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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昕被操得昏昏沉沉的,根本听不懂傅彦山说了什么,只是细细软软地呜咽了一声,主动将腿张得更大了些。
傅彦山宠溺地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揉了揉他仍然流水不止地后穴,从旁边拿了一串震动拉珠,一颗接一颗全部塞了进去。
黎昕的后穴如有生命般将珠子咬得紧紧的,在傅彦山抽离手指时,还欲求不满地蠕动吮吸着,像是在挽留。
傅彦山轻笑一声,惩罚般地在他分开的大腿内侧抽了一巴掌,直抽得黎昕浑身一缩,半闭的眼睛也睁开了,眼底带着些娇嗔,斜斜地望向傅彦山,像是在怪他对自己太狠心。
然而,还未等黎昕准确地向傅彦山表达完自己的意思,他余光便瞥见两个纠缠的人影,雾气迷蒙的眸子在一瞬间睁圆了,黎昕喉中溢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只见裴朔的双手被绑在了身后,秦镇海已经换了一个正面体位,将人压在黎昕方才躺过的那张刑床上,一边浅浅地插弄,一边低下头去吮吻他破损的乳尖。
裴朔难堪极了,拼命将脑袋偏向大门的方向,不想让黎昕看清自己的脸,他虽然不认识傅彦山身边的这个小奴隶,但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和普通的性奴们不太一样。
黎昕慌张地用手去遮挡自己高耸的下身,爬满红晕的面容上也有尴尬之色,他不知道秦镇海他们已经待在这里多久了,但只要一想到自己刚才那副淫荡下贱的求欢模样被平日里经常要打交道的人看见,就觉得浑身汗毛都树立了起来。
以往,傅彦山时不时也会带着他去参加一切淫乱的聚会,有时也会玩一玩群调、群交、露出之类刺激的游戏,就在不久前,他们去往皮革岛参加奴隶拍卖时,他为了与贺毅警官取得联系,还刻意与傅彦山大玩3p。
经历了三年的调教,对于性爱一事,黎昕其实早就被傅彦山折腾得没有什么羞耻心了,不过当着熟人的面做爱,这还是头一回。
“彦山……别……”
黎昕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缩进傅彦山的怀里,双手攀着他西装领口,侧过身子用大腿去遮挡自己淫乱不堪的下体,低声央求。
傅彦山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他唇边仍残留着那抹看似温柔的笑意,手下的动作却无情得很。
黎昕的双腿又被用力掰开,傅彦山将他抱在怀里,用粗壮有力的手臂勾住他的腿弯,抱着他缓缓从刑倚上站起来。
突如其来的失重吓得黎昕立刻紧张地反手抓紧了傅彦山,后穴也因为受到刺激而绞得更紧,震动拉珠已经完全被吞了进去,连最后的拉环都看不见了,“嗡嗡”的细响声从黎昕体内传出,伴着淫靡水声,令他觉得更加羞耻和难堪。
傅彦山如同给小孩把尿一般,将黎昕抱到刑床边放下,抓起他双臂,交叠着禁锢在身后,不等他站稳便又操了进去。
黎昕的双腿抵着床沿,硬挺的分身紧挨着裴朔侧脸,体内不仅埋着拉珠,敏感点还被傅彦山的肉棒不停碾磨着,整个人被快感侵蚀得直哆嗦,根本没有力气反抗。
秦镇海恶劣地将裴朔的脸掰正,强迫他直视上方不断挺动的男性器官。
因为被操弄着的关系,黎昕的分身时不时便拍打摩擦在裴朔的鼻尖和嘴唇上,从铃口的导尿管里溢出的尿液滴滴答答地流个不停,不一会裴朔原本就流满了唾液的下巴便被弄得更加糟乱。
裴朔眉头紧皱,根本无法接受这样淫乱的性爱方式,他鼻腔里充斥着男性发情时特有的荷尔蒙味道,虽然,黎昕的味道并不难闻,但对于第一次和男人亲密接触的裴朔来说,仍然难以接受。
黎昕的身子早就被调教熟了,根本无法拒绝如此强烈的性快感,他一边觉得羞愧难当,一边又忍不住想要去迎合身后的冲撞,唯一能够控制的只有尽量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过于放浪的呻吟。
傅彦山倒是没有多加逼迫,这个时候,他又俨然成了一位善解人意的好主人,所作所为都仿佛是为了让他的小奴隶得到更好的性爱体验。
黎昕知道这时候再求他已经没用了,只能暗暗攥紧了拳头,微微侧过脸,不去面对裴朔。
秦镇海和傅彦山互相使了个眼色,而后十分了然地相视一笑。
秦镇海将裴朔往黎昕那边又推了推,脑袋紧紧抵在黎昕大腿根部,随后他拉高了裴朔的双腿,自己也顺势爬上刑床跪坐着,将裴朔的腿缠在自己腰间,臀部抬高垫在自己大腿上,紫红色的肉根更加轻易地侵入进裴朔体内。
这角度十分刁钻,但却极容易顶撞到敏感的前列腺,裴朔被操得浑身一抽,差点就要叫出声来,秦镇海见状,立刻用上猛力补了好几下,但结果却令他失望透顶。
恨恨地在裴朔侧腰上掐了一把,秦镇海决定再给他来点更刺激的。
