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主人陶醉在我的菊花服务里,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这种肉体上的强烈刺激,这种践踏奴隶尊严的征服感,再加上凌虐拥有鲜嫩肉体的继子的满足感、背德感和报复感,都让我那天生就有着强烈支配本性的妖艳继母从内心深处燃起了嗜虐的欲火。
熊熊的欲火越燃越旺,仅仅是菊门带来的快感已经不能满足继母内心的饥渴了。
她猛地站起身,花园分泌的蜜汁滴在了我的胸膛上,继母猛然转过身,她的脸红仆仆的,就像喝醉了酒一样,白嫩挺拔的胸脯一起一伏。
继母舔了舔血红的嘴唇,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眼神妩媚地似乎能滴出水来。
她一把拽住我脖颈上的铁链,用力地把我从地上拖了起来,喘息着把我又拖到了那个木桩跟前。
「趴好了!」继母狠狠地一巴掌抽在我的屁股上。
我被继母这一系列粗暴的举动吓傻了,赶紧老老实实地趴好。
继母飞快地把我的双手绑在了木桩的两侧,又固定好了背部的皮带,我又动弹不得了。
我从镜子里看到继母一下子扑在了我的背上,血红的双唇疯狂地亲吻着我的肩膀和脊背,一双玉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腰部和臀部。
突然,继母停下了她粗暴的动作,有些癫狂地笑着:「源太的肉体真是美好啊!啊哈哈哈~」然后就一口咬在了我背部肌肉最发达的地方,我痛地大叫,但是继母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越咬越用力,似乎恨不得把我的肉撕下来吃掉。
继母终于松开了她的牙齿,又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舔着我的耳垂,呼哧呼哧的热气吹得我又痒又爽,「源太君~你的肉体好棒啊~妈妈好喜欢啊~妈妈要彻底占有你!」继母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着,另一只玉手沿着我的脊背滑向了我的臀部,侵入了我的菊门。
经过了之前的折磨,我的菊门已经松弛了不少,继母的两根手指没遇到什么阻拦就直接进入了。
继母用手指摸索着,寻找着那个关键的突触,很快就找到了我的前列腺,开始轻柔地按摩起来。
「源太君,你知道嘛,男人从后面也能感觉到快感哦~天生就是无比下流的生物呢~」主人一边玩弄我的菊门和前列腺,一边在我耳边带着诱惑和鄙夷的语气对我说。
被继母侵犯后庭却无法反抗的羞耻感充满了我的心灵,我挣扎着,却没有任何意义。
渐渐地,我开始沉浸在刺激前列腺带来的强烈快感之中,这种快感是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让我的m男之魂升到了巅峰。
我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过度的充血让它呈现出恶心的紫红色,淫水不停地分泌,都滴到了地板上。
小兄弟愤怒地上下跳动,在肚皮和龟头之间拉出一根根粘稠晶莹的细丝。
主人放开了我的头发,又抓住了我的肉棒,开始用力地撸动。
我在主人玉手的前后夹击之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我感觉自己又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也理解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搞基,单从快感上来讲,后庭刺激要比肉棒刺激强烈得多。
就在我爽的快要升天的时候,主人停住了。
突然的刹车让我非常沮丧和难过,我哀嚎着,乞求主人能让我释放。
主人走到我面前,双手捧起我的脸,一脸温柔地问道:「源太君,你怎么了?为什么叫的那么凄惨?」「主人,求你继续!」我哀求地说道。
「继续什么呢?」主人问道。
「继续刚才的事情!」我已经带上了哭腔。
「刚才的什么事情呢?」主人问道。
我涨红了脸,咬紧了牙,欲望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
我大声地说道:「求主人继续侵犯我!继续侵犯我的菊门!」说完这句话,我感觉自己的脸臊的火辣辣的。
「啊哈哈哈~既然源太君有这样的请求,那么妈妈就满足你吧~不过源太君只顾着自己爽~是不是有点自私了~不如我们一起爽吧~」主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贵妃榻前拿起了那条内裤,然后罩在了我的口鼻上。
内裤里满是继母蜜汁的味道,格外地刺激。
然后继母又到金属手推车上选了一个可穿戴的双头阳具,又拿了两个避孕套。
继母把避孕套套在粗大阳具的两端,然后岔开腿,把较短的那一端缓缓地插进自己的花园里。
继母呻吟着,脸色越来越红,终于把那根假阳具连根吞没,然后又把皮带在自己的腰后绑紧。
继母走到我的身后,把长长的假阳具对准了我的菊门。
「源太君~让我们来一起快乐吧~」继母开心地说道。
说完,继母双手用力掰开我的臀瓣,腰部用力向前一顶,粗长的假阳具就直接顶进了我的菊门。
「啊!!
