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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奴下奴窒息与欲望控制后穴电击调教皮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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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毅被命令拖下去清洗,收拾好之后直接送到8号调教室,原本他体内外都是要被清洁的,只是买主说了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他要亲自清洗这一夜万金的警察屁股,这才只用水冲刷了贺毅皮肤上的汗液和体液,摘掉了他身上所有的淫虐道具,让他跪立着,将双手反剪和脚踝锁在一处,就这么赤条条地装在狗笼子里运送到了两个男人所在的房间。

“真是可惜啊彦山,最后还是不能把人买走,”敞开的房门内传来十分清亮磁性的男音,带着些许埋怨的味道,“白白花了两千万,却只有一夜而已,能玩些什么呢?”

“宝贝,不强人所难,不夺人所爱,我记得我教过你的。”那个被称作“彦山”的男人接话,低沉醇厚的嗓音中透着宠溺的笑意,“我想这一夜应该已经是程老板的极限了,现在跪到那边去,我要罚你。”

失落中糅杂着兴奋的叹息声被一阵金属碰撞时的脆响所掩盖,贺毅被运送进房间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令人意想不到的场景。

那个俊美男人已经摘掉了面具,赤裸着上半身跪在那个儒雅高大的男人身旁,他修长的脖颈上戴着一个十分别致的酒红色皮质项圈,牵引绳被对方握在手里,项圈勒得很紧,这使得他不得不微扬起头颅方才能够令呼吸变得顺畅一些。

他身材十分健硕匀称,身形颀长,细腰窄臀,皮肤白皙细腻,下半身穿着一条黑色的调教皮裤,前后都鼓鼓囊囊地,显然里面已经戴上了不少有趣的玩具。

胸前两颗饱满的红缨在冷气的轻拂下早已挺立,似乎是经过了一番亵玩,此刻有些不正常地红肿着,上头还隐约盈着一丝水光,两枚设计精巧、首尾相连的蛇形乳环点缀其上,形成两个十分漂亮的银色小圈,在室内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暧昧的柔光。

见贺毅进来,男人牵动手里的皮绳上前,俊美男人立刻爬行着跟上,动作因为体内强烈的刺激而有些别扭,速度却不快不慢,距离也不远不近,正正好维持在男人偏头便能看见的地方,两人看着默契十足。

关着贺毅的笼门被打开,贺毅习惯性地爬出来跪好,恭敬地唤了声“主人”后,便俯下身去亲吻男人皮鞋的尖头。

等贺毅将男人的鞋尖都舔舐过一遍之后,男人满意地勾了勾唇,屏退了守卫,命令贺毅去清洗室里候着,随后他牵着那个俊美男人在房间内走了一圈,边走便摆弄墙上挂着的那些刑具枷锁,在道具柜里挑选今晚要用的玩具。

俊美男人跪在他身旁,双手托平了举过头顶,一样接着一样地接过男人选出的淫虐道具,整齐地码放在旁边的道具桌上。

道具桌离男人其实很近,一伸手便能够到,可他似乎就是故意要享受奴隶的服务似的,全然将那个俊美男人当成了传送履带。

“宝贝,满意么?”看着满满一桌子皮革制成的道具和刑具,男人轻轻揉了揉奴隶的发顶。

奴隶立刻偏过头用侧脸主动去蹭男人的手掌,企图获得更多的爱怜:“主人选的自然都是好的,奴隶很喜欢。”

男人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温柔又宠溺,对于这个跟了他三年的下属兼爱人兼床奴的漂亮男人,进入角色扮演和游戏状态的速度,一向都令他十分满意。

鞋尖隔着皮裤点在奴隶鼓胀的下体上,用鞋底画着圈地在那上面碾磨,不轻不重的力道很是撩人,不消一会,他的小奴隶便被撩拨得更加欲火焚身,扭摆着腰肢和屁股,难耐地从喉中挤出甜腻的颤吟。

男人面上笑意更甚,深沉如海的眸中,带着些不怀好意地狡黠之色,他最后蹂躏了两下奴隶明显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之后,突然坏心地收回脚,明知故问:“宝贝,这么等不及么?”

欲望倏然终止,奴隶快要被逼疯了,他脖颈被皮项圈勒着,无法大口喘息,只能努力地仰着头,睁着一双盈满水光的黑亮星眸去求男人。

男人自然知道他的小奴隶憋得难受,可他并没有要就此饶过他的意思,情欲和权欲、财欲一样,从来都不是那么轻易便能得到的。

手指暧昧地从奴隶光裸的背脊上滑过,缓慢地向下,一直来到双臀中间诱人的窄缝处,隔着皮裤抚摸那根正在奴隶体内工作的可爱玩具:“宝贝,自己把手伸进来,把这个开到最大,我记得还有电流功能吧,一并开了,然后,你就含着它去清洗室里,去给你的警官小奴隶好好清洁一下。”

“不管怎么说,他今晚都是你的奴下奴呢。”

奴隶爬行的动作因为体内的不适而变得异常艰难,粗大的按摩棒在他的肠道里以极高的频率震动不休,时而还释放出细小的电流集中刺激最敏感的那一点腺体。

原本高频震动便已然令他手软腿软,每每电流过体的那一刹,他更是要顿在原地缓上好几秒,恢复一点之后才不过爬行两步便又会迎来下一轮的电击,如此循环往复,短短几米远的路程他足足爬了有五分钟。

男人十分欣赏奴隶沉浸在痛苦与欲望交替折磨时那春情涌动的样子,奴隶的臀部很挺翘,形状比一般男人都要圆润精致,此刻暧昧地包裹在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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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紧身皮裤下,跟随着爬行时所受到的快感刺激,正在难耐地左右扭动着,向他发出无意或有意的邀请。