他侧身拿过桌上放着的一副乳环,那两只乳环中间连着一条细细的金链,戴上之后只需扯动链子,奴隶便会因为疼痛而不得不挺起胸膛任由主人玩弄。
秦镇海将乳环强行扎入裴朔受了重伤的乳头里,面色阴狠至极,随后,他不给他任何喘
', ' ')('息的机会,直接狠狠拉动金链,逼得裴朔不得不挺胸去迎合,脑袋也向后仰起,嘴巴乃至下巴全部贴上黎昕分身根部,鼻子也完全埋进了其下两颗饱满的卵囊里。
而就在这时,秦镇海对着傅彦山使了一个眼色,傅彦山轻笑一声,随即捏起黎昕的下巴,状似要和他亲吻,手却不老实地下移,握住黎昕的分身,拔出导尿管,轻轻一按柱身,黎昕那根无论形状还是色泽都十分漂亮的分身轻轻松松便插入了裴朔大张的口中。
黎昕身子猛地一缩,急忙就要撤退,傅彦山却快他一步地压着他,用力顶弄了几下,不仅瞬间让他毫无还手之力,分身反而更深地插入裴朔的咽喉,看着就像是黎昕主动做了几个深喉一般。
傅彦山不放过任何一个将黎昕逼至极限的机会,他一手按住黎昕分身根部,不让那东西因为猛烈的冲撞而滑出,一边加快了身下的速度和力道,回回都顶在黎昕体内最要命的那一处上,连同埋在深处的震动珠串一起,直操得黎昕眼前发黑,穴内流水不止。
前后同时而来的夹击使得黎昕再度失去了自控力,他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脚尖都因为这样猛烈的刺激而蜷缩起来,如果不是傅彦山抱着他,他恐怕早就瘫软得不成样子了。
被皮裤包裹着的臀瓣不住扭动,黎昕目光涣散,已经全然忘记了他们四个人现在的姿势有多淫乱,只知道追逐着快感,拼命挺动下身,一前一后地照顾着自己的分身和后穴。
现在,傅彦山和秦镇海呈前后夹击的姿态各自操着各自的奴隶,黎昕哆哆嗦嗦地勉强站着,裴朔浑身僵硬地躺在黎昕和秦镇海的身下,他的脸完全埋入了黎昕下体,下巴被秦镇海禁锢着,看不见脸,但光是从秦镇海和黎昕一前一后攻击时的力道也不难猜出,他此刻的表情该是怎样痛苦。
裴朔确实很痛苦,他不仅要忍受从体内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口鼻间无可逃避的浓烈的情欲荷尔蒙气息,还有心理上的,被彻底玷污、被践踏、被当成性爱玩具一般肆意玩弄,却还无力抵抗的屈辱感。
压在身下的双手扭曲变形,十根手指互相纠缠着,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不知怎么,恍惚间裴朔又想起了那个人,想起了那句“活着回来”,但是,现在的他真的好脏,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清醒地撑到回去的那一天,也不知道回去了之后,该怎么面对曾经爱慕的人。
他已经不配了,连再看他一眼都不配了……
在这场灭绝人性的乱交中,才刚二十出头的年轻警官,呆滞地大张着双眼,不知过了多久,泪水悄然从眼角滑落。
黎昕射出来的时候,裴朔几乎没有反抗地咽了下去,傅彦山和秦镇海又各自操弄了一会后,接连交了货。
结束之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拿过一边的肛塞,分别给自家奴隶堵上,将精液全都封在里头,而后,傅彦山打横抱起已经软烂如泥的黎昕便走到一旁的沙发上休息去了。
秦镇海面上也有饕足之色,他拽着裴朔的头发,将毫无反应的人从刑床上拖下来,让他跪在地上,自己则将刚刚使用过、还滴着精水的肉棒粗暴地插进他嘴里,将他的嘴巴当成了清洁工具,在里头胡乱捣弄,冷声命令他舔干净。
裴朔的眼角还残留着泪痕,整个人呆滞麻木,虽然没有伸舌头去主动服务,可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抗拒。
他的下身仍然挺立着,整个柱身颜色深红发紫,因为根部缠绕着电线的缘故,不管受到多大的性刺激,都只有一点透明的前列腺液从没有堵塞的铃口溢出,看着可怜兮兮的。
秦镇海发泄过后心情大好,大发慈悲地伸手给他将电线解了。
裴朔难受地弯下腰,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几下,最终颤颤巍巍地从前端吐出一滩又一滩浓稠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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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500字后续,可怜兮兮的裴警官和白月光身份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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