!!
!!
」我发出一声惨叫,菊门传来撕裂的痛楚。
「hola~忍耐一下,源太君,习惯就好了~很快就会快乐起来的~」继母一边说着,一边抓着我背部的皮带,用全身的力侵犯着我的菊门。
如果说之前的灌肠是被蚂蚁啃噬,那么现在的侵犯就是被大象践踏。
我感到自己的直肠就是一条隧道,疾驰的火车正在其中穿行。
我凄惨地哀嚎着,涕泪俱下,但是继母似乎不为所动,反而抽插得更猛烈了。
渐渐地,那撕裂的痛楚逐渐褪去,阳具摩擦肠壁和前列腺产生的刺激感和快感越来越强烈,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后庭的强烈快感,发出了自己听到都觉得脸红的呻吟声。
继母看着我被艹得发浪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残忍戏谑的笑容。
就在我即将解放的时候,继母又停止了抽插。
我睁开眼睛,从镜子里看到继母一边抚摸着我的屁股,一边笑吟吟地看着我,「乖儿子~喜欢妈妈的阳具么~嗯~」「喜欢!喜欢!妈妈的阳具最棒了!最厉害了!」我赶忙回答,满心希望继母能继续艹我的后庭,我已经完全被继母控制了。
「啊哈哈哈~那是谁在艹你啊~」继母又问出了更羞耻的问题。
「是妈妈!是妈妈在艹我!」我已经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尊严了,一心只想继续感受那粗大阳具给我带来的快感。
「啊哈哈~真是乖儿子~那你还希望妈妈继续艹你么?」继母的问题已经羞耻到了极点!「希望!希望!请妈妈艹死我吧!艹死你的狗儿子吧!」我自己都很惊讶,这么羞耻的话我居然脱口而出。
「啊哈哈哈~那我们就继续吧,狗儿子~」继母说罢,用双手捏着我的屁股又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阳具摩擦菊门发出的噗呲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我淫荡的呻吟声和继母急促的喘息声,交织成了一首淫靡至极的交响乐,在这幽暗封闭的地下室里回响。
后庭的快感太强烈了,我承受不了了,下体的肌肉剧烈地收缩,马眼怒张,一大股稀薄的精液怒射而出,我感觉浑身轻飘飘的,舒服极了。
但是继母却没有注意到这些,她依然微闭着双眼,猛烈地抽插着,晶莹的汗珠从她完美的下巴上滴落,落在我浑圆的臀部上。
后庭的猛烈刺激让我刚刚有些颓废的小兄弟再次挺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菊门直冲大脑。
我看着面前的大镜子,我的脸上罩着继母的黑色皮质内裤,被继母从后面猛烈地侵犯着,继母咬着嘴唇,一脸陶醉的表情,傲人的双峰来回跳动,这幅景象,完全跟我在那些smav里看到的场景一致,而且我跟继母还真的有法律上的亲缘关系。
难道这真的是天命么?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m男,而我崇拜迷恋的继母却恰好是个凶淫的sm女王,母亲与儿子,女王与奴隶,熟女与少男,这种种奇怪的关系都叠加在我们身上,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共鸣,让我沉醉,不能抵抗,不能自拔。
就这样吧……也许命该如此……我放弃了思考,也放弃了内心深处那最后一点纠结和抵抗,全身心地享受继母的阳具给我带来的快感。
终于,继母发出了夹杂着剧烈喘息的呻吟声,停止了抽插,一股略带粘稠的液体从阳具的缝隙间流淌而出——继母也登顶了,而且喷出了阴精。
