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早听说过乘风侯喜欢喝花酒,还以为乘风侯是个风流之人,到现在才知道,乘风侯的花酒,原来就是酒而已。
“这是…”
“我夫人亲手酿的。”顾怀风那双目光锋利的眼睛,竟然在看着酒坛时露出了点点柔情。
“对了。”顾怀风忽然抬起头,“我上次教你的枪法,还记不记得了?”他问。
“当然了记得。”陈江答。
“练练?”顾怀风站起来。
“没带枪出来,怎么练?”
“树枝干什么的。”顾怀风几下登上树干,踹了两根树枝下来。
跳下来操起树枝便像陈江挥去。
“你懂不懂得怎么防御?到处都是破绽!”顾怀风边说,边一下又一下超那些破绽戳去,陈江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
“你可没说你现在就要打!”陈江本来没睡醒,现在彻底清醒了。
“敌人打你的时候也不告诉你!”顾怀风道,两根树枝摩擦在一起,在黑夜里绽放出相互碰撞的脆响。
“你不会防守,如何打仗?”顾怀风问。
“我的枪都是你教的!不怕死也随你!”陈江打得起了劲,边说边用力一推。
不成想这一下顾怀风的树枝突然断了,要不是顾怀风向后一仰坐在了地上,那尖尖的树梢就要扎到他的喉咙了,两个人一瞬间都愣了。
半晌,顾怀风才开口道“我可不是不怕死。”
“你…”陈江看着顾怀风,好像与往日不大一样,对于大名鼎鼎的常胜乘风侯来说,被吓得坐在地上太狼狈了。
“我从前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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