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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诚突然进来,带着一点警示意味的撞击让清宇立刻回神,颤抖的穴肉主动地缠了上去。
“嗯...呜!”他扬起头,被捅进宫口的龟头带起尖锐的酸痛,像电流般穿过背脊,清宇硬抗着受了下来,脖颈上爆出青色的血管。
陆诚被夹得有些受不了,他从喉间闷哼了声缓下攻势,没着急地退出去,反而是握紧搭在他双臂臂弯里的长腿,沉声问了句,“在想什么?”
被吊在浴室的清宇和陆诚正面做爱,分开的双腿搭在他的手臂上,陆诚脱了上衣,露出胸口和手臂的肌肉线条,鼓起的三角肌随着他下身挺腰的动作而持续绷紧又松弛。
清宇拷上双手被吊起来,身体毫无支撑地半胯在陆诚身上,这个动作让腰失去着力点,每次陆诚闯进来,被掌控的身体失去自主的节奏,时间一久最先受不了的不是手腕,不是阴道,是清宇的后腰。
清宇被钉着高潮,含在身体里的龟头感受到连绵的吸力和充沛的液体涌出,浴室内湿热的暖气蒸得他说不出话,陆诚看见清宇一直喘息而一次次支楞的肋骨,他捏了捏手下的臀肉,去套弄分开的腿间。
空气中湿度太大,激烈运动下喘不过气,清宇胸膛喘得厉害,他身上沾着汗和水,和陆诚的肌肤接触在一起,对方的体温透过一层皮映射过来,像是欲望的转移,陆诚将勃起的性器转换成清宇沸腾的呼吸和心跳,清宇收缩舔弄的阴道牵引着陆诚精神海里情欲的风暴。
手铐直接拷在吊顶的做爱设施上。
纵观这间宽敞的浴室,整体装饰简洁明亮,只是天花板,墙壁,洗手台,甚至专业的等身镜前都装上了各式长短的把手和支撑点,是陆诚专门为了和床伴做爱而安排的。
清宇原只能猜出其中几个,但新年假期这几日,陆诚带着他在这里度了个假,在大小的把手上度过了不少空闲时间。
难得清闲的休假,陆诚带着清宇从跪趴在地砖上,手握等身镜上的扶手,撅臀塌腰后入,到背靠墙角,双腿搭上分别两侧的支撑点,被陆诚抬起屁股自动扭腰去吞勃起的阴茎。
浴室内还有一个不小的泡池,陆诚将清宇放在身上背面骑乘。这个姿势堪比后入,陆诚透着水低头便能看见水面下被分离拨开的穴口,他自己的东西在里面进出着,被迫分开的臀瓣中间被肏得十分红艳,甚至是露出的屁眼也会被指腹玩弄。
清宇肚子里被一根男人的阴茎塞满了,小腹在一上一下间被涨得鼓鼓的,偶尔温水灌进去,肉体间发出涩涩的摩擦,陆诚便伸手去捏弄充血的阴蒂,配合着深顶的姿势,一缕一缕润滑的液体冲灌下来,动作又变得流畅。
甚至是吮吸着射精眼的肉棒也被额外的高潮舔了个边。
为了防止床伴一不小心手滑摔进水里,泡池的边沿四处都有触手可及的着力点,清宇一手撑在身前,一手握住设施,在陆诚的顶弄下一吸一吸地夹它。或者陆诚突然兴起,将他放在泡池边跪起来,被反复肏了个遍的双性人也能找到支撑点,不至于在一个冲劲下滑出边沿。
……
陆诚展开双臂去拉清宇的胯,韧带过度张开的双腿止不住颤起来,清宇指尖向上抓住手铐的链子过度防空的体重,手腕间套了一层丝质遮蔽物隔绝尖利冷硬的情欲用具,但随着反复折腾的时间一长,上面的东西落在脚边,清宇光裸着手腕被手铐提在半空中。
今天清宇被陆诚穿上了一条白色渔网袜,网袜格间很大,成年人的拳头大小,勒在双腿上的几条线没有任何作用,除了提神醒目作装饰。
渔网袜穿在腰上也只有细细的一条线,胯下腿缝间露出屁股里的两张被玩弄的穴口,清宇的男性生殖器被刚好收起,就像从别处找来的几条细线绑在整个下身一样。