奴隶的屁股撅得很高的,腰身压得很低,背部肌肉结实而平滑,从后面望过去,一眼看不到肩。

在奴隶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的眸光变得深沉且幽暗,眼底跳跃着嗜虐的快意,他享受他的奴隶有意识的勾引或讨好,同时又痛恨奴隶太过美丽撩人。

奴隶非常清楚如何将他的主人逼出理智的边缘,令他时常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经常在调教计划尚未完成时便因忍受不了而先操上一轮解渴,而这正是作为主人能给予奴隶的最高赏赐,他轻而易举便能获得。

男人眸光微敛,压下心头那阵已然破土的躁动,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上位者的冷酷:“宝贝,我只给你半小时,你可要抓紧了,多一分钟你就穿着胶衣在笼子里多待上三个小时,现在你已经浪费了五分钟了。”

奴隶闻言,立刻从喉中溢出一声呻吟,似乎是为主人的决定感到不满,只是那呻吟太过甜腻诱人,听着毫无杀伤力,非但不像是在抗议,反倒像在求欢似的渴望主人能够多给自己一点疼爱。

男人低低地骂了一句小妖精,随后像是铁了心不受他引诱,冷冷地哼出一声,同时拿出一副不影响爬行动作的中等长度的皮手铐将奴隶的双手铐上,说道:“六分钟。”

奴隶呼吸一滞,丧气地塌陷了肩背,这才终于承认自己计谋失败,灰溜溜地加快了速度爬进了奴隶专用的清洗室。

贺毅早已经在刑床上躺好了,四肢都被他自己套进了四边床角的皮环里,他睁着黯淡无光的双眼,像个失智的人一样,漠然地凝视着上方纯白色的天花板,直到传来关门时的机括轻响,他方才如梦初醒似的眨了眨眼。

“主人。”贺毅眼球转也不转,机械地喊出这个称呼。

对方不答,只有一声接着一声的粗重喘息糅杂着玩具在人体内震动时的闷响,回荡在小小的清洗室内。

贺毅敏锐地发现了异样,迅速转头去看,只见那个俊美男人正瘫坐在清洗室门口,身子无力地靠在门上,星眸含泪,双颊潮红一片,红润的唇瓣上印着一排浅浅的齿痕。

若是早个一年半载,贺毅肯定是要傻乎乎地问他怎么了,可是现在,他却比谁都清楚这不正常的反应从何而来。

贺毅赶忙挣脱了手脚的束缚,从刑床上爬下来,快速膝行至男人身旁跪好,想伸手去搀扶却又不敢,犹豫一会最终将手臂虚虚地伸至男人身前,示意他若是不嫌弃就扶着。

男人淡淡地瞥他一眼,伸手搭了上去:“你倒是懂规矩。”

贺毅偏了头不去看男人鼓胀的下身,恭敬回道:“奴隶谢谢主人的夸奖。”

男人喘了口气,叹道:“叫我小主人就好,你的主人在外面呢,”说着他扶着贺毅的胳膊艰难地将身子转过去,屁股对着贺毅,“你过来,先帮我把这该死的东西关了,我戴着手铐够不到。”

贺毅愣了一会方才应下,皱着眉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拉开皮裤后方的拉链,将手伸进皮裤里,小心地从湿滑黏腻的股缝中摸索到沾满淫液的震动棒关了。

男人闭着眼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绷紧的俊美面容也恢复了些许轻松之色,他终于得以安下心来仔细打量贺毅。

贺毅的头略微低垂,眉目俊挺而温顺,健硕的身躯上遍布青紫伤痕,背后是由各种材质的鞭子所留下的鞭痕叠加着殴打的虐痕,胸前和下体则是被钢针反复刺穿后留下的细小针孔,手臂的静脉上也有被频繁注射药物后留下的针孔和淤青,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伤是真正好全了的,一眼就能看出他平日里过的是怎样煎熬。

男人似乎有些不忍,喉头滚了两下,放柔了声音问道:“你怎么弄得这么惨?”

贺毅一怔,抿着唇摇了摇头。

男人抬手轻轻拂过贺毅肩膀上的一处新鲜的鞭伤,贺毅只感觉原本火辣辣的伤口上传来一阵清凉的触感,沁得他那一颗被黑暗与绝望所吞噬的心脏都好似流进了一泓清泉。

男人一边抚摸着那些触目惊心地虐痕,一边继续耐心地诱导:“没关系的,你要真想走,我让彦山再去和程老板说说。”

贺毅不答,这回他连愣怔也没了,他像是没有听见男人的关心一样,低眉顺目地缄默着。

男人搭在他肩背处的手突然顿住了,随后,贺毅感觉到肩膀上传来一点细微的震颤,就好像是那只手的主人情绪忽然产生波动之后,克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一样。

贺毅像是预感到了什么,瞳孔猛地一缩,呼吸倏然变得急促,他惊讶地抬起头,只见男人正定定地望着他,面上没了方才上位者的居高临下,而是轻蹙着眉头,凝着眼眸,看着像是在心疼人。

贺毅尚且不敢确认,只敢犹豫着试探:“你……?”

男人立刻重重地点头,伸出手来握住贺毅的双手,嘴唇翕动两下,哽道:“贺前辈,刚才对不住了,我不能确定您的意志是否还坚定,所以稍加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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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将五指并拢举至额旁,面上神色倏然严肃,压低了声线,一字一字道:“特别行动六队队员,代号黎昕,警员编号:010035,前来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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