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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放学,温瑶走到校门口的转角处,那里停着一辆加长版的林肯,在阳光下泛着高级的光泽。
走下一个司机,恭敬地为温瑶拉开车门。
温瑶捏了捏书包带,心中有些慌乱,抿了抿唇,还是上了车,
车里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相貌平平,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戴着斯文的金框眼镜,一副温文儒雅的样子。
这就是温瑶的继父,毁了温瑶一生的男人,沈怀良。
沈怀良看到温瑶,放下手中的杂志,拍了拍旁边的位子,示意温瑶坐过来。
温瑶乖巧地把书包摘下,放到一边,自己坐了过去。
“今天怎么这么听话,还穿着校服,嗯?”沈怀良打量着他清纯动人的继女,眼中闪过异样的光芒,问,
温瑶的白色裙子弄脏了,她提前准备了校服和内衣裤,出校门前换上,不过沈怀良只允许温瑶和他许可的人做爱,亦或是在他同意的情况下被蹂躏,强暴。
所以温瑶现下只能垂眸,小声说道:“今天学校有活动,要求的。”
沈怀良满意地颔首,手顺着温瑶的校服领伸了进去,勾了一下温瑶的肩带,“啪嗒”一声。
“我还以为你这小骚货会光着穿校服。”沈怀良淡笑着调侃道。
司机像是早就习惯,仍旧面不改色地开他的车,温瑶却习惯不了,耳朵泛红。
今天沈怀良好像心情很好,耐性也很好,没有一见到她就兽性大发。
若是平常,沈怀良来接她放学,通常会在车上就开始操她,操到她高潮过几次,才能射出来,吩咐司机往家的方向开。
“听说你去勾引你们校长了?被操尿了,菊穴还流血吗?”沈怀良突然开口,似笑非笑。
他怎么知道?她在学校发生的事他又知道多少?
温瑶瞪大了眼睛,强烈的恐惧感漫上心头。
“说话。”沈怀良用冷漠的语气命令道。
温瑶摇摇头,眼泪倏地流了下来。
沈怀良看她这副惧怕的样子,温柔的笑了,揽住她的后脑勺一点点靠近,吸吮着她脸上的泪珠,眼中是几近病态的占有欲。
“该怎么做?两年了,不用我再教了吧?”沈怀良的唇离开温瑶稚嫩的脸庞,哑着嗓子说道。
温瑶攥了攥拳头,又松开,温顺地点点头,拉开校服的拉链,脱下。
又解开自己的胸衣,露出被咬破了,颜色深浅不一的蓓蕾,和遍布吻痕的躯体。
她又慢慢脱下校裤,内裤,叠放到一旁。
做完这些,迎着沈怀良放肆打量的眼神,她忍着心中的羞怯,面对着沈怀良跨坐到他的腿上。
温瑶伸展开双臂,手指掐成兰花指,开始晃动起上半身,没了胸衣的束缚,她胸前的两个奶子抖来抖去,前面的司机从后视镜中,就能看到车里这淫靡的一幕。
一个女孩裸着全身,跨坐在四十多岁的男人腿上,卖力地做着肚皮舞的姿势,嘴里还发出娇娇软软的浪叫。
温瑶羞耻地落下眼泪,身上却不敢停,还在大力的扭动着。
沈怀良因为心理疾病的原因,想要硬起来很难,不过温瑶是他的例外。
他兴致好时,看到温瑶就能硬起来,因为硬起来的机会实在难得。
他为了抓住多年来少有的雄风大振的机会,都是只要硬了,就把肉棒捅进温瑶的小骚穴里,从来不顾及温瑶的自尊心。
上次在他公司,温瑶给他送饭,他就硬了,连办公室的防窥帘都没拉,就把温瑶扒个精光,按在办公室桌子上啪啪啪地操干起来。
温瑶的淫液流了一桌子,嘴里的娇吟喊得门外的人雄风大振。
办公室外几个男同事目瞪口呆,看完全程。
不过现在赶上他兴致不高,就得温瑶来引诱他,让他硬起来,然后捅她,内射她,做完这些才会送她回家。
“还有三分钟。”沈怀良掐着表,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规定五分钟之内没让他硬起来,温瑶就要接受惩罚。
想着那恐怖的惩罚,温瑶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扒开沈怀良的衬衫,伸出小舌头舔弄着他胸前两个小小的凸起。
舔完这个舔那个,时不时用呀咬一下,沈怀良手扶着温瑶的腰,舒服地呻吟,可下身还是没硬起来。
温瑶又从下到上,伸出舌头,卖力地舔着沈怀良的喉结。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温瑶撅着白嫩的小屁股,大力扭动着,又伸长了舌头舔沈怀良,裤裆早就支了起来,硬的生疼。
这骚货是越来越浪了。
“一分钟。”沈怀良冷漠的声音再次传来。
温瑶慌乱地拉开沈怀良的裤链,掏出他软踏踏的鸡巴,一边揉动,一边舔,腥味刺了她一脸。
可是这黑紫的肉棒,就没硬起来的迹象。
“行了,今天放你一马。”沈怀良眼中闪过分邪恶的趣味,开口说道。
温瑶手里还握着沈
', ' ')('怀良的大肉棒,她愣愣地看着沈怀良,不相信他会大发善心。
“你去给我表演一个小母狗尿尿吧,演得好就不惩罚你。”沈怀良吩咐道。
小母狗,尿尿?
