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情有不祥的预感,没有证据他也不敢下定论。
顾情早早就决定,不再把自己的仇恨分摊给詹星若,詹星若已经够累够疲惫了,一整个月渚等着他去力挽狂澜。
“等我弄清楚了,再与军师讲。”顾情对着熟睡的詹星若道,“对不起,我怕有危险,所以不想让军师跟我一起去。”顾情轻轻亲吻着詹星若的头发,“对不起,我要对你隐瞒一次了。”他说着,从詹星若身下抽出胳膊,小心翼翼地穿上衣服出门去了。
门口的侍女看见顾情自己出来一惊,顾情赶紧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军师刚睡,我出去透透气,别吵醒他。”
侍女也深知詹星若这两人辛苦至极,便点了点头,在自己嘴边也伸出手指头比了比。
顾情转身便超落华寺去了。
詹星若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无争来了他才醒。
“整天都没见到你,去哪里了?”詹星若问无争,刚睡醒,嗓子哑哑的。无争的一句话却把他说得精神起来了。
“去父皇那了。”
詹星若坐直,“皇上叫你了?”
“嗯。”无争点了点头。
詹星若的变法文书已经交上去数日,可是从那日到现在,皇上一直都不上朝,被无争找了几次,估摸着是烦了,特地叫侍卫把着,点名不见太子。
这一天詹星若都没见到无争,原来是被皇上叫去了。
“皇上可看了我们的变法?”詹星若问。
无争面无表情地摇摇头,冷笑一声,“父皇是叫我去,赏了我一颗仙丹,让道士讲了一天的法给我听。”
詹星若刚打起的精神瞬间又泄了下去,这个功夫才发现顾情不见了。
“顾情呢?”
詹星若掀开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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