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沈静姝时常想:哪里有李衿这个淫色胚子在,哪里就是春情涌动。
观风殿这等庄严肃穆,往阅天下之事的政地,李衿居然也敢公然宣淫。
“嗯~”
李衿不要脸皮,沈静姝可不行,一想到这是在观风殿,就面如火烫,烧得赤红。
于是更加咬紧嘴里的裹胸巾,但这未免过于羞耻了呀!
“卿卿这处真是越来越敏感了。”
李衿不慌不忙地撩拨着她,裆部湿了水液的亵裤紧贴在阴处,勾勒出两瓣。
指尖在那处滑弄,且看沈静姝隐忍的呜咽,李衿心情大好,忽然用力一提亵裤,让那布料稍稍勒住阴处。
“唔!”
敏感的阴阜犹如海绵一般被挤出了水,沈静姝腿儿打颤,腿心处突然被勒得这么紧,不免刺激。
那里都被……勒开了~
柔嫩的花唇自是被无情地勒朝两边,布料逐渐陷入肉缝,李衿却还在用力,直到勒出两瓣鼓胀。
“唔……嗯~”
沈静姝牙根都酥了,且不说那处肿胀着被勒住,就那裆部不断陷入肉缝,像是绳子一样收紧,便令人受不了。
李衿又慢慢地前后拉动布料,勒着蹂躏娇嫩的花唇。
“嗯……”
更强烈的不舒服,花唇被略粗暴地碾压,厮磨得有点微疼,却意外的爽。
布料好似要把阴肉拧出水来,沈静姝想要李衿停下,可又觉得那里……不想停。
“是不是很爽?”
李衿笑着,暂时松了力道,沈静姝顿时一软,胸脯起伏得更厉害了。
布料因为湿润而陷入肉缝,被紧紧夹住。
溪谷分两岸的景色美不胜收,李衿欣赏片刻,低下头,隔着拿布料,轻含一瓣。
“嗯!”
一条软物在被勒出的阴肉上滚动,沈静姝小腹一爽,差点叫出声来。
慌忙抓住坐榻后靠,沈静姝瘫软在扶手上,心脏狂跳地看着李衿又为她口交。
她舔得很认真,隔着湿透的布料,舌头的湿反而微不足道了,只是那软舌挑逗的力度,着实叫人欲罢不能。
两瓣鼓胀的阴肉本来就够紧绷了,像是充满了水,每次被舌一顶一压,就仿佛要往外冒液,又麻又痒的。
“呜……”
沈静姝浑身都在一种难以言说的酸胀里沉浮,可她又避无可避,只能看着李衿。
堂堂天之贵女,却在为她口交,那么温柔地舔吻那处常人看来的避讳之处。
身体的感觉是暖暖的,那处小麻小痒如同针尖轻刺肌肤,异样又舒服。
沈静姝有些飘飘欲仙,脸颊好像又泛起不同一般的潮红,眼神迷离起来。
啊……衿儿~
身子在云端荡漾漂浮,沈静姝似乎可以听见自己急促紊乱的心跳,一声声如擂鼓,隐隐地似在呼唤李衿。
她是什么时候对这个登徒子情根暗种的?
沈静姝记得第一次见李衿时,她是很忐忑的,因为不久之前才听说已死的废后王氏,其遗留宫内的旧人试图对长公主不轨。
而高宗龙颜大怒,可见这不轨非同寻常。
沈静姝因此如履薄冰,担心自己触这个才遭了伤害的小长公主的伤,惹来祸患。
她向来识大体,既为臣女,便不可不慎。
“你就是沈静姝?”
犹记得当时,伏跪在地许久的沈静姝,突然听见这么一声问话。
小长公主得高宗宠爱,虽是公主,日常却总爱如各位皇子一般着圆领袍服。
沈静姝悄悄撩起眼皮,见襕袍下摆略有点长,盖住靴子,只露一点微翘的鞋尖。
“抬起头来。”
稚嫩的声线,却仍然有着天潢贵胄刻在骨子里的威严,沈静姝不由自主地照做。
然后便望进了一双黑黑的眸里。
李衿分明还是个稚童,眼里却已经有了不符年龄的复杂和阴郁。
联想她的遭遇,年长而善良的沈静姝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心软下来。
大约就从那时起,她对这个小公主,多有包容和体谅,试着让她敞开心扉。
唇瓣突然微微的一痛。
“我竟然让卿卿分神了?”
李衿冲着沈静姝的嘴唇咬了一下,不太满意地挑了挑眉。
沈静姝恍然被拽回来。
其实李衿内心一直很阴郁,不过后来,至少在沈静姝的面前,露出了顽童可爱的一面。
高宗和武皇后因此才倍加赞赏沈静姝。
如今二圣薨逝,李唐再复,李衿已是辅国摄政,权倾天下的镇国长公主。
沈静姝犹记得,她远离长安数年后,再次收到李衿的信,便是那篇几年后名扬天下的《策论》。
“圣君之治,何以独尧舜禹乎?”
以一女子,其治平天下之志,犹似太宗;其登高睥睨之势,犹比武皇。
“衿儿~”
沈静姝痴痴望着李衿,突然觉得她此生交付真心的女子,是多么难得的凤女——既遗留了武皇的杀伐决断,也遗留了高宗的多情。
沈静姝忽然吐掉嘴里的裹胸巾,手臂一勾,搂住李衿的脖子,迎上她的吻。
双舌激缠片刻,沈静姝方才放开换气,却不忘在李衿嘴角再亲一下。
“卿卿……怎的如此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