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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群调party阳具枷锁极限扩张刑虐滴蜡虐攻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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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毅早被调教熟了,奴隶的标准跪姿自然不需要程啸再去纠正,只不过钢针反复地穿刺在他的皮肤上形成了比钉板上的针头还要密集的伤口,那些被程啸涂抹在针头上的药物此刻便全都融进了他的血肉里。

贺毅只觉得自己的双腿都好似化作了两团火焰,痛彻心扉的烧灼感蚕食着他的意志力,腿部肌肉也以几乎称得上抽筋的方式哆嗦个不停,于是,那跪姿便显得摇摇欲坠的。

程啸嫌恶地瞥他一眼,思忖片刻便去角落的道具柜里拿出几捆细麻绳,又将三角刑架底部的铁板升上去一截,命令贺毅重新去那上面跪好。

贺毅抬起浮肿的眼皮,遥遥地望一眼方才给他带来巨大痛苦的刑具,先前在眼底流淌的复杂情绪已全无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的麻木。

地毯上暗红色的绒毛被鲜血打湿,血迹勾勒出两条断断续续的细长花纹,受了伤的腿爬行起来十分困难,膝盖与地毯摩擦时带来难以想象的刺痛,伴着药物刺激之下的灼烧感,每一步都仿佛爬行于荆棘丛中。

程啸冷眼看他用称得上“拖”的方式爬行着,爬到刑架边的时候他似乎已然气力不济,软着手脚挣扎了好一会,才哆哆嗦嗦地爬上那层高了一截的铁板。

铁板上到处都是汗水与血液的混合物,贺毅跪在那滩象征着自己生命流逝的液体之中,用尽全力将身体挺直。

程啸手里握着绳子,望见他虚弱至此也丝毫没有怜悯之心,他先是绕到贺毅后面,将他交叠在背后的双手连同小臂一起牢牢地捆缚住,又回到前面来,用另两根细麻绳先将他两颗饱满的囊丸一左一右分开绑在颤抖的腿根处。

最后一根绳子则贴着他刚刚恢复到正常颜色、尚且疲软的性器根部缠绕了好几圈,确认他就算高潮也无法射精之后,才将余下的那一段抻直了,系在他头顶的吊环里。

这样一来,贺毅便只能保持着挺胸直腿的奴隶跪姿,再也不敢因气力不济而放松身体,除非他想尝尝被活生生阉割的滋味。

做完了这一切,程啸满意地在贺毅脸颊上拍了两下,贺毅低垂的眼睫霎也不霎,似乎对这种残忍的手段早已司空见惯。

程啸轻轻地哼笑一声,笑声十足地讥讽,他弯下腰来附在贺毅耳畔,像情人间呢喃耳语似的,送入令人汗毛倒立的残忍话语:“贺警官,只你我两人共度除夕实在冷清,所以,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个热闹的节目,我想你一定会非常喜欢。”

说完这句话,程啸按下墙边的呼叫铃,几声短音之后,那头传来帝恭敬的声音:“boss。”

“嗯,把他们都牵进来吧。”

当调教室的门再度开启的时候,贺毅才明白所谓的“新年礼物”和“热闹的节目”是什么。

赤身裸体的美丽少年们分别被岛上的调教师们牵着,一个跟着一个地像狗一样被驱赶着从外面爬进来。

他们每一个看起来年纪都很小,虽然都清一色地低着脑袋,可单单从他们正处于发育期的稚嫩性器和青少年特有的单薄身段看来,也能大致能猜出他们的年纪应该不超过十六七岁。

十六七岁,这本该是一个认真读书、好好享受校园生活、享受家庭温暖的花季年龄,却因为各种原因被绑架或是拐卖到这座岛上,日日经受惨无人道的调教训练,被迫成为只会取悦别人的性奴隶。

贺毅的脸色终于变了。

在岛上的这一年里,他一直处于全封闭状态,为了防止他逃跑或是与其他奴隶接触后煽动他们求生的意志,帝便命人将他囚禁在岛上戒备最为森严的地下密室里,并由好几个调教师共同看守调教,互相监督,以防有人被他所谓正义的言论所蛊惑,从而生出异心。

贺毅整年不见天日,自然也就不知道岛上的奴隶买卖和色情交易的操作流程,更加没有见过他们是如何残忍地折磨奴隶。

对于岛上奴隶们的年龄范围,贺毅虽早有准备,可当他真正见到这些可怜的孩子时,他的心依然疼得快要滴出血来。

“贺警官,好好看着,今晚我允许你直视并享受这一切。”

贺毅眼前一片猩红,那些少年被命令以趴跪的姿势在贺毅面前一字排开,脸朝下,胸贴地,臀部对着贺毅的方向高高撅起,他们的后穴里已经被塞满了各式各样的性虐玩具,前端未发育成熟的分身则都上了锁,闷沉又暧昧的震动声从他们体内溢出来,回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调教师从最左边第一个奴隶开始,依次给他们注射药物,贺毅的目光定格在调教师手中的针管上,那里面流动的粉色液体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那是一号增敏剂和三号春药的混合物。