“不,不要,爸爸,小骚货知道错了,别这么对小骚货。”温瑶知道怎么说能讨得沈怀良欢心,仰着清纯美丽的小脸,楚楚可怜道。
沈怀良今天却不受用,他威胁道:“骚货,我以为和狗交合这种事,你经历过一次就不想再第二次了......”
温瑶想起那个屈辱得想死的夜晚,微张着樱桃小嘴,终还是选择屈服。
司机找个没人的路边停了车,就跑到一旁的林子里去撸了。
沈怀良高高在上地坐在车上,举着手机,已经开始录像。
温瑶赤裸着身子,走下车,路面还算干净,可她的脚细嫩,已经被小石子硌破了皮。
看着沈怀良冷漠的目光,温瑶咬紧了唇,这件事她不仅得做,还要做好。
不然她的下场也不会好。
沈怀良对她从不会有怜惜之情,之前她与沈怀良没日没夜,不分地点地做爱,她怀了孕,她以为能因此得到沈怀良的怜惜。
没想到,沈怀良说找人做掉。
这个“做掉”并不是温瑶以为的去医院,而是被人无休止地轮奸,在这一胎还不稳的时候,以这样耻辱残忍的方式,把孩子硬生生地弄死。
那一整周,沈怀良替她请了病假,带她坐飞机去了日本。
去日本的第一个夜晚,沈怀良骑在她身上,鸡巴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大力操她,可这孩子生命力顽强,没掉。
于是,沈怀良又雇了八个日本黄片的演员,挑选的标准只有鸡巴够不够大,能操多久不射。
挑出这些人后,这八个人轮流操温瑶,一个射了,另一个就捅进去。
玩的最狠的时候,两个鸡巴同时插进小穴里,温瑶哭着喊叫,喊到嗓子沙哑失声,只觉得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小腹也痛。
在第三天,孩子流掉了,以这样羞辱的方式。
后来几天,沈怀良也没碰她,顶多用她的嘴发泄,因为她的小骚穴被操出个小黑洞,合不上了,穴里很松,松的不像十六岁的少女,像五十多岁的老妓女一样。
若不是温瑶真的天赋异禀,被糟蹋成那样小穴也恢复了紧致,沈怀良会把她留在日本接客,此后做妓。
想到这,温瑶跪趴在地上,撅着小屁股摇了摇,讨好地向着镜头一笑。
她强忍着泪水和耻辱,抬起一条腿,用力,酝酿,黄色的液体便从她的尿道中滋了出来,淋得腿上,马路上都是。
“小骚货尿怎么这么黄,憋很久了吗?”沈怀良果然满意,收起手机,打趣道。
上了车,沈怀良已经硬了,他抽出车里的湿巾,往温瑶的下体随便擦了几下,就挺着鸡巴捅了进去。
“啊!”小穴里面还是破的,温瑶痛的惊呼出声。
沈怀良插的很有技巧,九浅一深,温瑶很快就尝到了滋味,小脸红润,娇媚地呻吟起来。
“身体就这么淫荡,小珠子都肿了还快活?”沈怀良一边插,一边揉动着温瑶的阴核,刺激她淌出更多骚液。
温瑶坐在沈怀良身上,身体被插得一顶一顶的,她面部表情的仰着脸,沈怀良吸吮着她的脖子,烙下一个个吻痕,
“插到子宫了~爸爸不要总戳人家子宫口,会烂掉的。”温瑶娇声道。
沈怀良用力把温瑶往下一按,他则抬身,鸡巴的头已经进了子宫口。
温瑶尖叫一声,痛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沈怀良也不敢再动,咬了咬牙,终还是射出一大股浓精在女儿的子宫。
事后,他把温瑶从他身上推到一边,自己拿湿巾擦了擦软了吧唧的肉棒,闭眼假寐。
司机也已经回来,他轻车熟路地把已经瘫软在地的温瑶抱到座位上,抽出湿巾替她擦了全身,又为她穿上校服。
温瑶闭着眼睛,羞耻于睁眼,只伸直双腿,感受到司机为她穿上了裤子,屁股被一张大手罩住揉捏了几下,她撑了撑身子,穿上裤子。
沈怀良不来接她时,司机会来接她,怕弄脏车被看出来,就把她拖到路边小树林里强奸过几次,所以伺候她穿衣服时揩油,温瑶也只是觉得羞愧,并不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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