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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扎分身电击春药强制勃起受的耻辱史简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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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傅彦山的动作慢了点,对方耐心又十分有限,他刚要开门,那阵敲门声突然变得急迫起来,没了先前试探性的礼貌,像是赶着去投胎。

傅彦山眉头蹙得更深了,除却不快之外还显出些恼怒来——今晚的体验到目前为止尚且算得上愉悦,可先前的体验感越是完美便越是叫人厌恶这种半途杀出的恶性摧毁。

强忍着怒意将门打开,程啸一张佯装歉意,实则难掩阴沉的面容出现在门外:“对不起,傅老板,这个奴隶,我还是不卖了,钱,我会双倍赔给您,另外我私人再送您两个A级别的丽奴,都是没开过苞的,您随时都可以带走他们。”

程啸将贺毅强行从房间里拖出来的时候,他知道这件事一定还没完,方才,傅彦山表面上答应了他的要求,可依照程啸和这些大佬们打交道多年所累积的经验看来,这些人都是笑面的老虎,而且一个比一个心胸狭窄、手段毒辣,越是位高权重,心思便越是深沉。

今日,他这样三番几次地反悔自己的决定,既坏了皮革岛的名声,又拂了今晚参与拍卖的嘉宾们的面子,而对于傅彦山这样级别的大毒枭,他的心性自然要比一般商人或者官员们更加阴鸷狠辣。

对于傅彦山其人,程啸今天虽是第一次接触,可他的性子有多古怪,势力又有多蛮横,他曾经也是听说过的。

这座奴隶岛,是父亲留给他的,最后的栖身之所,自一年多前那场变故之后,程啸一直在小心经营这份产业,穷尽了心力去走动打点,放低了姿态去讨好那些商股权贵们。

在这一年里,为了能够尽快地多得到一些庇佑,他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爬上那些一早就对他所有垂涎的“叔叔伯伯”们的床,与那些年龄足以当他爸爸的老男人们频繁地亲热,随叫随到地忍受他们变态的癖好,并无条件赠送给他们许多美丽的男奴或女奴,以此来换取岛上的生意能够不受警方侵扰。

直到这两个月开始,程啸的日子才变得好过了一点,他拿捏着这一年中从权贵们那里搜集来的污点证据,反向压制他们,强迫他们和自己完全捆绑,威胁他们在心不甘情不愿地为自己做事的同时,还不敢再对自己生出非分之想。

他苦心经营了这么久,所走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他如此的痛恨贺毅,因为他的一切苦难都是贺毅带给他的,然而今天他却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他惹了他最不能惹的人,而且这个梁子怕是无论如何都解不开了,而这又是因为贺毅。

也许今日之后,纵然他手握权贵们的命门,可他与傅彦山这个惹不起的主曾有交恶这件事传出去,那些曾被迫与他合作的官员们,怕是明里暗里地都要开始与他疏远了。

轻轻地瞥了一眼跟在他身后,垂目低头爬行着的贺毅,程啸心中一时五味陈杂,虽然这么骂自己有些可笑,但“自作自受”一词仍旧在心头徘徊不去。

回想起贺毅在舞台上的淫乱表现,程啸心中的那把火又开始烧得劈啪作响,自嘲地扯了扯唇角,一时间程啸竟分不清,究竟是他调教了贺毅,还是贺毅影响了他?

贺毅被程啸带回了卧室,没错,是程啸的卧室,而不是调教室。

被带到卧室之后,贺毅便被拴在了门上,程啸去洗澡了,也没有吩咐他什么,于是他便只好跪在门边,静静地等程啸出来。

相比地牢而言,卧室的环境要明亮了不止一点点,宽敞的布局,温馨的色调,柔软且舒适的床铺,飘动的纱帘,透过巨大的落地窗送入的温热湿润的夜风,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的熏香,无一不诱惑着贺毅那颗远离正常人生活许久的心。

贺毅偷偷地抬眼打量着,却诧异地发觉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深种了奴性,现在周围突然没了那些阴森可怖的刑具环绕,他心中竟然还有些不习惯。

程啸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贺毅赶忙低了头,跪姿挑不出一丝错漏,他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主人”,换来程啸一记冷哼。

