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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安静的房间,结实大床上隆起模糊的身影,一片沉睡的宁静里传出气喘吁吁的轻响,仿佛被手扼住了喉咙的声音伴随着床被间肢体的抖动,“呼哧-呼哧-”
清宇蜷在床被间浑身颤抖,此刻也许是应该梦醒了,他陷入恍惚的时间太长,以至于忘记了自己会是谁。寒冬想要取暖的火把,终将会灼烧贪图的指尖。
时间到了。
被束缚手脚的他放弃挣扎,不想换来更多的伤口,任由一只手从后面拉起头发,整个人被迫仰起头,脆弱的喉管暴露在视线之下,只差利刃将它割断。中短发被拽在手中,头皮发麻,被献祭的羔羊啊。
眼前恍恍惚惚的人影映在视网膜上,瞳孔像被下了药无法收缩,清宇听见耳边的笑,失去自由的脑袋随着那只手的摇摆向左撞去,他闭上眼。
希望那里不是墙。
“嘭!”沉闷的肉体撞击声,轻微声响立刻消散在偌大空旷的房间。
额头磕在床角,清宇滚下了床,整个人翻了一面摔在房间地毯上。
只见地上那人紧闭着眼,满脸苍白,直到萦绕耳畔的嗡嗡低吟消逝不见,他睁开眼,眼神晃动,看见面前与侧脸亲密接触的地毯,是这段时间朝夕相处的房间。
指尖抓了一把短毛地毯,清宇一时间分不清眼前的现实。
夜色之下,穿过窗帘缝隙的那丝光线正好照在他眼上,他抬头望向那里,是穿越丛丛花园,曾落于他腕骨的路灯,清宇看着它微软地发出光亮,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画面陷入黑暗。
他放任身体以奇怪的姿势趴在地上缠在被子中,直到身体感官完全恢复工作已是满身大汗,清宇隐约放了口气,迟钝的神经终于感觉到额角突突的胀痛。
他摸了一把汗湿的额头,指腹上透明莹亮的汗水混合着血液,磕破头了。
那口气缓缓吐出。
……
陆权教会清宇说安全词,调教完后再次消失,陆诚没有时间找人做爱,清宇缩在房间里看着日历上的时间迅速走向年终末尾,新的一年马上来临。
或许是最近突发的频繁噩梦,他总在恍惚中用转换的人称视角看见太多模糊的画面,醒来只余一头心悸的冷汗。
被惊醒的人夜半坐起身看向房间,黑暗中眼前一片茫然,他默默呼吸着,听见耳边鼓动的心跳直到很久才转身,重新躺下。
*
车驶进车库还不到晚上21点,陆诚从车上下来时,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一步步接近门廊前的花园,他抬眼看向窗口方向,里面亮着灯,最近风声渐紧,呼吸的嘴边自然地喘出一串白色的薄雾,马上就是落雪的时间了。
陆诚接过秘书手上的东西,沉默地打开那扇门。
门内,清宇转身看见站在客厅的陆诚。
他们又是这样相遇,一个刚回来,一个躲在厨房喝水。
陆诚站在光亮的客厅,看见清宇的眼睛飞快略过他,随便落在空气中什么地方,并未在他身上做停留,他心下叹口气,不知道什么滋味,陆诚站在玄关将手边东西放下,抬手去拉领带,深色领带悬着一截挂在脖子上,领口松开两颗,袖扣解开任意扔在一边,整个人像松解下来,全然不似以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他看了一会儿厨房里假装不在的那个人,开口道,“清宇……”
但话刚起头,停了下来。
清宇捏着杯清水站在吧台后,他听见陆诚突然叫他的名字,心下了然,放下手边的东西就走了过去。
这确实是一座不可否认的大房子,可是房子再大,从吧台到客厅的距离也只有那么几步,走不到明天。陆诚伫立在那里,身形欣长,脚边踩着影子印在地板上,男人面无表情的脸看着清宇步入光线明亮处,眉弓下的眼睛暗了几分,更是皱了下眉,他们也就几天没见而已。
