江逆分开和卫尘交吻的唇舌,一路轻吻向下,最后在他的脖颈处留恋。是他做梦都记忆清楚的味道……江逆眷恋地细嗅起卫尘的味道,双手环住卫尘的肩,轻抚着卫尘的后颈。
“卫尘,我们来做吧。”眷恋的声音里溢出难得的温柔,卫尘被他紧紧抱住。恍惚之间卫尘的心跳缓缓跳动,直到耳际所有的声音散去,只剩下他自己的心跳声。
卫尘难受得想哭,身体自顾自做出了违抗理智的举动,他清晰地看着自己是如何扑倒江逆然后吻住他的双唇疯狂掠取,他也清楚地注视着两个人如何褪去衣服直到坦诚相见,赤身裸体、相互交融,直到自己挺进早被他细细品尝过的入口,一声满足地谓叹在两个人的吻中融化。
江逆压制住卫尘的身体自己在上夺得主动权,灵活的腰肢一上一下地扭动,他强迫卫尘直视起自己的肉棒是如何被他一点一点吃得干净。直至那双无法忽视的视线愈发炽热,让他没有办法再强装镇定时,卫尘压住他的腰——一个顶入使得江逆讶异地惊呼,然后迫使他达到了顶峰。
身体的颤栗让他的水穴不断收紧,卫尘爽得禁不住谓叹,此时他想:人生倒是停在这个时候也值得了。停缓一瞬,卫尘压抑着的兽性再也绷不住,他坐起身环抱住江逆的身体,肉棒随着他的动作在江逆的身体里更入一分。两个人都短暂地贴合在一起,江逆颤动着身体一吸一呼,他还没有从刚刚的峰顶中缓过气神便感觉到体内本就尺寸过人的茎体堪堪壮大了一些。
“真是。不做的是你,这个时候又大的人还是你。”宠溺地吻了吻卫尘的眉心,江逆的心怀里被一种从未拥有过的满足感充斥着。那原本空空荡荡的地方突然多了沉甸甸的感情,江逆哑着声音,目光里平添了几分不安。
做爱吧,只做爱吧。江逆不想让自己的思绪清晰,那种纠结在心口的问题让那里发酸。索性放弃一切,在卫尘的每一次撞击和挺身中他逐渐放弃思考,待快感蔓延全身,那些不安散去,只有情欲的单纯。
卫尘抱着江逆,感受着他每一次的情动,没有放过他的任何一声快感涌上时的呻吟。江逆的双腿环住他的腰身,紧紧地扣住他们的身体。穴口的水声和肉体的撞击声都在昭示起这场性事的酣畅淋漓。上一次的记忆不再清晰,这一次的做爱只会记忆不泯。
“卫尘,下周来我家吧。我过生日,来我家和我一起过……
唔,慢一点……生殖腔口,你撞得我好痛……”江逆嘴里的一句话被卫尘撞得四散,不成完整。
卫尘的双眼聚了聚焦,江逆情欲烧身的表情在他的眼里清晰放大,思想有些混沌,但刚刚江逆说的话还是被卫尘一字不落地听进心里。
情动,爱意和难掩的喜欢揪得卫尘眼角发红,大脑思路放缓,戴着舌戴器的他最终应了声好。口干舌燥,喉咙几乎是和着火一样,想接吻,想从江逆的嘴里汲取水源……
两个人相视,激烈的吻后呻吟声和低哑的粗喘声在这个空间里阵阵响起。
……
江逆在卫尘的怀里闭着眼休憩,性事做得太猛,一阵运动过后的操劳让他有些疲惫却又很满足。看着整个人和小鹿一样蜷在一起的江逆,卫尘忍不住抬起手抚了抚他裸露着的后脊。
江逆的身材有些瘦削,但是身体的肌肉又很匀称。后脊的脊骨摸起来节节分明充满美感,卫尘的喉结微动,刚
', ' ')('刚平复下去的火又燃了些些许苗头。
“怎么,很好看吗?”江逆转过身正对着他,脸上的秀发被他掖到脑后。一张秀气英气十足的脸出现在卫尘的面前。卫尘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终低下了头轻吻在他的脊骨上。
“好看。”当然好看的,江逆哪里都很完美。
“嘴上耍皮。”嗔了他一句又缓缓闭上了眼睛的江逆嘴角噙着抹笑,江逆的背袒露在卫尘的怀里。他好久没有感觉到这么安心。有些睡意临起,江逆倦倦地安了会儿神。
“江逆。”
“嗯。”
“江逆。”
“嗯,我在。”
“江逆,”
“什么?”被卫尘叫得有些疑惑,他又睁开眼转过去看他——一下子撞进卫尘那双充满深情和正经的眼睛。下意识地皱了下眉,还没等自己再开口,江逆只听到刚刚还在自己耳边缠绵喘声的人对他说:
“我真的喜欢你。很喜欢。非常喜欢。喜欢的不得了。”这份喜欢如今可能到爱了。后半句卫尘没有说出来。他几乎是慌张地、落魄失意地快速捂住了江逆的双眼。他害怕自己看到江逆的脸上露出别的表情。偏偏这时的自己这么脆弱,卫尘自嘲地笑了自己一声,一向保持着坚韧的自己遇到江逆后不断地在被颠覆。卫尘不知道问题出现在哪。可能就是因为这份几乎荒唐的动情。
