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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黎昕再也忍不住,冲上前去一把抱住裴朔颤抖的身躯,将他从秦镇海身上拖下来,揽到自己怀里,抱得紧紧的,一双星眸因极度愤恨而泛起猩红,无所畏惧地盯死秦镇海,恨不得将他洞穿,“畜生!人渣!我呸!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秦镇海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不得好死?小宝贝,你也不看看现在谁才是跪在地上的那个,只要我想,我有的是办法先让你们生不如死!”
“我呸!只会用卑劣的手段折磨别人,算什么本事,别以为我们怕你!”
黎昕性子软糯,极少这样骂人,而现在,他像一只被彻底激怒后,不顾自身战斗力和处境,一味疯狂输出的凶悍小猫,似是要借着裴朔这件事,将这些日子以来所压抑的愤怒、委屈、不甘和屈辱尽数发泄出来一般。
可秦镇海却不会因为猫咪伸一伸爪子便被轻易吓退,闻言,他笑得更加张狂起来,原本低沉浑厚的嗓音都因为过于夸张的声调而变得尖锐:“小宝贝,黎警官,我想你大概是忘了,上次在我的地牢里,我们玩的有多愉快,那时候的你可比现在要可爱多了。”
秦镇海实在恶劣至极,专会挑人痛点,他不提地牢还好,一提地牢,黎昕的情绪明显比方才要更加激动了,也顾不上自己赤身裸体的毫无威慑力,像只准备进攻之前狠狠磨爪的愤怒小兽一般将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如果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只怕要直接冲上前去咬断秦镇海的咽喉。
傅彦山也在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爱人被人当面羞辱,而他却连最基本的维护都无法做到,这种挫败感,就如同哑巴吃黄连,满嘴苦涩,却无处言说。
事已至此,他能坚守的最后底线,便是绝对不能让黎昕再落到秦镇海手里,无论是否铤而走险,无论最终是否会两败俱伤。
心念电转间,傅彦山决意不再退让,望着满屋狼藉,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收敛起面上的假笑,从地上捡起黎昕项圈上的锁链,冷冷开口:“镇海,我看今天就算了吧,虽然今天是我调教无方,给你带来了不愉快,但是我自己收的奴隶,自己会教训,就不劳烦你了。”说完便猛地一扯链子,要将黎昕强行拖走,同时对他使了个眼色。
黎昕闷哼一声,抱着裴朔一起摔倒在地,傅彦山的行为让他略有些懵,但也许是心念相通,很快便又反应过来,他抬起猩红的眸子,恨恨地望向傅彦山,用力朝他吐了一口口水:“一丘之貉,恶心。”
黎昕的那个眼神恨意真切,即便傅彦山知道他不过是在配合演戏,却仍是被震慑。
目光下意识地游移一霎,复又坚定,而这一切看在旁人眼里,就像是傅彦山对黎昕尚存着真情,可黎昕对他却只有恨意一样。
这倒是正好解释了,为什么他没有在发现黎昕是卧底的第一时间就杀掉他;为什么他当时就算将人交给秦镇海刑讯,却仍是在最后关头闯进地牢阻止轮奸的发生;又为什么将人囚禁后,还每晚流连于阴暗潮湿的地牢中,不论黎昕如何激烈的反抗咒骂,也不过小施惩戒,舍不得当真下了狠手。
餐厅内剑拔弩张,秦镇海目光玩味地在傅彦山和黎昕二人身上来回逡巡,像是发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情一般,笑得暧昧:“原来是这样啊,彦山,你若是早点挑明对他有情,我也就不搞这套了,咱们兄弟之间,有什么事是不能商量的。”
秦镇海这话说得简直放屁,傅彦山自然不会被他蒙骗,不过话说到这份上,今日这关也算是勉强过了。
悄悄松下一口气,傅彦山挤出一个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容,说上几句抱歉的话,这就准备带黎昕回去了。
秦镇海不置可否,眸光深不见底,他木无表情地看着二人一顿拉扯,等到黎昕终于放开裴朔,被傅彦山拖出几步后,方才敲了敲桌面:“彦山,我虽然不会怪你,但你这只小野猫今天实在太过分了,若是就这么放他走了,你让我以后在兄弟们面前还有什么脸面?”