从陆诚的角度往下看,他的阴茎像矿泉水瓶一样直直地塞进一处神秘的地方,到底是身体的哪里可以被扩开一个粗长的形状?光滑的会阴一览无余,两瓣被肏得翻开又插进的阴唇毫无自我地随着肉棒动作。
陆诚知道那是哪里,所以他看着清宇慌忙地喘着气,也没有一再地深顶弄他,毕竟自己已经射过一次了,被压抑的性欲得到纾解,他不会那么快再射出来,而清宇高潮了好几次,喷出来的水混着之前的精液糊满了整个会阴,还有几缕挂在渔网袜上。
陆诚的小腹在撞击间涂上了自己射出来的白浊液体,水顺着胯直往下流,头上的手铐被撞得发出一次又一次声音,却也比不上下面肏肿的小嘴巴吃得更香,里面空气挤压发出的声音,水被碾压发出的声音,还有陆诚最喜欢的清宇呻吟的声音都混着在同一时间出现,他一抽离便停止,像有趣的发声游戏。
陆诚察觉他刚才走神起了心思教训人,狠着力度弄了一下清宇,这人却在他怀里喘了半天回不了劲,甚至还弄得自己高潮一次,阴道里一层一层嫩肉裹上来,像清宇上面的嘴一样,伸着舌头使劲吸他,舔他,被按着后脑勺也不会求饶。
一副可怜样。
陆诚觉得心突然软下来,他想起清宇那缺乏灵光的口交技巧,想起
', ' ')('他这几日被连着玩的屁股,还有之前偷偷被他用去讨好陆权的肛塞。
他发现了,玩具里少了之前的那只尾巴,陆诚给清宇的小玩具并不多,翻来覆去也只是助兴用的一些小东西,比之陆权安排在楼下工作室里的简直入不了眼。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一直玩到清宇主动说安全词,玩到他张开屁股被通穴到极致,只留下糜烂的深红痕迹,肚子里除了精液什么都没有。
但是。
但是,何必呢。陆诚抱紧清宇的腿。
自从他开始留心家里出现的第三个人,被牵引的目光总是不自觉游到清宇身上,视线的落点不是他自动张开去吞、去咽的腿间,而是那双并不常见的眼瞳和长相。陆诚早就查过清宇的资料,他相信陆权也做过同样的事情。
清宇的身份证明出自本市,他是出生在这座城市的“市民”,但除此之外,单薄文件夹内没有再出现更多的资料,关于他过去20几年的人生,一片空白。
这座城市有无数崛起又衰败的世家,人潮汹涌,时代前仆后继,就连贯穿商业中心的绵卿街都有十个街头,却没有一户叫得出名字、不算过于平凡的家庭存在过清宇的模样。
要么是被人抹去了痕迹,要么,他就是被随意安排上了一个身份。
陆诚抽出阴茎,清宇哼了一声身体软下来。
还硬着的阴茎兀自挺着,上面被涂上了一层晶莹的液体,像黏了一层水溶性的修复膜,被撑开的穴口耷拉着表情收缩着。陆诚抬手去松手铐,将清宇放下来。
被拉着肏了不短时间的腿刚一触底,大腿内测泛起肌肉使用过度的酸痛感,再加上后腰使不上力只能被撞的无力感让清宇踉跄了一下,他赶紧站直。
两条合拢收紧的腿仍然穿着似有似无的白色渔网袜,腿心间被遮掩的精液和体液让画面仿佛倒退至几小时前。
*
陆诚带着清宇跨坐在他身上,他们正面相拥,离开了一小段时间的性器重新插入,操劳过度的阴道赶紧蠕动着含紧它,陆诚没有着急地开始抽插。
手握在两条大腿后侧的臀线处,清宇的双手被搭在陆诚肩膀上,两个人的距离过于亲密,清宇僵直着背。
手下摩挲着上次被散鞭和巴掌扇打的屁股,陆诚偏头去寻清宇的眼睛,“你来报数,从0开始,每次增加3再蹭加6的时候我就插重一点。”
“数到200就结束了。”
“开始吗?”
