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一鼓作气插到了深处。啊。我的喉头溢出半声“嗯”来,随即强行收住,憋得我身体僵硬。她笑了,这人坏的要命,另一只手竖着食指比在唇前警告我。
“我的女人,只有我能草。他们看见了,只能自己撸。”
我瞪了她一点,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却暗暗把腿分得更开了。将靠走道内侧的腿搁到她的小腿上,她的进出更为顺畅,爽的我扭头躲开。
嘈杂的火车车厢门突然开启,从身后走来一群人,一个中年女人经过我们的座位时,大约是发现我们姿势奇怪,一脸狐疑地低头多看我们几眼。我的脸上迅速烧了起来,从绪自若地看回去,暗地里在我身体里面勾了勾手指,另一手从包里拿出一本书递给我,命令道:“看书。”
我被她拿捏在手里,只好乖乖听她的,捧着翻开的书,假装镇定地翻阅。
“...凛子这时确实处在即将到达快乐巅峰的状态,贪享着从一切束缚女人身心的拘束中获得解放后的愉悦而奔向高潮...”
横竖这一句话,我心不在焉地盯了半天,终于克制不住地夹紧了腿心,一瞬间闭眼承受火车晃动中的高潮。
“呼..”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瘫软在从绪的肩上。他妈的,从绪这个死人看的什么书。
她抽出手指,湿漉漉地伸到我面前,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平静,“擦干净。”
我整个人都是她的了,顺从地用纸巾细细地擦去那些体液。抬头像小狗一样看她,要她抱着才睡。她搂着我,将书取去合上。渡边淳一《失乐园》。
火车抵达南城后我们迫不及待地回家做爱。我还湿着呢。
又做了数不清几次才满足地睡去,睡到黄昏才起来,饥肠辘辘地去路边摊大快朵颐。饮食女女,人之大欲。我好想和她在这欲望中快乐地沉沦到死。
或者说,那时的我以为我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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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写完这一段的时候好困,比较着急睡觉,把之后一部分的草稿也连着发出来了,后来看看不太好,应小读者们的意见,做了一丢丢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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