在继母登顶之前,我已经被她艹喷了三次,现在的我已经是一滩毫无力气的烂肉了。
继母软软地趴在我身上,胸前两团丰腴紧贴着我的脊背,这感觉很棒!继母那急促的呼吸吹得我后背凉凉的,我想把她搂在怀里,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可是做不到。
继母恢复了气力,把插在我菊花里的阳具拔了出来,又把自己花园里的那一段也拔了出来,顺手扔在了地上。
继母又趴在了我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在我耳边说道:「源太君,你菊门的贞操也被妈妈拿走了呢~开心吗?」「开心~源太愿意把一切都奉献给妈妈,一辈子当妈妈的狗奴隶~不让妈妈孤单~」我点了点头。
继母听到这句话,似乎有些感动,她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我能感觉地出来,这个吻是带有感情的,跟刚才主人那种充满欲望的热吻完全不一样。
主人突然用双臂抱住了我的脖颈,把头靠在我的后脑上。
我感觉到,这一刻,我们的心真的连在了一起,超越了母子、主奴,就像是真正的情人一样。
我闻着主人身上传来的阵阵香味,心里美滋滋的,但是没有了那种欲火焚身的感觉,只是觉得很舒服,很轻松,很自然。
在这一刻,我希望我就这样一直驮着她,让她在我的背上休息,直到永远……不知过了多久,继母恢复了体力,松开了我的束缚,然后坐在贵妃榻上,对着我张开了双腿,笑着说道:「乖儿子~过来,帮妈妈清理一下花园吧~」我乖乖地爬了过去,认真地舔舐着花园四周沾着的蜜汁和汗水,生怕错过一点,主人仰着头,闭着眼,轻轻地呻吟着,用手抚摸着我的头。
我清理干净之后,主人舒了一口气,坐直了身子,严肃地问我:「你愿意当我的奴隶么?」我认真地点了点头,我是发自内心的想当主人的奴隶,想陪伴主人,我已经离不开她了,更不忍看她孤单。
「那就签下这份奴隶契约吧~」主人从黑色的手提包里翻出了一份打印好的文件,扔在了我的面前。
我仔细地阅读了奴隶契约上的条款,然后认真地对主人说:「主人,我愿意当你的肉奴隶,供您差遣,供您玩弄,一生一世陪伴您~」「那就开始签约仪式把~」主人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撸动我的肉棒。
主人的手法非常美妙,皮手套的触感也很销魂,没多久,我就再一次缴枪投降了,有些稀薄的精液喷在了那份奴隶契约上。
「hola~看啊,你那肮脏的精液已经留在上面了哦~契约生效了哦~」主人用两根手指拈着那份奴隶契约,轻轻地抖动着。
从此,我就是主人正式的奴隶了!我心里说不出的高兴,我朝着那份契约磕了三个头,又给主人磕了三个头。
看着我那认真虔诚的样子,主人非常地满意,把那份契约装进了塑料文件袋里封好,然后收了起来。
「源太君~把所有的东西收拾好~妈妈要回去休息了~晚上你要乖乖地睡在笼子里哦~要是被妈妈发现了你不乖~妈妈可是会生气的哦~」主人摸着我的脸,温柔地说道。
恭送主人离开之后,我开始打扫,一边打扫一边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想起了主人那狂野的调教和凌辱,我的小兄弟不禁又硬了。
清理完之后,我又洗干净了自己的身体,然后爬回了铁笼子里。
我实在是太累了,浑身酸痛,菊门处火辣辣的疼。
我蜷缩在笼子里,昏昏沉沉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