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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渎被偷拍录像69舔穴扯穿环攻受均被抹布的不堪历史描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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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贺毅明显愣住了,连同原本急促的喘息也停滞下来,程啸凝视着他猝然慌乱的面庞,几乎能想象出隐于眼罩之下的那双眼中,此刻盈着的是怎样的茫然与无措。

“贺警官怎么不说话呢?猜对了有奖励。”程啸明知他痛苦,却还故意激他。

贺毅因脱水而干裂的双唇抿成一条直线,呼吸逐渐由停滞恢复成较为平缓,片刻后,他鼻翼翕张,唇也随之颤动,嘶哑的声带无法震动出清晰的词句,他便用尽全力逼着自己将语调放平,让说出的话听起来恭敬且真诚:“主人开心就好,奴隶只是供主人玩乐的母狗,不敢奢求奖励。”

程啸闻言略感意外,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一贯的上位者势在必得的气势,他像嘉奖宠物似的轻轻拍了拍贺毅脸颊,轻蔑地笑:“你还真是越来越像条狗了。”

贺毅抿紧了唇,沉默。

程啸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按下通讯器,当着贺毅的面吩咐道:“给我把刚才的录像好好剪辑一下,给Z国的条子发过去,注意一个细节都不要漏了。”

说话间程啸目光片刻不移贺毅,似乎非常期待能够从他脸上挖掘出什么精彩的反应,然而没有,什么也没有,贺毅表现得非常平静,像是被封闭了五感一样,仿佛外界的一切于他而言都如薄物细故,不值一提。

程啸面色逐渐阴沉,微微蹙起的眉间透出些许不满,他挂了通讯器回到贺毅面前,不死心地对他施以更为强烈的刺激:“贺警官你听到了么?你的色情录像很快就会塞满你那些警察同事们的邮箱,不过你骚成这样,我还真怕他们一时半刻认不出你。”

说着,仿佛为了提醒贺毅性奴隶的身份,程啸故意扯了扯贺毅胸前的乳环,擦破了皮的乳首立刻渗出一滴血珠:“你说,你昔日的同伴里,会不会有人偷偷把视频藏起来,然后半夜看着你这副骚断骨头的样子自慰呢?”

贺毅面色不改,仿佛没有听见他说的话,程啸等了一会终于觉得无趣,兀自轻哼了一声,也不再多言,抬脚跨坐到贺毅脸上,光裸的下体紧贴贺毅的口鼻。

程啸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事,菊蕾尚且湿润柔软,泛着充血之后艳丽的绯红,从中似乎还能嗅到一丝精液残留的淫靡味道。

程啸的体味原本很清淡很好闻,就算私处也是一样,贺毅纵然目不能视,可闻见这丝不属于程啸的味道,也还是在第一时间猜测出了程啸刚才去做了什么。

隐于眼罩下的眼球轻轻转动,贺毅张了张口,下意识地想要问询,却被下体处突如其来的一阵痛痒将声音噎了回去。

程啸上半身趴伏在贺毅身上,一手撑地,另一只手十分随意地拨弄着贺毅下身的会阴环,冷淡的语调听起来有些懒散:“好好舔,贱狗。”

一声“贱狗”将贺毅拉回了现实,他庆幸刚才没有冲动地问出关心的话,毕竟,他只是跪在程啸脚下的一条贱狗而已,狗是没有资格和主人交流的。

贺毅全身上下唯一还能分泌出体液的也只有口腔了,他经历过无数次严苛的训练,口活自然是极好的,舌尖从干裂的双唇中伸出一截,在湿软的菊蕾周围灵活地画着圈,没两下便伺候得程啸舒服至极。

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享受似的眯成一线,清冷的眸光逐渐染上点情欲的媚态,程啸一边享受着贺毅带来的完美服务,手上玩弄的动作不停,三枚会阴环在他手中上上下下地翻转,带来难以忍受的痛痒,环扣底下便是之前被胶棒打肿的鞭痕。

那鞭痕经过一段时间的放置,已经彻底肿了起来,血液凝固后整条伤口呈现出可怕的黑紫色,看着都疼,程啸仅仅是转动上面的穿环便已经让受了伤的肌肤敏感到不行,可他玩了一会之后,又开始不满足于这种不轻不重的玩法,除却拨弄之外,还用指甲勾起环扣,缓缓地向外拉扯。

会阴处的肌肤本就脆弱,薄薄地一层以肉眼可见的幅度被恶劣地扯起一个小小的山尖,撕裂般的剧痛令贺毅被压制住的身躯猛地一颤,分开的腿根立刻开始哆嗦,大腿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却不意外地在内侧狠狠挨了一巴掌。

贺毅逼迫自己放松身体去迎合程啸的恶趣味,口中的活也丝毫没有落下,对于贺毅这些早已被调教得当、成为条件反射般的习惯,程啸自然十分受用,他轻笑着用手指轻抚过贺毅两颗沉甸甸的囊丸,温柔地揉捏它们,用快感当做奖赏,告诉奴隶怎样做才能够让主人感到开心。

