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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位于B岛的一座海景别墅里灯火通明,觥筹交错间衣香鬓影,当所有的客人都在尽情享受着美酒佳肴,互相攀谈着经济、商业或时势之时,这座宅子的主人傅彦山却不在人群之中。
与前厅的灯红酒绿截然不同的,是宅子后院里的一处地下密室。
从古旧的长阶拾级而下,是一条狭窄且阴暗的走廊,借着廊壁上明灭不定的烛灯一路向内,不多时眼前便豁然开朗。
这是一间装修十分豪华的大厅,呈圆弧形舞池状,穹顶很高,四周分散围绕着十几道暗门,穹顶中央吊着一盏巨大的水晶灯。
此刻大厅里十分空旷,原本该进行表演的舞台上只有孤零零的一张刑床。
那张床很古怪,床面成“人”字型,通体包裹着黑色皮革,上面到处都是用来束缚肢体的皮环,末端还支着两个脚撑。
一个身形十分健硕修长的男人被牢牢地禁锢在上面,他踩着脚撑,双腿分开折叠成M型,全身上下被用调教皮衣包裹得严严实实,脑袋上也带着一只全封闭式的皮质狗头头套,头套扎得很紧,脖颈处都因呼吸困难而迸裂出青筋,唯一能和外界交互的通道仅仅只有狗鼻子前端两个小小的开孔。
他所有感官都被残忍地剥夺,密封性能良好的耳蜡隔绝了他的听力,视力被眼罩和头套完全阻隔,阳具状的口塞直直插入他的喉咙深处,令他无论痛苦或是舒爽都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微弱呻吟。
乳首的位置开了两个小孔,几根黑色电线分别从两边的孔洞里穿出,连接到旁边的电击仪器上,仪器的指示灯忽明忽灭,男人的身躯也跟随着不时抖动,应当是电流正在刺激着他的胸部和乳头。
按摩棒闷沉的震动声透过皮裤传出来,皮裤特制的前端有一处专门用来放置阴茎的皮囊袋,男人鼓胀的性器正被包裹在里面,一根透明皮管穿过顶部的小孔插入男人的尿道里,不时有淡黄色的尿液从管子里被导流出来。
男人似乎已经独自在这里待了很久,他的呻吟里糅杂着急促且粗重的喘息声,被禁锢在身侧的双手不断重复着握拳又放松的过程,手背青筋毕现,整个人显得焦躁且煎熬。
又过了一会,走廊里传来男人的交谈声,皮靴的踩踏声,以及锁链的叮当声。
“镇海,你的奴隶看起来不是很听话啊,在哪儿弄到的?”一个十分低沉醇厚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穿透空旷的走廊,传入大厅,正是这座宅子的主人,傅彦山。
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秦镇海身后跟着的那个奴隶身形高大健壮,五官英俊挺拔,赤裸的年轻躯体上布满新旧交加的鞭痕,手脚都带着沉重的镣铐,嘴巴被黑色的静电胶带死死封住,不能说话,乳头又红又肿,打了孔,尚未完全愈合,却已经被残忍地在乳环上坠了重物。
他后穴里被塞了一根拳头粗细的按摩棒,硅胶材质的棒身正以夸张的幅度在肠道里旋转扭动着,将肛口脆弱的皮肤撑到几乎透明。
形状好看的分身上扎了一圈又一圈的电线,电线深深地勒入血肉里,连同其下两枚饱满的囊袋一起被捆绑得充血发紫,没有插入任何封堵物的马眼里不停地有透明的前列腺液渗出,每爬几步,地上都会留下一点暧昧的水痕。
这个奴隶已经非常痛苦了,爬行的姿势歪歪倒倒,但即便如此,仍是能从他不愿低下的头颅和充满恨意的眼神中感受出他的不屈。
秦镇海闻言停下脚步,也回过头看了一眼,目光正对上奴隶,奴隶目中的恨意顿时暴涨,如果不是他四肢被缚,嘴巴被封,也许已经要不顾一切地扑上来咬断秦镇海的咽喉了。
秦镇海冷笑一声,目光轻蔑:“一条狗而已,有什么听话不听话的。”
傅彦山盯着那奴隶的脸看了一会,突然啧了一声,挑起眉毛:“他……他该不会就是你前几天抓住的那个卧底吧?叫……裴……裴什么来着?”
“对,裴朔,就是他,妈的!差点就栽了。”秦镇海恨恨地哼出一声,伸手拍拍傅彦山的肩膀,“说起来还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及时提醒我,我还不知道我身边早就混进了条子,两吨货啊,差点全没了。”
傅彦山摆了摆手:“兄弟之间说这些做什么,我也是误打误撞,直觉而已。”说罢,他俯下身用指尖勾起奴隶的下巴,仔细端详,“长得倒是不错,身体也结实,是个耐操的,准备留下了?”
秦镇海勾了勾唇角,笑容有些恶劣:“是啊,要不是看在他这张脸还有几分可取,我早就一枪毙了他,玩了那么多骚母狗,还没玩过警犬呢,正好。”
听见对方将自己比作警犬,奴隶的反应更加激动,他想挣扎着站起来,却被秦镇海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回了地上。
紧接着,脖子上戴着的项圈倏然收紧,奴隶一下子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利,他仰起头拼命挣扎,直到整张脸憋得通红,方才被放开。
秦镇海不等他喘息,扬手便给了他两个巴掌,奴隶被窒息的痛苦折磨得眼前发黑,又被接踵而至的巴掌抽得差点撞在了墙上,极度的痛苦终于逼得他发出一声绵软的呜咽,趴
', ' ')('在秦镇海脚边,半晌缓不过来。
傅彦山饶有兴味地看着秦镇海施暴,等他将怒火发泄得差不多了,方才和气地笑着劝阻:“行了,消消气吧,警犬虽然难训,但驯服了之后滋味却是无可比拟的,你就多受点累吧,我看他后面这口穴应当是极品,这才几天,里头都能塞拳头了,日后一定潜力无限。”
秦镇海闻言,面色终于有所和缓,只又恶狠狠地瞪了奴隶一眼,便粗暴地拽着他继续往前走:“快走吧,别让你家那位心肝宝贝等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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