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擦掉的水滴,浸湿那件纤薄丝滑的真丝睡袍,紧贴着丰满的胴体,以他的身高,甚至看到V领处那饱满的雪白,还有他仰视时,那高耸挺立上凸起的缨红,似乎散发着一股奶香。堪堪及臀的睡袍半遮着挺翘的臀部,在她走动时,隐约可见那窄小又紧勒的黑色布料,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白念年捂住鼻子,更加燥热了,某处又硬的生疼。
白念年气得一把拉掉床头那盏散发着橘黄暖光的小夜灯,狠狠的想。
早晚有一天,他要把那女人脱光了,就在家里什么都不穿,光着给他看。
该死的,都怪这灯太色情了。
——
“恩?怎么关灯了?”
白蔓君回到房间时,发现熄了小夜灯的白念年已经乖巧的躺在她被窝里,等着她了。
“妈妈,快上来。”
白念年躺在她的被窝里,揭开了一角被子,眨眼眼,一脸期待。
“我…我头发还没干。”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对于他的亲近,白蔓君还是有些无措。
明明记忆里还在襁褓中的婴儿,却在她没有参与的时间里,成长为一个俊秀帅气的美少年。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十八年的物是人非,却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个事实。
“我帮妈妈擦头发,怎么样?”
白念年还没等她同意,轻车路熟的赤脚下床,从她的衣柜里扒出一条毛巾。
“来,坐这。”
白念年说完,拉着她的手腕,让白蔓君坐在床边,跪坐她身后,为她擦拭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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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白·切黑·念年,一只伪装成奶狗的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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