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毒极恶,所用之人,一旦受伤流血,伤口就会溃烂不止,直至死亡。不到万不得已,万不可用。”
临行前她对章继尧反复嘱咐着,章继尧在她额头上轻轻的亲吻以示承诺。
乔三娘把玩着老枪王家的酒杯,想起往事,不禁冷笑,“那孩子犯了什么错,要章继尧对他下这么毒的手。怎么,怪他勾搭了自己女儿?”乔三娘问道。
“哼,都是命运。”老枪王没回答,只冷笑一声。
“飘摇走的时候,我叫他把修好的终焉带走了。就是给这个孩子的。”老枪王道,乔三娘忽然坐直了身体。
“给他?他是什么人?”
“他是顾怀风的孩子。”老枪王答。
乔三娘一愣。
“你回去的那几年,一定听说过这个人吧,乘风侯顾怀风。”
“我听过。”
“他的诛神,是我做的,枪法,也是我教的。”
乔三娘皱起眉,“你为何要这么做,你下了战场,我以为你已改过,我与你相交多年,你为何还要屠杀我族人?”
“正如你所说。我悔过了,我不再上战场。但我的过错是因为我葬送了我的孩子,葬送了那么年轻的生命。我还是当初和你说的那句话,保家卫国,何错之有?我身为将军,就该征战沙场。”
“哼,可笑。”
“彼此。”老枪王摇摇头,“你自己也知道那都是先辈的仇恨,若你们真的打进来,这一辈本能安居乐业的百姓,岂不无辜遭殃。他们又不能决定祖先做了什么,既然你们要打,那我就要守。你我本就对立。”
“冥顽不灵。”乔三娘把酒杯一摔,“喝你这些年的酒,我定会悉数奉还。不送。”她道,凳子还没坐热,便转身又跳了出去。
枪王摇摇头,自己默默地收好了桌子。
和老枪王大吵了一架,这倒没什么。主要是过往的那些琐事,又缠上乔三娘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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