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雪楼外,在离听雪楼的门口的不远处,有着一个算命的摊子,占据了方圆几米的地方,摊子简单却不简陋,桌子上摆好笔墨纸砚和一本周易,桌子后面坐着一位面留长须,身穿儒衫的中年文士,在这中年文士的身后,一根长长的竹竿上还挂着一条条幅,条幅此时在风中迎风飘扬,被风吹得咧咧作响,条幅上写到,“指引迷途君子,提醒久困英雄,”十二个大字,说起来这个算命的摊子已经在这里开了好几年了。
就在叶倾城飞身一剑,解救了岌岌可危的金毛鼠的时候,听雪楼门外的这个算命摊子上来了一位客人,是一位身材高大,须发皆白但却脸色红润的老人。
不过当这位客人落坐桌子前,那算命的中年文士撇了这人一眼后,与平时面对客人时的热情不同,见到这人后却是理都不理。
“这位大仙,你看我最近运势如何?”见到中年文士,不理睬,这位客人只好先开口说道。
“我见阁下印堂发黑,恐怕不日将有血光之灾,”中年文士冷冷的回答道。
“哎呀!那怎么办,可有化解之法?”这位客人着急的问道。
“请恕在下无能为力,阁下的恐怕是大罗金仙下凡都救不了,依我之见,阁下还是回家等死吧!”中年文士说道。
听到这话,这位客人不由得怒目圆睁,他一拍桌子,大声的对着中年文士喝道“怎么,叶寻这个混蛋就是这么教手下的,对待老人家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
中年文士一听,也面露怒色,他沉声回答道“杜老怪,你为老不尊,私自把小姐带出叶家堡,如果小姐有个什么闪失,看堡主不生撕了你。”
原来这位客人,就是杜绝,杜老怪,他一路跟随叶倾城,暗中保护叶倾城的安全,此时来到了听雪楼外,而算命的中年文士是叶寻安插在北原城的探子之一,杜绝与此人在叶家堡中曾经见过几次面。
杜绝一听中年文士的话,不由得被噎了一下,沉默了片刻,他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还不是叶寻的脾气太顽固,把女儿象是犯人般整天到晚的囚禁在叶家堡中,也难怪叶倾城这小妮子天天闷闷不乐,再说了有我老人家暗中保护她的安全,她身边还夺命枪公孙胜那个小子,怎么可能会有闪失,”说道这里,杜绝一指听雪楼,“她现在就在听雪楼中,一会我就带她回叶家堡,”
中年文士一听,不由得大惊失色,“你知不知道现在听雪楼里有多么危险,里面多么麻烦,你竟然敢让小姐去那里,”中年文士愤怒的说道
杜绝一听不以为意,“难道听雪楼还是什么龙潭虎穴不成,金三顺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而且有什么麻烦是我摆不平的,就算是我摆不平,不还是有叶寻嘛,”杜绝一脸轻松的说道。
中年文士一脸的焦急,他说道“金三顺不足为虑,可是现在,吴四海和王十三郎也在听雪楼内,”说完中年文士急忙起身就要冲进听雪楼,杜绝也是面露焦虑。
就在这时,一个人被扔在了听雪楼门前,这个人断了一臂,此时落在地上没有反应,不知是死是活。
杜绝和中年文士往四周一看,只见一个白衣佩剑的青年男子,正站在边上,看他的架势,似乎是要转身离开,不知为何停了下来。
这个白衣佩剑的青年男子就是王十三郎,本来他是打算把齐城扔在门口就走,却没想到,就在将要转身时看到了杜绝。
王十三郎看到杜绝没有说话,而是拔出了手中的剑,剑刃很薄但是却异常的锋利。
杜绝皱着眉头看着王十三郎说道“你是谁?”王十三郎没有回答而是一剑刺向了杜绝,此时中年文士在杜绝身边对杜绝说道“他就是王十三郎,”
杜绝见王十三郎一剑攻来,不由得大怒,他运起内力一掌拍向王十三郎攻来的剑,杜绝自信这一掌拍出,王十三郎必然会躲避,要不然就会落得个剑断人亡的下场,这一掌如果拍在实处,恐怕就是一块巨石也得被震的粉碎。
不过杜绝却想错了,王十三郎并没有闪躲,而是直接横剑一挡,杜绝的掌和王十三郎的剑相碰,只听一声巨响,王十三郎竟然与杜绝平分秋色,他与杜绝硬拼了一记,然后借助杜绝的掌力飘然而退。
杜绝见此不由得面露惊讶,他正要对王十三郎说些什么,不过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悲戚的声音传来,“师伯”,一个少年从路边冲了出来,跑向门口那倒地不知生死的人。
王十三郎没有被干扰,他已经使出第二招攻向杜绝,就在这时,听雪楼二楼的窗户的破碎,一道人影,从二楼窗户碎出飞射而出,只见这人,手提钢枪,面色冷漠,正是闻声而来的公孙胜。
公孙胜落地后,只是看了一眼杜绝和王十三郎的战斗,就直接奔向倒在听雪楼门前的齐城,此时叶倾城和金毛鼠也从落在地上,叶倾城看见和王十三郎对战的杜绝,不由得大惊,然后把自己的身体藏在金毛鼠的背后,心里希望杜绝不要发现。
此时公孙胜来到齐城身边,看到齐城倒在地上生死不知,而丁八此时跪坐齐城身边一脸的悲伤。
丁八见到公孙胜,眼中露出了希冀,他紧忙抓住公孙胜的衣角,说道“公孙少侠,求你赶快救救我师伯吧!师伯他看起来快要不行了,求求你了”。
公孙胜蹲在齐城身边,伸手一摸齐城的脉象,不由得大惊失色,此时齐城脉象微弱,而且人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公孙胜感到一阵焦急,他并不通什么高深的医理,对齐城的病情束手无策,没办法之下,公孙胜只能把自己的内力输进齐城的体内,以自己的内力吊住齐城的一口气,再想其他办法。
而就在此时叶倾城却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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