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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期彩蛋接本章节,没有敲蛋的建议去敲一下哟~】
人群中立刻爆发出一阵欢呼,像是苍蝇闻见了血腥。
“这贱货叫了!”
“终于叫了!他妈的,还以为多能忍呢。”
“你别说,叫得还挺好听。”
“程老板,再让它多叫几声来听听哈哈哈哈!”
贺毅捂着被残忍鞭笞的下体,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身子剧烈地抽搐着,喉中撕扯出含糊不清的呻吟,终于暴露在众人视线里的俊脸上神色痛苦至极,只是他长得实在俊美,于是纵然面容扭曲,可那锋锐的眉目、额角豆大的汗珠、死死咬着的下唇,仍是莫名给那张俊挺的面容增添了一分脆弱与残虐的美感。
程啸紧抿的唇角含着抹冷冽,对周围贪婪的起哄声充耳不闻,他用鞭身挑起贺毅的胳膊将他双手拨开,露出那根经过暴力鞭笞后已经开始疲软的性器。
柱身上整齐排列着三道红肿的鞭痕,程啸用尖细的鞭头在那上面轻柔地滑过,像是十分得意自己在他最私密的部位留下的专属痕迹一般。
贺毅已疼得有些神志不清了,软着肢体任由他动作,程啸嫌弃地瞥他一眼,冷冷地哼了一声,刚要举鞭再打那伤痕累累的器官时,贺毅紧闭的双目突然颤巍巍地裂开一线,蒙了层水雾的眸子斜斜地向着程啸扫过来,眼神中既无愤怒也无怨怼,虚晃晃、湿淋淋地,竟有些求饶的意味。
程啸被那眼神拂得一个晃神,那一鞭子便没抽得下去,只是他力已经蓄上了,再要收手已来不及,鞭子调转了方向,“啪——”地一声抽在了贺毅侧边的臀瓣上。
人群里立刻传来几声失望的唏嘘,程啸尴尬地轻咳一声掩饰过去:“起来跪好了。”
贺毅忍着痛楚应了声“是”之后,便哆嗦着身子艰难地爬起来重新跪立好。
他确实是没什么力气了,跪着的时候分开的双腿一直在打颤,整个人摇摇欲坠的,似乎下一秒就会晕过去。
程啸眉心微蹙,用鞭子点了点他身旁的空地,示意他侧过去趴跪。
贺毅几乎是扑倒在地上,又挣扎了好一会方才终于调整好标准的跪姿。
程啸叫来两名守卫,一前一后扶着贺毅帮助将他一条腿抬起来,摆出一个公狗撒尿的姿势,贺毅则垂着脑袋任由他们摆弄。
而后程啸绕到前面来,又将细鞭化为教鞭点在贺毅饱经折磨的性器上,开始解说:“这狗鸡巴里插着的东西想必大家都不陌生,但这只小狗性子比较野,刚来的时候总是不愿意好好撒尿,每次插导尿管实在麻烦,所以,我让人直接给它换了根中空的超长阴茎棒堵上,一直捅到它膀胱里。”
说着程啸将鞭头下移,点在阴茎棒顶端的白色珍珠上,继续道,“只要我拔下这里,不管它想不想尿,那膀胱里的骚水都能被导出来,现在,没了这根棒子,它还真尿不出来了。”
“乖狗狗,还记得尿尿之前要说什么么?嗯?”程啸俯下身子揉了揉贺毅沾满细沙的头发,语调像是诱导。
贺毅垂着脑袋不语,目光里也没什么焦距,好像真的没听见他说话。
程啸勾了勾唇角,对着人群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容,轻叹一声道:“看来我们的小狗刚才是爽疯了,连主人的话都听不见了,该罚。”
话音未落,一个狠辣的巴掌紧接着便落了下来,贺毅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身子也晃了晃,幸亏后边有人扶着,不然照他这只剩了半条命的状态,非得被打得当场晕过去。
那些客人中有些平日里就喜欢殴打奴隶,一见到抽耳光就兴奋,况且被打的还是这么个冷傲俊帅的奴隶,登时一个个眼神都亮了起来,恨不得程啸再多抽他几巴掌才好。
贺毅受了这一下,脑子终于清醒了些,他用余光瞥了一眼沙滩上的阴影,赶在程啸第二个巴掌落下之前轻轻地开了口:“求主人让骚狗尿出来,骚狗的狗鸡巴……”
“它说什么?听不见。”
“就是,蚊子叫一样。”
“程老板,让它大声点,我们听不见。”
刻意为难的起哄声此起彼伏,霎时便盖住了贺毅的喃语。
贺毅的不配合让程啸今天被几次三番地拂了面子,此时程啸也有些恼了,他眯起一双桃花眼,眸中的阴冷越发鲜明,他牙根略略一错,便粗暴地揪着贺毅的头发强迫他将脸仰起来,压着嗓子威慑道:“听见没有,客人不满意了,你给我……”
程啸话还没说完,被他揪在手里的贺毅双唇翕动两下,突然提高声音重新开了口,直接便打断了他。