傅彦山刚走出没几步,听见这话瞬间便僵住了,刚刚松下的那口气又提到了嗓子眼,他僵硬地转过身来,冷冷道:“那你要怎样?”
秦镇海轻笑一声,悠闲地点了根烟,痞气地叼在嘴里,指指自己些微鼓胀的裤裆:“这里,让他给我口出来,这事就算完了。”
“不行!”秦镇海话音刚落,傅彦山便斩钉截铁地回绝了。
“彦山,这点面子都不给我,不太好吧。”
傅彦山也不示弱:“镇海,从前你要什么人我都可以让给你,唯独他,不行。”
“没得商量?”
“没有。”
秦镇海闻言并未恼怒,唇边仍挂着一抹淡笑,眼底却没有丝毫温度,他慢悠悠地点了点头,冲着傅彦山吐出一口烟雾:“那就,祝你好运。”
傅彦山和黎昕走后,一直蜷缩在地上发抖的裴朔身子颤得更加厉害起来,也不知是毒瘾发作时太难熬,还是独自面对秦镇海时太害怕。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地爬到秦镇海脚边,一边流着泪
', ' ')(',一边疯了似的朝他磕头,口中不停念叨着求他原谅自己,求他赏赐自己一点点毒品。
秦镇海似乎非常厌烦裴朔这个样子,无论他表现得多么痛苦多么可怜,秦镇海面上都一丝动容也无,只冷冰冰地坐在那里,居高临下地斜觑他。
裴朔愈发着急起来,面部的肌肉都在抽搐,他攥着秦镇海的裤脚,哆哆嗦嗦地抽噎了几声,突然像想明白了什么似的,转过身去趴跪在地上,也不管这房间内还有其他人在,毫无羞耻心地将双手伸到身后,用颤抖到夸张的手指艰难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其间流水不止的两个肉洞。
“镇海,你操我吧……操死我吧,是我淫荡……是我下贱,我是骚母狗……我是……是贱货……我求求你了,你……你原谅我……只要你肯原谅我……怎样都行……来操我吧,求求你了……”
裴朔语无伦次地乞求着,泪水流了满脸,实际上也许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在求秦镇海原谅他什么,又为什么要在此刻掰开屁股求欢,他说的这些话之间又有什么因果关联,但长期的虐待和凌辱告诉他,立即示弱和认错总不会出错的。
秦镇海喜欢听他哭泣求饶,喜欢看他像个荡妇一样掰开肉逼,一边流水一边发骚,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秦镇海冰山般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动容,他将硬质靴底踩上裴朔屁股的刻字,在那个“贱”字上轻轻碾动。
裴朔立刻配合的摇晃起腰肢和肉臀,将屁股抬得更高,喉中泄出一丝甜得腻人的呻吟,似乎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可以成为使他高潮的G点,而无论秦镇海对他做什么,他都甘之如饴。
两处肉穴在秦镇海眼皮底下拼命地收缩开合,穴里残留的汁水一下接着一下被挤压出来,顺着隐约可见的卵囊和阴茎流到地上。
赤裸的肌肤泛出微醺之后的淡粉色,上头覆了层薄汗,纵横在纤薄的肌肉间,在灯光下闪耀出钻石般的光泽,性感得叫人移不开眼。
稠白的乳汁不断从没了堵塞的乳孔中溢出,空气里浮动着的奶香味愈发浓烈起来,伴着发情时的荷尔蒙味道,香香甜甜的,犹如天然的春药,直叫秦镇海身后的几名手下都忍不住悄悄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裴朔完全失去了理智和羞耻心,只是想尽一切办法向秦镇海展示出自己最淫荡最下贱的一面,用这段时间来学会的一切取悦他勾引他,妄图用自己仅剩的最后一点筹码换取那一瞬间的解脱。
踩在屁股上的皮靴冰冷且坚硬,裴朔整个人被激得颤抖不止,他一边细声细气地呻吟,一边悄悄咬住自己的下唇,闭上眼睛,等待着秦镇海接下来的暴虐。
“你们都出去吧,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对了,把Peak给我。”
极度紧张中,裴朔听见秦镇海冷如冰霜的声音,他畏惧地缩了缩脑袋,又赶忙放松下来,生怕被秦镇海发现了,又要惹他不悦。