在岛上的前半年里,他几乎每日都会被注射各种各样的淫虐药物,他们逼着他像个畜生一样旁若无人的发情,逼着他时时刻刻沉溺在欲望的沟壑里,以此来摧毁他的人格和尊严,消磨他反抗的能力和信心,因此,他现在只要看一眼针管大小和里面液体的颜色,就能准确地分辨出那些药物的名称。

少年们很快便开始动情了,他们无意识地扭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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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从什么也没戴的口中发出甜腻诱人的呻吟,欲望催生出火一样的热情,使得原本阴暗森冷的调教室都变得春色旖旎起来。

调教师们牵着各自发了情的奴隶去一旁候着,只留下一个奴隶正对着贺毅跪在那里。

那名奴隶的调教师是一个高鼻深目的外国人,五官称得上俊美,可眉宇间却充斥着与他帅气的皮相毫不相符的戾气,身形比亚洲人要高大健硕得多,站在娇小瘦弱的奴隶身旁时,仿佛一只手就能将他捏成碎片。

他拔出塞在奴隶后穴里的狗尾肛塞,换了一根尺寸大了一号的硅胶棒插进去,黑色柱身上布满粗粝的凸起,像长了疣疮一样令人恶心。

调教师的动作十分缓慢,可能是程啸特意嘱咐过,他像是故意折磨那个少年似的,左右旋转着手腕,一点一点将硅胶棒推进去。

少年被顶到了前列腺,从喉中溢出一声带着浓厚鼻音的叹息,可下一秒那调教师便恶劣地将硅胶棒拔出一截,故意让他求而不得。

少年难耐地扭了扭腰,换来一声严厉的斥责,随后,调教师骤然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开始快速地重复着这个抽插的过程,震动棒成为了锋利的刨刀,而少年窄小柔嫩的肠道就是那只被掏空了瓤心的瓜果。

少年口中的呻吟逐渐化为哀嚎,单薄的身躯不住地颤抖,没有经过充分扩张的后穴骤然接受这样粗暴的侵犯,肛口周围的皮肤都被撑得泛白,鲜红的肠肉包裹着硅胶棒上的凸起,被迫翻卷着被带出体外,又被粗鲁地捅回体内。

雪白的臀肉上狠狠挨了一巴掌,少年的哀嚎瞬间转为羞耻的惊叫,随后,调教师用力将整根粗长的硅胶棒一插到底,只留下尾端小小的控制器。

他按动控制器上的开关,那根尺寸原本就大的硅胶棒,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一点一点的充气膨胀。

少年痛苦地抽泣着,被撑开到极限的后穴正在经历着更为可怕的扩张,他手指痉挛地抠进地毯,眼底已有绝望伴着泪水摇摇坠下。

少年的哀泣强奸着贺毅的耳道,令他避无可避,贺毅很清楚这些只不过是开演前的暖场,却已然令他目不忍睹,他咬紧牙关,偷偷地将目光移开一点,虚化了落在少年光裸的脊背之上,企图蒙混过关。

然而程啸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贺毅目光的游移不过一秒,程啸便像个穷追猛打的追命人似的悠悠开口:“贺警官难道不满意么?这可是我特意花了心思为你准备的新年礼物,贺警官要是不好好欣赏,我可是会非常伤心的。”

说着,程啸一把扯过身旁跪着的少年,手指在他穿了环的乳首上轻轻抚过,少年害怕地瑟缩,却又不敢躲避,程啸轻笑一声,温柔地摸了摸少年的发顶:“乖狗狗,别怕。”

话音未落,少年突然…………

话音未落,少年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呼,贺毅赶忙抬眼去看,只见少年胸前的两个乳环竟被程啸硬生生拽了下来!娇嫩的乳首立刻破裂,鲜血汹涌而出,少年痛苦地弓起身子,下意识地想用手臂去护自己的胸口,却被程啸一脚踹倒在地上。

“没用的东西,叫得难听死了,你,带他去那边领罚。”

带那少年进来的调教师立刻诚惶诚恐地应下,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蜷缩成一团,仍在呻吟不止的少年,扯了他脖子上的项圈,像拖一只死狗般将人粗鲁地拖到角落的X型刑架上固定住,点了根高温蜡烛便朝着少年尚在流血的乳首滴了下去。

少年的惨呼声响彻整个调教室,挂满了汗和泪的清秀面庞上刻着深深的恐惧与绝望,他无助地摇着头,不断哀求着面前的施暴者,却根本换不来一丝怜悯。

远处,鲜红的蜡油灼伤着少年青涩稚嫩的身躯,近前,已然涨大到手臂一般粗细的硅胶棒无情地撕裂着少年脆弱的下体。

贺毅眼睁睁地看着这屋子里发生的一切罪孽与恶行。

而他,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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