面前的脸离得很近,呼出的空气经过肺部,鼻腔,飘散到清宇脸颊上。额头上一滴凝固的水珠,不知道是汗液还是之前浴室里潮湿的空气凝结,水珠顺着地心引力向下滑动,漫过眉毛,途径上眼睑,就在下一步落入眼圈时,陆诚抬手用指腹将它抹去,清宇微闭的眼睛在半隐半盖下看见陆诚向上的眼神。
清宇望着他,看着他视线向上,然后转而与自己对视的目光,陆诚停留在半空中的左手落在了清宇的腰侧,两人的脸越来越近了,清宇看见里面有一个望着他的自己。
“开始吗?”脑海中没有一分多余的思绪,清宇的瞳孔在日光下同往日一样吸引着他的心神,陆诚一个干燥的轻吻落在唇侧。
两片嘴唇有三分一的面积贴在了一起。没有津液的滋润,陆诚一触离开。
清宇闻见他身上淡薄的香水味,眼睫盖下去,嗯了一声。
他们坐在三楼休息室的落地窗边,日光穿过玻璃,越上沙发,落在清宇一侧脸上,他垂着眼,露出一排眼睫绊住流淌的光,狭长的微影盖在山根鼻梁处,像一把锐利的刻刀,刻画出面前美却苍白的石膏。
“3,9,12,18,21,27,30,36,39,45,……”
其实陆诚给的数字很简单,只要有3有关的清宇都会提前在脑子里过一遍,陆诚按着他自己给出的提示,轻重缓急地挺腰肏人,清宇坐在他胯上,被握着腰一下一下含着东西,数数。
200下似乎不太难,清宇数到99的时候挺有信心,但下一次不经意的高潮在于3无关的数字时刻到来,陆诚正撑在下身的阴道里,他没有按着人向下肏,所以意外的痉挛出现时,他也不由些意外。
清宇被把着上半身,由热烈又轻柔的抽插送至顶端,也许这和下身实况的湿淋靡乱有所相悖,但这确实是他少有的、不由宫交、粗暴的性爱达到的高潮。
他一下像失了神,头搭在陆诚肩窝里喷着水。
还差几下?清宇没数,没记着,或者没来得及,陆诚轻轻肏了他两下,又顶到了最深处。
还没有消失的余韵将龟头含着舔它,棒身周围的褶皱细密地覆上来,陆诚握着腰没退出来,而是腰部静止,手上使力向胯的方向按了下去。
被压进宫口的龟头抵得更深,仿佛周围的颤抖已经牵连到阴茎下的深沟,如此细小的部位被穴肉吸着,清宇的小腹上似出现一个小印。
指尖捏皱沙发表面,暴露出不太能接受而想要逃跑的讯息。
陆诚听见耳边清宇发出
', ' ')('的呻吟尾音和沙发揉捏的声音,就怕下一次他不愿意再用屁股去好好地接了,陆诚笑,“111。”
帮他数了。
……
“198。”
陆诚最后一次插进去,然后退出来轻描淡写地动两次。
200,结束了。
清宇小声地叹了口气,陆诚听见了,他眨了一下眼,找到了一点心中的异样。
他不知道为什么清宇会勾住自己的目光,或许是他总像墙角的影子一样放置自己,所以每当他有什么活物的反应,总能给人一种无法预料的惊喜。
陆诚让清宇跪起一些,性器抽出来,被填着的阴道一张一合地吐出不少乱七八糟的液体,陆诚没射,也不太想了,他松开手让清宇落下坐在腿上。
被弄了很久的清宇已经累了,见陆诚没有再想让他口交的欲望更是松下神经,他的手还搭在陆诚肩膀上,人一软,头搭上了肩窝,慢慢喘息。
陆诚的手放在清宇后腰的位置,收拾了呼吸和大脑。下午阳光正好,他回过头,窗外的风景映在虹膜上,嘴唇微微翘起。
手臂使劲,轻搂住人。
肩窝处敏感的肌肤和下巴脸侧蹭到发丝,就差发出满足的咕噜声,清宇蹭了蹭陆诚。
真的像猫,陆诚心头划过他对清宇的初印象。
他偏下头亲了一下清宇隐藏的侧脸,在上次唇侧的另一边脸颊,他说,“结束了。”
陆诚静静地移开视线,颈窝,清宇的呼吸在颤抖,为什么他也是?
就像遇见一只孤零零的猫,他直勾勾地盯着猫看,没有特殊宠爱的期盼,猫却伸展身体蹭了蹭他。
你本来并没有期待这么多的。
阴影里,清宇听着陆诚的呼吸声,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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