贺毅胸前的乳环和分身的锁精环、阴茎棒早在拍卖成交后便被摘除了,程啸从柜子里拿出两套新的,给贺毅换上。

贺毅乳首上的穿孔在下午的海滩公调时被扯裂了,此刻一碰便是钻心地疼,然而程啸不管不顾,硬是将乳环上的针头往那受了伤的血肉里扎,似乎是见不得他身上有一刻少了自己的标记似的。

贺毅攥紧双拳,一声不吭地受了,流血了也不改面色,随后,程啸将锁精环卡进他阴茎根部,又随意替他撸了几下,将他弄硬之后,便将一根布满螺旋纹的粗大阴茎棒插进了他的分身里。

粗粝的纹路强硬地刮擦过红肿不堪的尿道,割肉般的疼痛混杂着难以言喻的细密快感,通过敏感的黏膜和神经直直地窜入脑髓,贺毅颤着身子、咬着牙关,同样硬生生地受下,刑罚结束后还不忘调整好呼吸和声调,说一句“谢谢主人”。

程啸十分不屑地拨弄着贺毅热烫的男性部位,像掂量货物那样掂了掂下面两颗浑圆,估算着那里面还能存多少精液。

随后,他从柜子里找出一只安全套,将贺毅的分身连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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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阴茎棒一起包在了套子里,套子内部有一层短短的软针,针头只有一般缝衣针的十分之一粗细,质感接近针灸用针,数量却多到令人头皮发麻。

贺毅刚一戴上那套子便觉得痛痒不堪,分身刚刚勃起便有泄力的趋势,程啸阴恻恻地笑了一声,残忍地启动了阴茎棒上的电击装置。

习惯了虐待的身体接收到熟悉的信号,立刻违背意愿地作出回应,纵然再难受,贺毅还是勃起了,并且这次他的身体显得尤为兴奋,这种兴奋感不仅仅来源于电击所带来的快感,还有涂抹在那些短针上的催情剂。

贺毅的阴茎勃起得越是完全,针头便越是紧密地扎入他脆弱的茎身里,上头的药物通过血液源源不断地被输送进男性最为敏感的部位,最直接地刺激着他本能的欲望。

贺毅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低沉的喘息从紧紧咬合的牙缝中溢出,原本尚且算得上清明的眸子也逐渐黯淡下去,他痛苦地闭上眼,极为缓慢地做着深呼吸去放松身体,以便让自己不至于在酷刑刚开始便嘶声喊叫出来。

然而,在药物强大的作用下,个人意志显得那样微不足道,加之贺毅早已习惯了疼痛与快感并存的扭曲式性爱,不消片刻,他还是忍不住断断续续地呻吟了起来。

程啸满意地欣赏了一会自己的作品,而后他解开拴在门把手上的狗链子,命令贺毅去角落的单人沙发上坐好。

贺毅忍着极大的折磨应下,向前爬行时动作已有些歪斜,当好不容易按照程啸的要求将双腿打开半躺在皮沙发上时,他的额头已然出了一层薄薄地冷汗。

程啸从柜子里拿了一副手铐、一瓶润滑液和rush走过来,他将三样东西放在旁边的矮桌上,俯下身子用手指去戳弄贺毅分开的股间。

贺毅身子猛地一震,刚刚经历过灌肠还残留着异物感和湿润感的菊蕾立刻紧张地缩成一个小缝,拼命抗拒着外物的再次入侵。

好在程啸只是略微摸了几下便作罢,他面色严厉地盯着贺毅低垂的眼睫,一边抽出纸巾来擦手一边冷冷地问:“他们没操你?”

贺毅深吸一口气,颤着声音如实回答。

程啸略感意外,但方才穴口处那紧致青涩的触感却做不了假,在确定了这个事实之后,程啸面色稍霁,他拿手铐将贺毅的双手拷在身后,在他鼓胀到极点的分身上涂了厚厚地一层润滑液,随后,程啸拿过一旁的rush,放在鼻下狠狠地吸了几口,沉着脸,在贺毅震惊的目光中跨坐到他身上,撩起睡袍下摆,用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对准那根肉棒,缓慢且坚定地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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