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初中毕业的时候,我的父母离婚了,母亲去了美国,父亲又娶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青山丽奈,于是我又有了继母。
青山丽奈出身高贵,是青山财团总裁的三女儿,青山财团是我父亲的重要合作伙伴,因此我父亲对她也是毕恭毕敬,而他们的婚姻也有一丝政治联姻的味道。
我的继母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美丽到可以说妖艳的地步,虽然已经年过30,但是却保养的非常好,1米75的身高,傲人的上围,纤细的腰肢,修长白嫩的美腿,面容清纯但却偏偏有一双桃花眼,妩媚至极。
我的继母虽然待我很和气,也从未为难过我,但是却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隐隐的威严,使我始终有一种敬畏的感觉,在她面前我都是老老实实、恭恭敬敬的。
但是,过了没多久,我就发现了一个问题——我的继母是一个非常讲究的人,特别注意保养自己的玉手和玉足,每次出门都会戴上精美的手套,还特别喜欢穿丝袜和高跟,冬天的时候还会穿皮衣和皮草。
继母本身就性感美丽,举止端庄,再配上这些我喜欢的服饰,简直就是我梦想中的女神。
我不可自已地陷入了对她的崇拜和迷恋,常常幻想着继母能够支配我,幻想着我成为她的奴隶,跪倒在她面前,幻想着能够品尝她丝袜和皮靴的美味,幻想着我哀嚎着被她包裹着丝袜和皮靴的美脚「强奸」到抽搐,甚至幻想着她骑跨在我身上,把我当做一根人形自慰棒……每每想到这些,我胯下的小兄弟都会异常激动,可是我意淫的对象偏偏是我的继母,这是何其的背德!何其的变态!我每天都陷入到对继母的迷恋和对自己的唾弃的漩涡中,不能自拔。
终于有一天,继母出去美容,换下来的丝袜和内衣放在脏衣篮里,而那天家里的佣人又放假了,只有我一个人。
我看着那黑色的丝袜和粉红色的内衣,脚一步也挪不动,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么做,但是我的双手却着了魔似的捧起了那团丝袜。
我颤抖着把丝袜捂在自己的口鼻之上,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混合着香水味、女人体香和淡淡汗酸味的味道冲进了我的鼻腔,这味道太美妙了!太神奇了!我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身体发软,一下子瘫在了地上,只顾着把那团丝袜在我脸上揉搓着、吮吸着,感受着丝袜的冰凉滑腻,品味着丝袜残存的继母的脚香,想象着自己是在舔舐继母的丝袜玉足,想象着继母用她的丝袜玉足玩弄我、虐待我。
这种痴狂的状态足足持续了五分钟,我才缓过神来,我放下手中的丝袜,大脑因为缺氧而有些疼痛,我这才发现自己早已一柱擎天,而且小兄弟前端分泌的液体早已将我的内裤和睡裤都渗透了,我的裆部一片湿漉漉的,小兄弟肿胀的发疼。
我又把丝袜捂在了脸上,一边大口地吸着丝袜的味道,一边撸动小兄弟,只几下,我就解脱了。
我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就像躺在云彩里一样,大脑里一片空白,我和盖在脸上的那条黑色丝袜仿佛融为了一体,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无比的放松,无比的兴奋,无比的愉悦。
在地上躺了好久,我才恢复了力量,缓缓地坐了起来,看着自己湿透了的裤裆和被我蹂躏的不成样子的丝袜,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天啊!我竟然对着继母的丝袜做了这样的事情!我真的是个变态啊!我以后要怎样面对继母啊!我赶紧把丝袜放回脏衣篮,尽量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好在继母那天回来的很晚,没有发现什么。
于是,上了高中之后,我开始故意减少跟继母的接触,缩短自己在家的事件,报名参加了学校的剑道部,每天放学后都会来道场疯狂训练,发泄自己体内那头乱撞的野兽。
我本身就有不俗的运动天赋,加上刻苦的训练,在高中三年级的时候,我成为了剑道部的主将,也收获了不少女生的青睐,但是我自己很清楚,我只是一个迷恋自己继母的变态m男。
我关上了水龙头,用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水,然后到更衣室换衣服。
我站在镜子前面,用电吹风吹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看着镜中那还算英俊的面容和结实匀称的上身,心中有一丝隐隐的兴奋和惆怅,兴奋的是又能回家看到继母那性感美丽的身体,惆怅的是我怎么能如此迷恋自己的继母。
可是想着继母那妖艳的面容,雪白的肩膀和胸口,细软的腰肢,修长的美腿,还有那滑嫩异常、无懈可击的玉足,我胸中不禁涌上一股邪火,脸开始发烫,小兄弟也开始张牙舞爪。
我赶紧放下电吹风,拧开水龙头,把清凉的水往脸上泼,听着哗哗的流水声,我狂乱的心开始平静下来。
我抬起头,看着镜子里晶莹的水珠顺着我的下巴一滴一滴地朝下滴落,我的心也随着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得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再这样我要疯了!我暗暗地对自己说。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抓起背包,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