“算了,没什么。”自暴自弃地想伪弄过去,卫尘松开自己的手,没有再去和江逆对视的勇气。
短暂的沉默中江逆的脑内风暴一阵接着一阵地刮过,他垂下自己的头,没有去看别过头的卫尘。
“所以下周想着来我的生日会,不要忘了。“思索一阵后还是他打破这种沉静。江逆面色看起来没有多大变化,他缓缓地撑起身,在卫尘的注视下依旧坦坦荡荡地一件一件地穿起衣服。动作有条不紊,干净又利落。
只是江逆起身的时候有些踉跄,卫尘迅速地托住江逆的身体没让他倾倒。
“等下还要去买药。不知道药店会不会还开呢。“江逆对着卫尘微微一笑,这个笑在卫尘眼里太过刺眼了。刺得他有些心寒眸酸。
“对不起,弄到里面了。“四个小时内射了三次,他全部都在江逆的索求下射在了里面。原本平坦的小腹这个时候有些微隆,卫尘盯着江逆的腹部,死咬着自己的下唇。
卫尘穿戴好一切,默不作声地收拾好他们留下的一地荒唐。
“没关系。毕竟是我主动的。“
又是那种轻飘飘的语气,卫尘听着都恨不得跪下来求着他不要这样说话。身体内泛起的委屈发酸,他整个人和泡在腌缸里的泡菜几乎没有区别。
卫尘没有再说话,因为他们两个人都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巡逻脚步声。
“怎么这里还有灯开着……有包……喂,是还有学生在吗?里面有人吗?“
没等江逆说什么,卫尘抢先到:“麻烦开下门,里面还有学生!“
“诶哟真是,怎么还把人锁进去了,这帮新来的怎么办的事……马上给你们开哦。诶哟真是。“
锁链扯落,门被从外面打开,卫尘谢过巡逻的保安,出了门赶紧拿过包找了片阻隔贴贴在后颈上。
保安只是简单地嘱咐了两句,又锁了门转身离开继续巡逻去。手电筒的光线撤走投向远方,两个人的身边一下子暗了下来。
只剩下江逆和卫尘两个人,卫尘依稀地感觉到江逆在黑暗中对自己投来的视线。
哪怕好像只有一个短暂的瞬间。
“那么,我就先走了。“江逆首先告退,抬腿要走。
“我送你回去吧,至少叫辆车。“卫尘拉住他,声音急切。
“不用了,我还要去药店。“回绝得干净利落,说出来的话像一根又一根小刺扎到了他的身上。这比易感期的疼痛还要痛苦,卫尘的呼吸滞了几分,身上又有点作痛。
“至少让我给你叫辆车,我不跟着你走。“后面半句声音低的都快让人听不清,卫尘低落下的情绪四散。他的信息素还没有完全阻断,淡淡的雨藤香散落在空气中,江逆闻着这个熟悉不过的味道难得心安。
“好。“
……
晚上的这个点还有学生陆陆续续地离开学校,卫尘跟在江逆后面,刚插上充电宝的手机开了机。卫尘叫了辆车,打车的目的地依旧存在他的手机上,卫尘盯着屏幕上的地址,薄唇紧抿。
两个人在马路边上等到车来,江逆坐进车后还隔着车窗朝着卫尘挥了挥手。
两个人隔着没有打开的车窗互相说了晚安。银灰色的车身开走,江逆没有回头看过去。
卫尘看着走得有些距离的车,转身进了另一辆车。
“对不起了司机师傅,跟上前面那辆刚开走的银灰色的车。我的朋友身体不好,我怕他独自回家会半路身体难受吐掉。我们之间,正好有些矛盾……您跟上就是。“卫尘越说越着急,司机听后直接给了个明白的语气词。
车子开得飞快,起步
', ' ')('的时候卫尘的身体向后一倒砸在车靠背上。
谢谢你,飞快的司机先生。卫尘在心底不断感谢他。
司机果然是有经验的人。就连江逆中途下车去买药的间隙中,司机师傅也知道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悄悄停车。
“小伙子我跟你说,一定要珍惜青春里的朋友……“
“好好,是我的错,我明天就好好去道歉。“卫尘连连应声,只是声音里有些疲累。
“诶诶,这才对嘛,年轻人……“司机甚是欣慰,教育年轻人就是他作为一位中年人士的乐趣之一。看到劝说有些效果,司机师傅笑得欣慰。
“师傅,他回来了上车了,车要开走了!我们跟上!“卫尘看到熟悉的身影进车,连忙提醒他。
“好嘞,小伙子你坐稳哈!我们也走跟上!“
黑色的车身隐没在夜色中,行驶过这个小路,车身才出现在路灯的光量之下。
卫尘双眼一直跟着前面的车,内心跃动的心跳一直没有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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