等人都走了之后,秦镇海起身绕到裴朔前面,将鞋尖伸到裴朔眼前,他手里捏着一支针管,里面装着裴朔梦寐以求的毒品——Peak。
裴朔立刻低喘着亲吻上去,如获至宝一般伸出舌头,细细舔舐那擦得锃亮的鞋面,行动间没有丝毫犹豫,十分熟练。
然而他才刚舔了没几下,秦镇海便收回了脚。
裴朔茫然地抬起脸,神色懵懂中带着麻木。
秦镇海在他面前蹲下,伸手捏起他下巴,将装有Peak的针管在他眼前晃了一圈后,用指腹替他擦去颊边泪痕,动作竟然出奇地温柔。
裴朔的目光黏着在Peak上,眼球跟随着转动,想要的东西近在咫尺,可他却不敢表现得过于渴望,只紧张地吞下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试探:“镇海……求……求求你了……”
秦镇海用拇指摩挲了一下裴朔的嘴唇,裴朔立刻张开嘴将他的手指含进去,便开始模拟口交的动作吮吸起来。
裴朔的口活比起之前好了不知多少,舔手指的时候也不忘挑起泛着水光的眸子勾引人,那个最初会毫不犹豫地咬断秦镇海手指的倔强灵魂,现在从他身上已经再也寻不到一丝踪影。
秦镇海面容依然冷淡,即便面对着这样活色生香的场面,也似乎并未有多少冲动,裴朔已经听话得不能再听话了,但却仍是摸不透他的想法,只得继续像个下贱的奴畜般,用秦镇海平日里最喜欢的方式讨好取悦他。
又过了一会,秦镇海终于收回手,扯了扯唇角,似乎是冷笑了一下。
裴朔被吓得打了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后立刻又后悔了,因为秦镇海最讨厌他一惊一乍的样子。
果不其然,裴朔的反应没能逃过秦镇海的眼睛。
“我有这么可怕么?”低沉浑厚的嗓音犹如恶魔的审问,致命的问答轰炸得裴朔脑袋发晕。
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裴朔拼命摇头,竭力想要装出一副诚恳的模样,但眼底无法掩饰的惊恐和颤抖的身躯已然出卖了他。
秦镇海的目光落在裴朔脸上,眼神冰冷且尖锐,似乎能洞悉一切。
在毒瘾的催化下,裴朔觉
', ' ')('得秦镇海的形象在眼前逐渐幻化成一头凶猛的野兽,而自己只是他利爪之下的可怜猎物,他不知道这只野兽什么时候就会扑上来咬断他的咽喉,只能一边疯狂地摇头,一边哆哆嗦嗦地往后挪动。
他的手不知为何放在肚子上,明明那里并没有受到过撞击,可他还是如同在保护着什么似的,将腰背弓起。
秦镇海看见之后,眸中凶光一闪而逝,牙关明显错了一错,步步紧逼,裴朔就这样被他逼到了墙角,终于退无可退。
秦镇海高大的身躯覆盖上来,粗暴地抓起裴朔的胳膊,便要将Peak注射进去,但此时此刻,裴朔却突然挣扎起来。
“不……不要……我……我不要了,求求你,我不要……”
这抗拒似乎在秦镇海意料之中,他并未发怒,只是面色更加阴沉,不顾裴朔的挣扎和反抗,强行将人压在身下,按住他的手臂便将Peak扎了进去。
针头入体的那一刻,裴朔犹如被定身了一般,突然便不动弹了,一双眼瞬间变得空空荡荡的,直勾勾盯着天花板的方向,唯有眼底蔓延上一丝绝望。
秦镇海轻轻松松便将一针管毒品尽数注入裴朔体内,末了还得意地拍拍他的脸颊,故意将空了的针管在他眼前晃了晃,像个胜利者一般炫耀。
裴朔木然地眨了眨眼,一滴清泪挣脱眼眶消失在鬓角,少倾,他将脸微微偏向一边,轻声道:“贱奴,谢谢主人的赏赐。”
秦镇海眉头微蹙,捏着他下巴迫他看着自己。
裴朔顺从地与他对视,眼底寂寂一片,没有光亮,好像在看他,又好像哪里都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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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小裴揣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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