贺毅口鼻皆被堵住,呼吸间尽是程啸身上清淡的荷尔蒙味道,想要呻吟却难以发声,他作为男性最为脆弱的地方掌握在程啸手中,一切的痛苦与欢愉都只能由程啸给予,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取悦程啸,以确保他不会对自己突然施暴。

刚刚用视频打击过贺毅的程啸似乎心情颇好,手中的动作头一回如此温柔,他用四指轻轻地托起沉甸甸的囊丸,拇指在表面轻柔地按压,伴随着推揉,像是要挤出里面的汁液似的。

贺毅已经很多天没有发泄了,方才又被春药折磨了许久,性欲早就累积到一触即发的程度,程啸稍微揉弄一会便感觉到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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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体产生了无意识的扭动,被锁精环禁锢住的阴茎也在小幅度地向上顶弄,模拟性交的动作,渴求更多的爱抚。

也许是性快感激发了春药残留的药力,贺毅的脑子又开始有些不清楚了,他给程啸舔穴的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像以往在地牢里给那些前来泄欲的守卫们“服务”一样。

他们最喜欢趁他被灌了药神志不清的时候溜进地牢,经过一段时间的放置之后,贺毅已经饥渴到了极致,骚浪像是刻在骨头里一样,让他做什么淫荡的动作他都会照做,让他说什么自贱的话他都说,只要能给他一根鸡巴含着,只要能有人摸一摸他身上那些瘙痒难耐的敏感点,随便怎么羞辱他都可以。

舌尖在干裂的唇瓣间进进出出,灵活得像条发了情的淫蛇,刚经历过性爱的后穴尚且湿软,逐渐从肠道内分泌出晶莹的蜜液,贺毅将舌尖深入其中,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将那些微苦的液体一滴不漏地吞下。

程啸不是第一次让贺毅帮他舔穴了,但在贺毅被训练成为性奴隶之后,这还是第一次他们以这样的方式接触,相比一年多前,贺毅的口活确实精进了太多,可只要一想到他那张嘴也不知道已经喝过多少人的精液,程啸心中便犹如吞下了一块石头,堵得他胸口发闷。

实际上,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年来,贺毅在岛上过着怎样屈辱的日子,对于那些额外的侵犯和凌虐,程啸都统统将其当做贺毅赎罪的一部分。

贺毅永远也不会知道,每当他在那些调教师和守卫们手里受尽凌辱的时候,程啸又是以怎样妖媚入骨的姿态在商贾权贵们身下辗转承欢。

在每一次的权色交易中,程啸都怀着近乎扭曲的心态一边咬牙切齿地怨恨着贺毅,一边自暴自弃着放浪形骸。

在那一年里,当每一次听见贺毅的惨况时,程啸都会像个疯子一样地大笑,他的心情可以因此而好上一整天,他本以为他的复仇是彻底且完美的。

然而现在,当他亲眼见到已经被改造成性奴隶的贺毅时,特别是手术室里的那件事情之后,那些本不该有的情愫却又在不知不觉间生根拔节,且愈发不可收拾。

舔穴所带来的极致酥麻快感令程啸的下身硬得生疼,明明最该是沉醉的时刻,可他却突然觉得很脏,他分不清究竟是自己脏还是贺毅脏,总之程啸觉得恶心。

烦躁地沉下一口气,程啸立刻将情绪发泄在了贺毅身上,微长的指甲恶狠狠地掐拧着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指甲深入进皮肉,毫不留情地拧动,离开时留下一个淤血的伤痕。

贺毅正被欲望支配着,整个人昏昏沉沉,猝不及防地痛哼出声,口中的活也因此而中断。

他顾不上疼痛,一边轻声喘息一边颤抖着伸出舌头急急忙忙地想要将功赎罪,可程啸却意外地没有追究。

在一片黑暗的慌乱中,贺毅感觉身上的压力骤然消失了,呼吸间那种逼仄沉闷的感觉也随之不见,他还保持着唇齿微张准备口侍的状态,而对方似乎已经不需要他再提供服务。

衣物悉唆声中,贺毅能感觉到程啸在他身边蹲了下来,而后是长久的静默。

黑暗和未知都令人无比恐惧,贺毅的双手还被锁在身后,双脚也戴着镣铐,整个人呈现出平躺的姿态,这是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状态,贺毅知道程啸应该正在打量他,可他无法预测程啸下一秒是否就会让他痛苦不堪。

“贺毅,你知道我看见你这副下贱的样子,我有多开心么?”

不知过了多久,程啸终于开口,语调是极为罕见的平静,没有讥讽,没有胜利者的骄傲,听上去也并不开心,话不像是说给贺毅听的,更像是一个人在意志产生动摇时自言自语地坚定信念一般。

“你知道我每天有多开心么?你知道么?你想象得出来么?”程啸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比刚才略大了一些,语调也更为坚定。

贺毅一动也不敢动,他脑海里的规矩在提醒他该回复主人的问话,可他却像是着了魔一般发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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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啪啪预备,6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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