“求主人让骚狗尿出来,骚狗的狗鸡巴快要胀死了,求主人成全。”
此话一出,场内瞬间陷入一片安静,贺毅这回声音非常大,甚至称得上洪亮,只是那语调很冷,像冰水泡过一样,令众人在大夏天里都不由打了个冷战。
程啸也懵住了,和客人们不一样的是,他与贺毅贴得极近,身子又刚好遮住了贺毅的脸,是以,只有他看见了贺毅说话时的表情。
', ' ')('那张俊脸上,英挺的眉眼一如往常般顺从地低垂着,可那凝着薄汗的眉心却微微蹙起一道刻痕,从中更隐隐透出一股不同于往日逆来顺受的坚毅与傲然。
有那么一瞬间,程啸似乎从那张覆着巴掌印的脸上,窥见了贺毅曾经意气风发的模样,这使得从他口中说出的自贱之言都像是变成了纯粹的污蔑。
程啸定定地凝视着他的面容,与客人们一样,陷入了短暂的静默。
贺毅被扯着头发,脖颈反向弯曲到极限,这角度令他感到窒息,原本轻蹙的眉心因为迟迟没有得到回应而蹙得更深了些,衬得他的表情都显出些厌倦来。
也许是不想再僵持这种毫无意义的场面,贺毅又重复了一遍“规矩”。
“求主人让骚狗尿出来,骚狗的狗鸡巴快要胀死了,求主人成全。”
大概是被勒到了声带,贺毅这回的语调变得柔和了不少,尾音带着些呼吸不畅的震颤和气音,倒又像是个被彻底驯服的温顺奴隶了。
“行了行了,程老板别折腾它了,让它快尿吧,等着看呢。”
“是啊,程老板,这天太热了,别真把人搞死了,晚上还等着玩它呢。”
一个客人起了头,紧跟着又是一个,很快,凝固的氛围被打破,“求情”的声音从四面传来,客人们似乎并不在意刚才那个小小的插曲。
程啸终于回过神来,也顾不上和大家道歉,面色沉着地将贺毅放开,伸手将脱出一截的阴茎棒推回去,随后也不再折磨他,干脆利落地将顶端用来堵住尿液的珍珠塞子拔了。
淅淅沥沥的排泄声清晰地落入众人耳中,淡黄色的液体澄澈透明,里面没有一丝杂质,看来那根棒子确实是捅进了膀胱里,只导尿不导精液。
贺毅的头重又低垂下去,目光虚化了落在面前的沙滩上,在客人们的哄笑声中,他就像是一具没有自主意识的提线木偶,独立于种族之外,将羞耻心和自尊心与灵魂完全割裂开。
无论被他人用怎样下流露骨的污言秽语评价,无论周围的目光是怎样的赤裸淫邪,他都事不关己似的,用最漠然、最坦然的态度去面对。
括约肌仿佛失去了功能,强制排泄让他连尿意都无法感受到,尿液不断从裸露在外的那一小段棒子里流淌出来,像漏了水的龙头,没有一丝撒尿时该有的冲击力,失禁一样无能为力,如同他撒尿时被摆出的姿势一般,与牲畜无异。
中午出门时程啸命人给他灌了很多水,从上面和下面一起灌进去,一路爬过来的时候,那些水大部分都转化为了汗液,胃部和膀胱内难熬的酸胀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难耐的口渴和中暑后的晕眩。
而就在刚才,贺毅仍然以为自己应当是没有什么尿液了,却不想这具狡猾的身体竟然还偷偷储存着这么多水分,而他迟钝的神经对此却没有丝毫感知。
一直到尿液流尽了,贺毅还像是失了魂一样,不动弹也不出声,唯有睫毛偶尔的轻微颤动,能够证明他还存着意识。
程啸的脸色有些发白,秀丽的眉间凝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贺毅明明很乖很温顺,明明他下达的每一个指令他都完成得非常精彩,明明这所有的折磨和羞辱都是他早就在心里反复设计了无数遍,在每一个凄苦无依的孤夜里,都是靠着对他的恨才支撑着活下去。
可是,为什么现在,看到他尊严尽丧,低贱如狗的模样,他感受到的却并非完全的快意?而那些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他心中的、会令他自我唾弃的念头,却正如同有毒的藤蔓般极为缓慢地缠绕、侵蚀,向那颗坚硬如铁的心脏注入剧毒的汁液。
程啸的双手慢慢地握紧、松开、再握紧,最后,他像是彻底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了,那双手只要稍稍放松,指尖的震颤便随之而来。
“把这贱货给我拖回去关起来,拍卖会开始之前,我不想再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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