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啊!啊!啊──!”
高潮席卷过两具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狂乱的舞步让草丛也随之哗啦作响,而炽热的体液,则是在清冷的夜风中宛如熔岩般的爆发,跟夜露融合为一体……
“若离……”
“唔?……”
“跟我回去好不好?”抽搐与喘息在高潮之后渐渐被平息,两人还紧紧相拥着,感受着对方的存在。赵之悭楼着爱人,轻轻抚摸着他微湿的后背问道。
闲言,孙若离沉了一沉,把头搁在爱人的肩膀上,没有说话。
“跟我回去吧,我真的受不了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
拥抱着的手,又紧了一点力道,然而,孙若离只是轻轻一笑,没有回应对方。
见状,赵之悭不禁有点急了,他扶住爱人的肩膀,瞪着他,“你难道不想留在我身边?你难道舍得放任我一个人面对那些纷乱复杂的东西?”
肩膀被捏痛了,孙若离面对着开始耍赖的爱人,除了笑以外,他还能有什么表示?
“对不起,之悭,我……不能跟你回去。”
如果只是单纯以一个侍卫的名义待赵之悭身边,孙若离可以接受,可现在明显他们的关系已经变了,根本不可能骗得过众人,而且,赵之悭现在的势力还没巩固到即使公然越轨也没人敢微词的地步,他怎么能回去?
并且,更加让人不能忍受的是,他必须要面对后宫那一大帮各有后台的妃嫔们的怒视,虽然孙若离不想承认,但事实上他却是那些女人的共同敌人,这一切,让他不堪负重。
“我还是爱你的,也会在这里等你,可我恐怕是不能跟你回去。”虽然是温柔细语,但孙若离却说得坚决而强硬。
赵之悭也知道孙若离的苦,自己身为皇帝却不能给他一个安好的环境,他也实在是难辞其疚。
“难道我以后想你的时候,只能放下政务,山长水远的跑到这里来找你?”
“……恐怕是了。”孙若离笑了笑,“不过也不必那么担心,可能过不了一年半载你就会另结新欢,把我忘个一干二净吧!”
对这个玩笑,赵之悭非常感冒。
“当然!你都不在了,我当然要找个代替品啊!”
见赵之悭这样说,孙若离倒是一点也不担心,继续调侃,“那就祝你好运,找一个贴心又不会对你构成任何危害的家伙做你的伴侣吧!”
是呀,自己现在已经是皇帝了,完全可以甩开这个老是跟自己唱反调的家伙,改找其他温顺听话的人呀!可是,那样的人,后宫里头早就一大群了,为什么却丝毫没有动心过呢?
“是的,比你好的人随手一捞就是一大把。”赵之悭鼓气的说:“……可是,谁叫我就是瞎了眼,只看中你呢?”
这并不是一句讨好的话,却能让孙若离的笑容扩得更大。
尽管恋恋不舍、尽管很想生拖硬拽也想把孙若离带回皇城,可赵之悭也知道孙若离的性格,知道强扭的瓜必定不甜,只好先退一步,让他先在这里玩一段时间,等到适当的时机再把他拖回去。
“唉……唉!……妙哉妙哉!实在太妙了!”
其实,生活在这里的孙若离也不是一点忧虑都没有,至少此刻他就觉得很烦恼了──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镶王停下他那魔音般穿脑的琴声呢?以前在镶王府,虽然也经常遭受这个罪,可那时候至少有别人当听众,自己一见形势不对可以溜,可现在呢,荒山野岭的,只有他们两个人,镶王不管孙若离喜不喜欢都拉着他做听众,而且只在他耳边弹唱,他溜远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