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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鞭在地上拖曳出声响,听着都叫人毛骨悚然,叶承予的身子因为鞭打和电击的余威而颤个不停,可这仍然无法换来王溯的怜悯。
他在叶承予身前蹲下,粗粝的鞭柄无情地碾上叶承予的前胸,将柔嫩的乳首挤压进乳晕里,再放它回弹出来,反复几次,原本小巧且柔软的肉粒很快被折磨得肿胀勃起,隐隐约约的酥麻快感呈放射状扩散。
叶承予不自觉地缩起胸膛,双腿跪立不住似的打着哆嗦,变了调的哼吟从被堵住的喉中满溢而出,听起来竟然带着一丝少见的甜腻。
王溯一边用鞭柄拨弄他的乳头,一边将目光移向他的下身。
那里仍旧软趴趴的,没有丝毫反应,王溯唇边溢出一抹冷冽的笑意,将鞭柄一点一点下移,来到小腹的位置,似有若无地在叶承予的性器周围徘徊。
叶承予的身躯倏然绷紧,大约猜到王溯可能是嫌他硬的慢了,突然有些后悔方才被玩弄时,刻意浮夸的表演。
“我这人最不喜欢别人骗我。”果然,还是给王溯抓到了把柄,让他有理由变本加厉地折磨人。
“你的这里,”王溯用鞭柄轻点叶承予的阴茎,引来一阵瑟缩,“还有这里,”说着,鞭柄顺着腹肌线条上移回乳首,“都太不听话了。”
“真的,太不听话了,”王溯故作惋惜地摇头,“我花了那么多心思,你却还是没什么长进。”
“不过没关系,我搞到了点好东西,也许对你有帮助。”
王溯的语调极为缓慢,听起来阴恻恻的,叶承予不自觉地滞住了呼吸,紧张地抬起脸。
他整张脸被胶衣包裹住,看不见表情,但王溯知道,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慌乱中带着茫然,茫然中又带着脆弱,定是叫人血脉贲张。
不过王溯并不着急欣赏那美妙的画面,因为他坚信今后能从这张脸上看见更多更性感的表情。
叶承予听见身后传来摆弄器具的声音,片刻后,乳首上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微微刺激,好像是酒精,还没等他反应,尖锐的针头便扎了进来。
叶承予闷哼一声,感觉有液体被注入了自己的乳头里,但他不敢也不能挣扎,唯有怀着对未知的恐惧,跪在那里承受王溯的变态行为。
另一边的乳头也被如法炮制,针尖拔出的那一刻,叶承予已然开始察觉到异样。
他的乳首如同受到极为强烈的性刺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不光是乳头,连同周围褐色的乳晕,都像是遭到强电流攻击,细小的颗粒点点激凸,拥簇着明显大了不止一倍的乳头。
叶承予觉得极痒,是充血到极限时的那种刺刺挠挠的麻痒,足以冲破理智。
如果他的双手自由,那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抓挠,如果他面前有一面物体,哪怕是王溯的腿,他想他也会不顾一切地在那上面磨蹭,不管样子看起来是否过于淫荡下贱。
只可惜,叶承予什么也得不到,只得在层层禁锢之下的有限空间内无意识地扭动起身子,对着虚空用力挺起胸膛,仿佛空气中微弱的对流能解他饥渴一般,喉中溢出的呻吟愈发苦闷低沉,少了几分媚意,多了些隐忍,听来倒是比之前要真实多了。
王溯饶有兴味地在一旁观赏,并未向他解释打进去的是什么药,他知道叶承予只会将其当做普通春药,但实际上,那是一种用作身体改造的秘药。
只需一针,便可将男人的乳头改造成如女性胸部般敏感的性器官,日后,待药效完全渗透,更是只需稍稍逗弄这里,就可随时随地控制人发情,是王溯从专门从事地下奴隶交易而闻名的“皮革岛”上买来的。
前段时间,“皮革岛”举办了一年一度的奴隶拍卖大会,碰巧有朋友送了张通行黑卡给他,据说那黑卡极为难得,传说中的奴隶拍卖更是令他大开眼界。
岛上的奴隶都经过严格调教,早已奴性深种,玩的花样很多是他见都没见过的,对比之下,他简直觉得自己先前玩的那些全是小打小闹,根本上不了台面。
让他记忆最深的是,当时有一名长相十分俊美的奴隶,据说曾经是个国际刑警,身体开发程度之完全,受虐时隐忍痛苦和羞耻,却又不抗拒沉溺于欲望的乖顺模样之诱人,都让他回味无穷,只可惜后来被人用三千万的天价拍走了。
那时候,他便生出了想将叶承予也开发成像那个警官奴隶一样的想法。
不过,王溯并不喜欢将人囚禁圈养,因为调教的本质在于保留羞耻心,那样和人畜没什么区别的奴隶玩起来缺少灵魂,试想,一位受到万千追捧、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大明星,背地里却跪在他脚下做他的欲望容器,这样强烈的对比,这样刺激的体验,怎能不叫人心潮澎湃?
