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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为陌生人口J被打破丧失人格受电刑后被强制灌食到哭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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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牵着贺毅爬过狭长的医院走廊,两旁的病房里不时传来哭喊和惨叫,又立马被呵斥声压了下去。

贺毅低着头,木然地跟在守卫身后,镣铐在地砖上拖曳出“哗啦”声响,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接下来将要面对的又一场暴虐。

也许是前车之鉴,守卫不敢擅自对贺毅动粗,贺毅爬不快,他们便也刻意放慢了脚步,不再像以前一样抓着机会便折辱为难他。

贺毅赤身裸体地爬过被晒得滚烫的水泥地,他右手刚好,新长出的皮肤薄如蝉翼,贺毅用掌根撑着地面,习惯性地不让伤口与之接触,微蹙的眉间,凝结着皮肉被炙烤时的痛苦。

一路走走停停,当贺毅终于被带到目的地的时候,他身上已流满了汗水。

目的地是程啸的卧室,贺毅低着头,顺从地爬进去跪好,刚要喊主人,却发现程啸并不在里面。

守卫将他牵进清洗室,简单给他冲了个澡,擦干净之后才将他赶进了墙角的铁笼子里,见他嘴唇发干还特意拿狗碗给他接了满满一碗清水。

贺毅望着面前的水,愣了一愣,而后他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缓缓地爬出半个身子,将脸贴近了守卫的下身,准备替他口交。

守卫吓得不清,急急忙忙地推开他,同时神色慌张地朝门口张望,他从前也是地牢狂欢派对里的一员,可经过前段时间的事情之后,他现在连多看贺毅两眼都不敢,更遑论与他有这样亲密的接触。

惊魂未定地将贺毅塞回笼子里锁好,守卫再也不敢逗留,拍着自己胸口,逃也似的跑了。

贺毅有些意外,却也没有声张,他将头转向那碗清水,面容一如往常平静,唯有目光若有所思。

片刻后,贺毅小心地俯下身子,将脸凑到碗边,伸出舌头,像小狗饮水一样,一下一下地舔舐起来。

贺毅很有规矩,就算没人看着,那些动作也像是刻在了骨子里,他的屁股高高撅起,分开的臀瓣间,五枚金环若隐若现,被囚困在鸟笼里的男根温顺地蛰伏着,一如他本人,被剜去了一身傲骨,徒留一具空洞的躯壳。

笼子是通了电的,空间十分逼仄,既可防止奴隶反抗吵闹,又能在必要时作为惩戒手段,贺毅尝遍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只略微打量一眼便明白了。

他认真地将狗碗里最后一滴水舔干净,又舔了舔嘴唇上沾着的小水珠,满足地叹息一声,这才恋恋不舍地直起腰,分开双腿,双手背后,按规矩跪好了,在笼子里静静地等程啸回来。

程啸今天回来得很晚,也不知道是真的事务繁忙,还是刻意折磨贺毅,直到半夜,程啸才终于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贺毅就这么保持着标准跪姿,跪了整整一天,贺毅的双腿早就跪麻了,略显单薄的身躯上浸满冷汗,眼眶熬得发红,眸子里也蒙了层雾气,没了光亮,那是被从身体里蒸腾出的热气给熏的,可即便难受至此,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贺毅也未曾晃动一下。

程啸先是站在门口上下打量了他一圈,随后才缓缓地走过去,贺毅被开门声惊醒,疲惫地眨了眨眼,干燥的双唇轻轻翕动两下,发出一声干哑的叹息:“主人。”

听见那嗓音,程啸立刻皱起了眉头,目光扫到贺毅脚边空了的狗碗,这才想起他也许已经渴了很久。

略略迟疑几秒,程啸面无表情地转身出了门,片刻后,他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上面放着一碗奴隶专用的营养糊和一碗温水,将托盘放在笼子外面,程啸打开笼门,冷声叫贺毅出来。

