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宇文玦的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东西也看不见,光凭感觉,就知道自己淫荡的臀部现在必然是糜烂一片,不知道有没有见血,总之阵阵刺痛的同时也感觉到臀部中间越发强烈的欲求不满。
“啊--”
热地烫人的液体滴到受伤的臀部上,瞬间疼地宇文玦浑身一颤。
天晓得是什么东西在他的臀部上方缓缓移动,没有直接接触也能感受到那股热度,更别说一下一下往下滴落的滚烫液体了,宇文玦满是鞭打痕迹的淫荡臀部被烫地不断扭动,想闪避,却无处可躲。
……那是什么?
……蜡烛?热水?还是……
宇文玦第一个就猜对了。
没错,那个带着热度的东西正是一根粗大的蜡烛,药剂老师刚刚点燃,便迫不及待地将鲜红的烛泪,洒上宇文玦被打地满是红痕的淫荡臀部,让鲜红的烛泪与红中带紫的斑驳痕迹夹杂在一起,互相映衬,玩够了之后,更是将粗大的蜡烛狠狠地用力塞进宇文玦臀部中间淫荡的后穴内部,让那堪称凄惨的淫荡臀部夹着热烫的蜡烛不断扭动,并以此为乐,满意地欣赏这种充满凌虐的动感。
“唔……”
宇文玦觉得被残忍折磨过的淫荡臀部彷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蜡烛那滚烫的液体不断落在受创的臀部上,连带着夹着粗大蜡烛的淫荡后穴也被烫地不轻,整个臀部像是要被火烤熟了似地,难受地要命。
不知过了多久,那根快烧完的该死蜡烛才被恶劣的药剂老师拿走。
“唔--”
然而拿走蜡烛并不代表结束,远比之前的刺痛更加强烈的痛苦在宇文玦结实的臀部上作用,先前的那根皮鞭又回来了,但是这次,宇文玦感受到的是相当激烈的剧痛,有什么东西在皮开肉绽的伤口上起了作用,疼地要命,几乎要承受不住惨叫出声。
“骚货再扭地更浪一点!”拿沾了盐水的鞭子用力鞭打结实臀部的药剂老师近乎疯狂地展示着过人的凌虐欲,他实在是爱死了这种牢牢控制的感觉,恨不得就这样把人留在这里成为淫乱的展示品。
这种肌肉矫健的骚货越是皮开肉绽越是好看,不狠狠地抽打是不会爽的!
沾了盐水的鞭子一鞭又一鞭地将布满结实臀部上的鲜红烛泪一块一块用力地抽掉,满不在乎地对宇文玦结实的臀部施以残暴的凌虐,鞭子不但重重地抽打着结实的臀部,甚至往下用力地鞭打鼓胀的囊袋与粗大的性器。
等到宇文玦终于在药剂老师非人的凌虐中被鞭子抽打出一泡乳白色的精液时,下半身彷佛已经与他的意识彻底分离了。
“……”
被解开箱子拘束的宇文玦冷冷地瞪着自寻死路的药剂老师,随即开始了史上最凶猛的反扑。
***
可怜兮兮的药剂老师被吊在房梁上抽地只剩下一口气。
……不是很喜欢被鞭打吗?
……就一辈子被吊在这里打算了!
出离的愤怒促使宇文玦成立了一个出气筒的摊位,而作为出气筒的,自然是这个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的药剂老师了,任何人只要花上十个积分,就能随便用手上的鞭子抽到爽为止。
冷冷地看着作死的药剂老师被抽成一个凄凄惨惨的血人,宇文玦长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