清宇走近沙发被陆诚拉住,淡金的灯光辗转流连于他的眉眼之间,陆诚眼后含着询问和探索望向清宇,“陆权昨天来过?”陆诚拉着他语气温柔,却又带着难以拒绝的强硬。
刚才只是见清宇脸色不好,如今柔和光线一照,清宇额头上一块伤口更是无所遁形,再加上他瞳孔颜色浅淡,头顶灯光伏在肩头,更多光线进入水晶体,衬着眼睛亮极了,敛眉辗眼间像含着泪,简直一副刚被陆权蹂躏过的样子。
陆权玩得花他知道,以往在这里就用了不少道具,但也不能直接按着人做爱做到磕破头吧,上次不是刚说了安全词吗?难道陆权又拉着人塞口球?陆诚心下盘算着这几日清宇独处的时间,无名怒火涌上心头,他的眉眼逐渐冷了下来。
这头陆诚的心思一路狂奔,无人知晓,那头清宇还在想着,陆权?只从上次屁股被打之后他们就没再见过,清宇摇头,正准备说些什么,客厅那头又传来开门的声音,清宇抬头去看。
陆权从身后夜色中拉开大门,他第一时间看见了清宇,两人目光在半空中撞上。
清宇怔然了一下,然后很快把眼睛移开,目光恢复平常。
', ' ')('反倒是陆权,他今晚本就是来找小壁尻的,此刻人就在客厅岂不正好,他看向清宇的目光幽深,嘴角含着笑意,虽然在看见身边陆诚时脚步顿了一下,但这并不影响他在人面前的表现。
陆权走上去直接一口亲在清宇脸颊上,“吧唧!”小小的一声,却像带着炫耀的成分回响在三个人耳中。
清宇一愣,他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自顾自站在他身边的陆权,他刚从外面进来,身上带着冬季清新的空气味道,和屋内温暖的暖气截然不同。
上次调教完,陆权抱着他摘下眼罩,房间灯光昏暗,清宇眯着眼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身下的沙发。他确实偷偷红了眼眶,屁股被打得太疼,陆权肏他又肏得太狠,眼睛里多余溢出的水液被蒙住的布料吸收,陆权摸着眼罩内层湿漉漉的布面,一面给他冰敷,一面笑着哄他,“下次和你出去玩。”
清宇没有应声,他安静地看向墙角的灯光,精神疲惫,之前手掌扇打的屁股惨遭散鞭毒手,青紫痕迹又胀又痛,子宫被龟头肆意顶撞一番,穴口撑到变形像时刻含着东西,屁股内外都被玩透了,整个人松下劲来像霜打的茄子,陆权抱着他和他复盘调教时都有些走神,等回过神悄悄用余光瞥向陆权一眼,似乎并没被发现才松了一口气。
陆权当时看着他好笑地摸了摸他的眼角,并未言语,现在清宇一抬头,他本想捏捏脸却立刻看见了清宇额角被头发遮住的伤疤,他停下动作抬眼去看陆诚。
他就说陆诚刚才看他那一眼后面藏了无数锐利的审问,莫名其妙,但现在他不这样想了,这伤口一看就是最近磕出来的,他这几天根本没回来,可不就是陆诚给人弄上去的吗?贼喊捉贼啊这是。
两人目光相撞,房间里被假饰平和的氛围,又即将绷紧。
陆权敛下目中寒意,低头问清宇,“这里怎么了?”
“陆诚弄的?”他又补了一句。
陆诚:“……”
清宇有些尴尬,他抬手摸了摸额头,之前磕在床头柜子的棱角上,现在伤口好了正在结痂,最近没人找他进行性行为,他就一直在房间里。无人发现很正常,但没想到今天一口气被两个人同时发现。
想要直接抚上伤口的手指被陆权一把圈住,手指亲密交缠,清宇举着手臂,僵硬地说,“我不小心撞的。”
“……”
“撞在床角了。”
*
陆权要带人出去,清宇上楼换衣服,陆权看着他转身还伸手刮了刮他的脸颊。
但等人最后一步跨上台阶,消失在视线里,陆权脸上的笑就冷了下来,将自己扔进沙发,转头去看另一个人,暗沉沉的目光直直望进他的眼底,“真是清宇自己撞的?”
