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和那个男人走到了直梯前,我看到他们按了到顶楼。
在他们等电梯的时候,我从旁边的楼梯快速向上攀登,先他们一步到了顶楼。
我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盯着电梯。
终于,电梯的门开了,母亲和那个男人走了出来,他们走的很急,我只瞄到了那个男人一眼,觉得有一点熟悉,但是又看不清是谁。
于是,我决定继续跟过去。
母亲和那个男人来到了顶楼的卫生间,他们居然一起进了女卫生间!天呀!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我在女卫生间门口徘徊了半分钟,强烈的好奇心还是压过了理性和羞耻感,我蹑手蹑脚的进了女卫生间,这时候,顶楼已经基本没有人了,非常的安静,女卫生间最深的那个隔间里发出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他们在那里!我悄悄地走到那个隔间跟前,缓缓地趴在地上,透过门下的缝隙朝里面看去。
只见妈妈蹲在马桶盖上,双手扶着马桶的水箱,正在用她那被黑色皮裙包裹的玉臀磨蹭着那个男人的脸。
那个跪着的猥琐男人头顶光秃秃的,泛着油光,随着母亲臀部摇晃着,就像电影里看到的探照灯一样。
「哦~哦~纯子大人!纯子大人!您的玉臀……太棒了!太棒了!」秃顶男人赞叹着,但是由于脸被母亲的臀部控制着,声音有些含糊。
「喜欢么~你这变态的河童~」母亲的臀部扭动得更加风骚了,看得我欲火中烧。
「纯子大人!哦~纯子大人!感谢您的恩赐~哦~哦~」秃顶男人更加激动了。
「哼哼~兴奋么~废物~」母亲颤抖的声音里透着鄙夷。
「纯子大人!纯子大人!我想……」那个男人紧张地说着。
「你想怎么样啊~笨蛋~」母亲轻蔑地问。
「我想……我想舔您那神圣的屁眼!」男人无耻地说着。
「啊哈哈~看啊~这有个变态居然要在女厕所里舔我的屁眼~」母亲的毒舌羞辱让我的脸都在发烫。
「想舔我的屁眼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哦~」妈妈的声音充满诱惑。
「好!好!只要能舔到纯子大人的屁眼,我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真的吗?」「千真万确!千真万确!」「那好,你听着,我可以让你如愿,但是你的刑期要再加五天哦~」「五天?」男人的声音有些颤抖。
「嫌少了是不是,那七天吧~」母亲戏弄着那个男人。
「啊!不不不!就五天!就五天!」男人紧张地回答。
「好~那准备接受主人的恩赐吧~」母亲停止了动作,缓缓地拉开了皮裙侧面的拉链,露出了侧面镂空的黑色开裆丝袜,母亲大腿根部的皮肤在黑色皮裙和黑色丝袜的映衬下,呈现出一种莹润的象牙白色,就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难怪那个男人会如此痴狂,我光是看着,鼻血就已经快要流下来了。
万幸,母亲今天穿了内裤,但是……居然……是一条亮粉色的丁字裤!我的内心此刻就像南美大陆上辽阔的潘帕斯草原,有万匹羊驼欢叫着奔腾而过……天啊!我的妈妈!我那端庄高雅的妈妈!我那端庄高雅的在维也纳学习了十年古典音乐的妈妈!我那端庄高雅的在维也纳学习了十年古典音乐连吃早饭都要化妆穿连衣裙的妈妈!她居然穿了一条亮粉色的丁字裤,在晚上九点多钟快要关门的商场顶楼的女厕所里,让一个猥琐的男人……给她舔屁眼……我感觉我的内心世界再一次崩塌,不,是碎裂,而且是碎成了渣渣……母亲用她纤细的手指把丁字裤拨到了一边,然后扭动着自己的玉臀缓缓地逼近那个猥琐男人的脸。
那个男人兴奋地喘着粗气,两只手像抽风一样微微地蜷曲然后又放开,身体轻轻地颤抖着。
母亲突然一把抓住了他所剩不多的头发,一下把他的脸直接摁在了自己的玉臀上!母亲冷冷的说:「舔!」男人的头开始轻微的晃动着,似乎是在很卖力地舔着妈妈的屁眼,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声音,这声音很小,但是在这个安静的女厕所里,却听的格外清晰。
妈妈又扶住了水箱,头微微地向后仰着,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很享受。
渐渐的,妈妈开始发出了轻微的哼声,那个男人也开始呼哧呼哧地喘气。
我感觉到脸发烫,喉咙发干,小兄弟重装上阵!时间似乎静止了,直到妈妈喊了停,但是那个男人却依然在如痴如醉地舔舐着母亲的屁眼。
母亲揪住他那稀少的头发,把他的脸从玉臀上拉开。
接着,母亲似乎是蹲累了,她从马桶盖上下来,把一条玉腿跪在马桶盖上,另一条腿微微弯曲着踩在地板上,玉臀撅到了那个男人的脸上。
秃顶男人更兴奋了,把脸深深地埋进母亲的臀瓣里,磨蹭着,嗅闻着,舔舐着,仿佛置身于天堂一般。
妈妈伸出玉手,把皮裙的后摆轻轻地盖在了他的秃头顶上。
母亲双手撑在马桶盖上,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
猥琐男的双手颤颤巍巍地握住了妈妈的小腿,轻轻摩挲着,然后缓缓地向上移动。
母亲完美玉腿的触感似乎给了那个男人极大的刺激,他的喉咙里开始发出拉风箱似的声音,头部摇晃地更加疯狂了。
随着那个男人头部摇晃的频率越来越高,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淫荡……猥琐男人的双手摩挲着妈妈的玉腿,从小腿到膝盖再到大腿,最终紧紧地抓住了母亲柔嫩的臀肉,用力地朝中间挤压,似乎是想用母亲的臀瓣把自己的脸给挤扁。
