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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师首先将贺毅胯部的拉链拉开,掏出他半勃起的分身,像对待牲畜的性器或挤奶时的奶牛乳房那样开始粗鲁地上下套弄,很快,那根肉棒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膨胀变大,圆润硕大的龟头昂扬着暴露出来,透过客人们手中的平板,可以清晰地看见铃口里插着的导尿阴茎棒。
调教师对奴隶身体的敏感程度十分满意,他不怀好意地弹了弹因为充血而泛出嫩红色泽的龟头,叫人拿来一个接尿器放在贺毅身下,随后拔掉了阴茎棒顶端的珍珠塞子。
淡黄色的尿液毫无阻碍地从透明的阴茎棒里被导出,淅淅沥沥的排泄声通过话筒放大了数倍,回荡在会场的每一个角落,客人手中被分隔成两半的屏幕上,左侧镜头将贺毅的脸拉得极近。
贺毅紧抿着唇,略略偏了头,不去正对观众,深邃的眸子顺从地垂向地面,眉心一道浅浅刻痕,脸颊一点淡淡绯红,俊美的面容上显出一丝仓皇,看着像是在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
“奇怪了,这奴隶竟然还有羞耻心?”
“真是难得了,这要到了床上,那活生生就是个娇羞的小美人啊,有意思。”
“别高兴的太早,听说这次的拍卖主要是拍卖这奴隶的使用权,初夜卖不卖还不知道呢。”
“使用权?!那不就是说,咱们只能在这台上玩一玩了?”
“是这个意思吧。”
“啧,那多无聊啊,害我白激动。”
“得了吧,你没听他们说下午海滩上那场公调么?这奴隶也就表面上听话,骨子里傲得很,你要真把他收了,还不知道镇不镇得住他呢。”
“怎么,钱老板是看不起我手里这根鞭子?”
“哪里哪里,我这不是开个玩笑,不过话说回来,像咱们这种平时也就随便玩玩的,还是不要挑战高难度了。”
“哈哈哈哈说得也是……”
身后的窃窃私语糅杂着淅淅沥沥的排泄声侵蚀着程啸的耳膜,望见屏幕上贺毅害羞的样子,程啸比之前更加烦躁了。
贺毅实在是太反常了,以往的那些麻木与漠然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恰到好处的撩拨与诱惑,那些放任欲望觉醒、或羞耻或沉醉的神态,都令这具漂亮的躯壳仿佛突然间重新拥有了灵魂。
程啸一遍遍告诫自己暂且稳住心神,然而抓着扶手的五指不知不觉间却已褪尽了血色。
排尿的水流声渐弱,化为滴滴答答的水滴声,一小滴一小滴地落在已然盛了大半尿液的接尿器里,又过了一会,直到那根透明阴茎棒像是流干了水的龙头,终于不再有尿液被导出时,调教师这才去道具柜里拿了一只针大号筒和一些瓶装液体。
被绑在刑架上的贺毅一看见那些东西,呼吸便是一滞,身子也本能地微微发颤,似乎很是害怕,然而,他暴露在空气中的分身却违背意愿地更加坚挺了一点,甚至从被堵住的铃口缝隙中慢慢地吐出晶莹的蜜液。
当调教师一手扶着贺毅完全勃起的阴茎,一手用吸满液体的粗大针管卡在贺毅分身里的阴茎棒上时,贺毅清楚地看到了上面标示的刻度,整整700cc。
绝望地闭上双眼,贺毅暗暗咬紧了压根,感受着冰凉的甘油经由导管倒流进他刚刚排泄过的膀胱里。
残留着温热的余尿被甘油冲散,腹中霎时冰凉一片,刚开始注射的时候只是有一点轻微的尿意,可是随着液体被持续地注入,憋胀感越来越明显,腹中的寒意也越来越浓重,就好像是有人在他的膀胱里硬塞进一块冰坨,而那块冰坨还在不断变大,就算填满他腹内所有的角落也犹嫌不够,似乎不把他的肚子撑裂便不罢休一样。
600cc进去,贺毅的下腹已经鼓起一个圆润的半球,像怀胎三月的妇人,调教师不得不将绞紧的警用皮带和裤子纽扣都给解开,让生长着完美腹肌线条的小腹畸形地膨胀着,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这画面实在诡异,一个强壮的年轻男人,因非人的折磨而痛苦喘息着,额角布满细密的冷汗,英俊非凡的面容扭曲变形,脖颈因为被禁锢了呼吸而难受地高昂着,充满力量的双手在束缚皮环里握紧成拳,代表着男性魅力的青筋张力十足地浮于健壮的小臂之上。
