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像缺了一块,“什么时候?”
她说:“明天。”
我问:“去哪?”
她说:“..不知道。”
她平时就深居简出,我理解她大概是怕这次伤了人惹上麻烦,我带来的麻烦。可我…
我走到她面前,将脸贴到她温暖好闻的身体上,抬头用在她耳边呓语般的声音祈求,“带我走吧..”
她说是明天,可其实是几个小时之后的凌晨。
我送她到车站等夜间公交。她的东西很少,一个背包,一个行李包。我们坐着等,我将头靠在她的左肩,闭着眼听路上稀疏的车流来来往往。很快车就来了。她提着行李上车后转过身来,大概是想和我说再见。我故意站在车下门前垂眸不看她,我最讨厌这种时刻。人人都要走。
我等待着车门关上,车子启动带走她,我们继续各自没有交集的生活。我可能会大哭一场消沉一阵那都没关系…而在我逐渐模糊的视线和理智里,一只纤细通透的手伸到我的面前,掌心向上,好像在耐心地等待我的回应。
我愣了两秒,抬头望她。她只是目光柔软,笑容清甜地看着我,就让我不顾一切地抬手牵住她的手。
从良后地第二天,我跟着她私奔了。
我头靠在她地肩膀上,合上眼在摇摇晃晃地车上安稳得小憩。手在她的手里食指交握着,我想这是我人生最幸福的时刻。转念又在心里呸呸,这不能是最幸福的,因为以后会更幸福。我们会一起过新的生活,她去哪我就去哪。
我们毫无计划地买了去临市的车票,打算先到了那里歇脚,等回头做好了计划再另作打算。我跟着她到酒店第一次开了个房,两个一夜无眠却满心雀跃的人抱在一起,断断续续地吻到意识模糊。
她问,“可以告诉我了吗,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伏羲。我叫伏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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