他的动作可能太粗暴了,我听到母亲轻声地痛呼了一下。
母亲似乎被他惹怒了,那只玉腿从马桶盖上放了下来,然后用力地向后坐去。
那男人正沉浸在天堂之中,猝不及防,双手挥舞着想撑住隔间的墙壁,但是却失败了,最终撞在了隔间的门框上,发出「咚」的一声,吓了我一大跳!我定了定神,看到妈妈直接坐在了那个男人的脸上,黑色的裙摆像天幕一样直接罩住了那个男人的头。
那个男人的腰背被压到了极致,就像拉满的弓,他微微颤抖着,勉力支撑着妈妈的体重。
妈妈一把抓起那个男人的领带,用力地向上拉,一下勒住了那个男人的脖子。
「给我舔!」妈妈的声音冰冷而又威严,让人不敢反抗。
感觉到胯下男人的舌头又开始搅动自己的屁眼了,母亲又开始微微地向后扬起头,黑色的马尾辫垂成了一条直线,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那个瘦小的中年男人没什么力量,很快就支撑不住了。
咚的一下,脑袋撞在了门上,然而母亲根本不在意这种事,依然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男人的脸上。
渐渐地,男人的头也支撑不住了,开始沿着门往下滑,发出刺啦刺啦的摩擦声。
最终,男人的头被妈妈彻底坐到了地上,他的脸彻底被妈妈的玉臀吞没了!男人的双手在地上抓挠着,双腿慌乱地扭动,似乎十分痛苦。
而这时,妈妈依然紧紧地攥着男人的领带,发出了开心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从来没有听过妈妈这样的笑声,那声音里透着极度的兴奋和……残忍。
终于,那个男人不动了,似乎是晕过去了。
母亲微微的喘息声在这个安静的女卫生间里飘荡。
初冬的夜晚,幽静的商场顶楼卫生间,三个扭曲的人被一扇薄薄的木门隔成了两个世界,一边是一对中年男女在忘情地玩着奇怪的两性游戏,一边是一个青年男人在兴奋而又纠结地伏地窥伺着他们,这三个人之间还有纠缠不清的爱恨情仇。
如果上帝看到了这一幕,肯定也会觉得非常的魔幻。
母亲缓缓地站起身来,隔间里传来了拉链的声音。
母亲转过身,踩着那个昏厥男人的脸。
「喂~蠢货~醒醒!醒醒!」那男人幽幽地长出了一口气,手脚又动了起来。
「好啦~时间差不多啦~商场马上要关门了~」母亲嫌弃地说道,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装,那个男人也赶紧坐起来笨手笨脚地帮忙。
「敏夫~这样的公开调教喜欢么~」妈妈的声音传来。
「喜欢!喜欢!」男人的声音有点闷。
「对你这样的变态,就是要狠狠的羞辱呢!」妈妈的声音似乎很兴奋。
「谢主人赏赐~谢主人赏赐~」男人的声音很激动。
「下次调教要在你们公司的大楼里进行哦~让你的员工们都看看,他们无所不能的董事长其实是个喜欢在女厕所里舔屁眼的变态哦~」母亲狠狠地羞辱着这个叫敏夫的男人。
敏夫……瘦小的身材……看起来很熟悉……翡翠扳指……董事长……这些线索在我脑海里同时指向了一个人——船沼敏夫!他是我爸爸的好友,也是个非常成功的商人,小时候爸爸还带着我和妈妈跟他一起去泰国玩!谜底解开了!是他!肯定是他!只是有好些年没见过他,我都差点把他给忘了!我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无声无息地走出了这间充满淫靡气息的女卫生间。
我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等着他们出来。
在快要到10点的时候,他们从卫生间里出来了,这一次,我真真切切地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就是船沼敏夫!只是他的头顶秃了,又是长时间没见,我没认出来!我悄悄地跟在他们后面,他们到了地下车库,万幸,他们的车离我的车只隔了5个车位。
我开车跟着他们,船沼敏夫把母亲送到了楼下,对母亲说着什么,但是母亲只说了一句话,就留下了沮丧的秃顶敏夫,自己上楼去了。
等船沼敏夫走远了之后,我才停好车,上楼按响了母亲的门铃。
母亲开门,发现是我,先是一惊,然后赶紧把我让了进来,给我冲了一杯热饮。
我看着母亲忙活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不知道该不该捅破这件事情。
我怕捅破了会伤害到母亲,可是对于父母离婚问题的疑问又一直在我脑子里萦绕,他们的离婚到底是不是因为船沼敏夫?妈妈跟船沼敏夫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呆呆地看着母亲,母亲上身是一件闪亮的白色丝绸衬衫,领口和袖口都有精美的装饰,下身是一件黑色的皮裙,腿上包裹着黑色的复古丝袜,配上妈妈清丽的面容和利落的马尾辫,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显得既高贵严厉又充满诱惑。
「源太,你怎么了呀?怎么傻乎乎的?」妈妈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我心一横,这个问题不解决,我就会一直回避,妈妈也要一直欺骗我,我和妈妈的关系只会越来越疏远!「妈妈……你和敏夫叔叔……是什么关系啊?」我艰涩地问出了这个憋在我心里许久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