可是,纵然这样痛苦,他的下身仍旧坚挺异常,贲张的血管兴奋地爬满整根肉柱,从被阴茎环卡住的根部开始,欲望的深紫色像潮水一样侵蚀,就连原本红润的龟头都可怜兮兮地泛出被残忍折磨之后的深红。
贺毅,是能够从疼痛和虐待中获得快感的。
700cc,一滴不漏。
注射完成之后,调教师并没有急着将针管抽出,而是就着针管与阴茎棒相连的状态略略等了一会,直到贺毅终于因忍受不住极度的憋胀痛楚而发出低低的闷哼时,他才坏心眼地开始抽动起手中的尾塞。
刚刚注入进膀胱的液体被无情地抽离,缓慢地经由导尿管回流到针筒里,甘油与尿液混合之后,泛出极为浅淡的嫩黄色。
逼人的憋胀感随着液体被排出体外而逐渐消失,鼓起的小腹也以
', ' ')('肉眼可观的速度在一点一点趋于平整。
贺毅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虽然被从膀胱里将液体生硬地抽出去的感觉非常怪异,可这或多或少也令贺毅松了口气,毕竟,虽然这次液体的容量偏大,可什么东西也没加的甘油已经是这一年来,他所承受过的最轻度的排泄控制了。
在这一年中,他的尿道和膀胱里被注射过很多种诡异的液体,有姜汁,有红酒,有混合了大量春药的冰水,甚至还有别人的精液和尿水。
除此之外,最可怕还是放置,有时他在清晨便被注入大量不知名的液体,需要忍受着难熬的憋胀感和刺激性疼痛,熬完整整一天的调教课程,有时是注入他身体承受极限的春药冰水之后被插上尿道电击棒,不断地刺激着生殖器勃起,再疼到萎靡,就这样,在黑暗阴冷的地牢中,重复上一整个无助的夜晚。
所以现在,他既不需要忍受刺激性液体所造成的灼烧痛楚,也不需要忍受长时间的排泄控制所带来的非人折磨,仅仅是单纯地清洗膀胱和尿道而已,这对于贺毅来说着实已经非常幸运了。
调教师将贺毅膀胱内的液体都抽离干净之后,又拿来新的针管和甘油,进行第二次清洗,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贺毅很少经历这样复杂而细致的体内清洁,开始时,就算他的身体里被注入可怕的姜汁,调教师们最多也只是很不耐烦地给他清洗一到两次,这样便时常会有刺激性液体残留在膀胱里,之后无论他怎么哀求,他们都不再理会,后来贺毅习惯了也麻木了,他学会了一个人默默地忍受疼痛,也学会了卑躬屈膝地去讨好奉承,做一切调教师们会喜欢的事,无论是舔他们的皮鞋,还是舔他们的精尿,这才终于换得一丝相对温和的对待。
清洗已经历了许多轮,具体的次数贺毅已经数不清了,他只知道,针管里回流的液体其实早就清澈如溪,可也许是为了力保他肮脏的膀胱里不会有一滴肮脏的液体残留,调教师又反复清洗了两次,才终于放过了他。
长时间的注射与吸出,令贺毅的尿道和膀胱都冰凉一片,他整个人如同浸泡在了冰水里,从体内到体外,所有的温度似乎都被剥夺了,腹腔因经受不住这样过低的温度开始不受控制地抽筋。
俊美的面容上五官因腹痛而扭曲变形,挂在鼻尖和额角的汗珠更显残虐的美感,贺毅想蜷缩起身体,却被牢牢卡住了脖子,根本连低头也做不到。
虚弱而无助的呻吟通过会场的扬声器四散飘逸,低回地、轻柔地、像猫爪挠心一样撩人心扉地,他翕动的纤长羽睫上挂着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晶莹,脆弱地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不得不说,现在的贺毅是真的很诱人,也很动人,他俊帅的五官,藏在警服下瑟瑟发抖的高大身形,眼中不时流露出的茫然与无助,与他阳刚气十足的外表形成强烈反差,这样的奴隶根本就是一只原本象征着阳光与力量、现在被熬得暂时掩去了骄傲与无畏的雄鹰,他拥有丰满的羽毛,拥有锐利的双眸,拥有高亢的嗓音,十分容易勾起执鞭人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一场清洁下来,场内的窃窃私语声已转化为了明显含着期待的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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