在岛上的那几日,他与多位调教师探讨切磋,总算制定出了一套他认为完美的调教方案。
方案的第一步便是忠诚与坦诚,奴隶必须要向主人诚实地展现身体的反应,不可以掺杂半点虚伪和敷衍,如今,在连续不断的惩戒与威慑之下,叶承予已经快要达成这个目标了。
', ' ')('药效渗透得很快,叶承予的下身开始起了反应,阴茎暴露在胶衣之外,明明未经任何碰触却缓慢地膨胀,仿佛四周微凉空气都成为了媒介抚慰着它,喘息声里也染了情欲的味道,又习惯性地压抑着,听来格外诱人。
叶承予知道王溯一直在注视着自己,他很难不觉得羞耻,即便他早已没什么尊严了。
胶衣下的身躯微微颤抖,叶承予将脑袋埋得很低,在情欲催化之下,他感觉自己被扩肛器撑开的后穴正不断向外流出黏稠的淫液,整个下身湿湿滑滑的,好似泡在了淫水里,而且他越是觉得难堪,便越是情不自禁地性欲高涨。
叶承予喉中溢出痛苦的低吼,透过被假阳具塞满的口腔和厚实的胶衣传递而出,像极了一头被锁链禁锢却又奋力挣扎的凶猛小兽。
王溯眯起狭长的眼,只觉得叶承予是愈发够味了,每当他以为对方已经臣服了,他又会在得到些许喘息之后,再度建立起内心堡垒,坦然地接受更为严酷的调教,如此倔强、顽强、生生不息,该死的迷人。
王溯拿戒拍轻轻拍打叶承予被注入药物的双乳,对方立刻敏感至极地仰起头,身子微微抽搐扭动,断断续续的呻吟中,痛苦的味道并不明显,反倒是欲求与欢愉占了大半。
几鞭子下去,那呻吟又变得苦闷起来,王溯看了一眼口塞的控制器,上面的数值已经到了临界点,预示着再放任其在喉中膨胀下去,对方可能窒息。
王溯这才停下手,幽幽道:“别光顾着自己爽,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呢。”说着,用鞭身点上叶承予挺立的阴茎:“接下来,我会持续鞭打你的乳头,你需要在你嘴里那根假鸡巴把你插死之前射出来,否则你就等着被活活憋死吧。”
王溯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下,纵然叶承予被情欲折磨得浑浑噩噩,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王溯这两次的调教手法愈发毒辣,似乎已然不顾他的性命,一个劲地往死里折腾,叶承予害怕自己当真要死在这里,刚要挣扎,王溯的鞭子又落了下来,叶承予的身形瞬间委顿下去。
王溯鞭法精准,回回都抽在同一点上,敏感的乳首像被毒蛇的利齿撕咬,激痛瞬间传遍全身。
那疼痛太过剧烈,甚至盖过了快感,倒是短暂地解了叶承予的饥渴,不过紧接着,王溯又放轻了力道,只如蜻蜓点水般从红肿的乳尖拂过,这时候,由于充血所造成的瘙痒便比先前更加猛烈,一旦王溯施鞭的间隔稍微长了一点,那些足以将他吞噬的情潮便立刻卷土重来,折磨得他生死不能。
叶承予痛苦至极,但却不敢发出声音,因为声带震动会压迫到喉中的口塞,使其进一步扩张,他已经快要窒息,再也承受不住更多了。
在反反复复的快感与疼痛的交替冲击之下,叶承予的阴茎涨得快要爆炸,但未经任何抚慰的部位,想要凭空高潮却仍是太难。
洞开的后穴也传来阵阵难言的空虚感,他想收紧屁股,哪怕让肛口的黏膜互相蹭一蹭也是舒服的,但插在穴里的扩肛器却无情地禁止了他自慰的行为,这使得他更加饥渴起来,恨不得撅起屁股求王溯狠狠操他,给他一个痛快。
叶承予知道拖得越久,自己受到的伤害便越大,他毫不怀疑王溯说的“让他被假鸡巴插死”这句话的真实性。
意识变得模糊,在快要被逼疯的状态下,叶承予开始急迫地挺动自己的下身,尽管他面前空无一物,却仍然像个饥渴的公狗一般操干着空气,仿佛这样便能快速高潮似的。
黑色的胶衣勾勒出浑圆挺翘的臀部,劲瘦的腰肢色情地前后摆动,充满男性特有的力量感与性张力。
随着情欲不断攀升,胶衣内的环境也愈发恶劣,叶承予周身犹如置于火炉之中,每一次呼吸间都像吞进了一团火焰,而王溯也不再鞭打他,转而用扁平的鞭身来回拨弄那两颗肿胀犹如樱桃大小的乳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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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800字,鞭私处,抽到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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