贺毅双手被守卫锁在了后面,又跪了那么久,浑身肌肉僵硬麻木,根本无法控制平衡,他摇摇晃晃地挪动几下,最终还是不小心摔倒在笼壁上。

高频电流破体而入,贺毅闷哼一声,身子随即抽搐,程啸这才发现笼子还未断电。

他迅速地关掉电源,将贺毅拖出来,一番检查后发现并无大碍,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面上的慌乱褪去,又只余下一如往常的阴冷,程啸解开他双手的绳索,用手铐拷在身前,站起身来用脚尖踢了踢贺毅布满陈旧伤痕的胳膊,命令:“乖狗狗,去吃饭。”

电击的后遗症尚未消退,贺毅软倒在地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轻颤着眼皮望向近在咫尺的食物和饮水,目光中隐隐透出一丝痛苦。

这滋味他曾经深刻地体会过,那是在调教刚开始的时候。

调教师们折磨人的手段总是五花八门,对待不愿好好吃饭的奴隶,他们一般会选择饿着或灌食。

“饿”是真的饿着,惩罚期间,就算奴隶已经求饶了,他们也不会再给予一滴食水,非得让人饿到出现幻觉、饿到离死亡一步之遥时,才会如同救世主一般出现,将并不美味的食物用极其温柔的方式亲手喂下;而“灌食”则更为痛苦,他们喜欢拿型号粗大的灌食器撑开奴隶的嘴和咽喉,将远远高于人体所需量的食物强行灌入,直到胃部饱胀撑大,再也容纳不下更多时,方才停下,而后他们会用压舌板封住奴隶的口喉,任由奴隶在胃部快要撑裂的痛苦中苦苦煎熬,反复数次,直到奴隶肯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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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吃饭为止。

原本这两种方法都十分有效,可在贺毅这里却碰了壁,他实在是太硬了,像块无法弯折的钢板,为了让他学会如何像个奴隶一样进食,调教师们商讨之后改变了策略。

没有人能在电刑过后还吃得下东西,这是一种生理性的极度抗拒,不以意志为转移。

那时候,贺毅已经尝过“饿着”和“灌食”的滋味了,身子虚弱不堪,他被调教师绑在电刑椅上,高频电流反复贯穿着他的身体,他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口中吐出白沫,双眼不断翻白,一次又一次,直到监测仪器响起警报,方才停下。

紧接着,他就被按在刑椅上灌食,刚刚经历过电击的脏器功能紊乱,剧烈的头晕耳鸣伴随着痉挛和恶心一同冲击着他饱受折磨的血肉之躯,源源不断地灌入胃里的营养糊又给正在充血的胃壁带去难以承受的压力。

贺毅的肉体几欲崩溃,精神也是一样,他记不清后来究竟又受了多少零碎折磨,总之,他屈服了,当脑子再度清醒的时候,他已经像别的奴隶一样,撅高了屁股,趴跪在地上,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着面前狗碗里的水。

那天的水咸涩发苦,咽下去的时候,一路从喉咙烧灼到心脏,贺毅还记得。

眼前的食水与曾经承受过的痛苦融合,化为深埋心底的恐惧,贺毅怕极了被灌食的滋味,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颤抖的手臂撑起虚乏的身躯,在电击带来的后遗症里,哆哆嗦嗦地摆好了奴隶进食时的姿势。

他的头还晕着,胸口发闷,恶心气短,然而即便难受至此,他还是不敢耽搁程啸的命令,比起被强灌,他更愿意自己来。

程啸锁着眉头看他艰难进食,他的左手紧紧扒着地板,手背青筋凸显,右手因为使不上力气而虚软着,被身体遮挡住的腹肌不断痉挛,抗议着如此粗暴的自虐行为。

贺毅强行压下呕吐的冲动,一下接着一下地舔舐着狗碗里的食水,生怕程啸一个不满意又要拿他发泄。

他吃得很急,看着就像条饿了好几天的流浪狗一样,绷紧了浑身肌肉,警惕着四周,那是出于恐惧与护食的本能,程啸看得出来。

眉间的刻痕愈发深邃,在残忍地折磨了他这么久之后,程啸竟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脏跟随他一起,极轻地极快地抽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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