陆诚站在一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头都没低只是敛下目光看向陆权,逆光抹去了他大部分的表情,声音一如往常地低沉悦耳,“我也想问。”
他们的母亲遗传给两人相似的眼睛,同样漂亮,同样顾盼生姿,却又同样的锋芒毕露,凌厉的眼间含着太多冰霜,两人对视几秒,暗潮涌动,陆权突然嗤笑一声,低头直视前方,清宇……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他声音含笑,眼角却带着寒意。
陆诚扯下胸前的领带,不愈再做争辩,只是对他说,“早点带人回来。”
陆权挑眉看过去,那头熟悉的侧脸线条并未回视,他歪头恶劣一笑,想起上次有人围观全程却没机会吃肉,胯下隆起一团只能回房间自己解决,或者是找人解决……
陆权脚尖踢了踢他,“不要在外面乱搞染上病给清宇。”
他们和清宇做爱,除了屁股后穴,前面那张小嘴里从来都是无套内射。
陆权往日和床伴做爱极少摘套,除非先看过彼此的体检报告,但对着清宇却总想灌他一肚子精液,然后再像上次一样要么见他高潮后的穴口含着,要么用手指导出来,看着白花花奶油一样的东西从翕动的小嘴一股一股冒出来。
全是他的味道,犹如情兽的占有欲。
旁边的陆诚没有回应,他向来只在一段时间里固定一个床伴做爱,时间到了就换一个,仿佛工作上的合作伙伴,自从清宇来了之后,他一直和清宇做爱,所以论起干净,三人里只有陆权最危险。
陆诚转身去玄关拿东西,路过沙发被人拦了下来,“陆诚,”陆权收起舒适的姿态,难得正式的语气让人侧目,已经很久没有正式交谈过的两个人一坐一站停留在此刻,他突然问,“你认真的?”
陆诚淡然瞥了他一眼,“难道你没有?”
上次在沙发上做爱,陆权心急火燎地从后面亲上去,眼里的闪光和笑意清宇无法看见,他却看得一清二楚,清宇害怕想躲,陆权就贴着连连亲上去,神情间哪有往日对待床伴的样子。
四目相对,陆权眼中若有深意,他挑了挑眉,“当然。”他当然是认真的,所以他不会放手,陆诚你自求多福吧。
*
陆权和清宇走出房子,外面空气冰冷干燥,难耐的
', ' ')('寒意冻僵鼻尖,清宇使劲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随着鼻腔深入后脑,他看见嘴边的呼气似火车头冒出奋然前进的白烟。
路过花园,精心修剪的草坪早就不见往日盛开的鲜花,陆权的车停在门栏外,清宇脚下落后几步想跟在他身后,陆权却同样放慢步伐和他同行,一路无话。
走到车前,陆权还是开着上次去医院那辆车,高大的车身停在规划好的停车线内,路面整洁干净,划线平整光滑,颜色醒目宜人,冷硬的车框架在路灯下折射出矜贵疏离的光泽,连空气中也是,名副其实的富人区。
面前漆黑的车窗突然下降,清宇像惊醒般,怔忪过后抬头看向陆权,陆权已经跨进车准备就绪,就等着门口的小壁尻上车,结果这人还在给他站在车前发呆,跟罚站似的。
陆权语速如常,带着几分调笑,“怎么,放你一个人野了一周,就找不着调了?”
“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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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责任吃肉小剧场:【酒吧兔兔play,宫栓,骑乘灌精】
夕阳已经西下,夜色降临,今晚喧闹的酒吧生意很好,放肆的音乐和一闪而逝的激光灯让沉浸于酒精的寻欢客随着鼓点蹦迪。
今天是跨年夜,现历日期里的最后一天,酒吧里来了不少人,清宇不安地向下扯了扯身上暴露的制服下摆,他深呼一口气,端起面前的托盘绕过吧台向另一边走去。
酒吧舞池里塑造的昏暗于暧昧情色并未影响这一边安静的氛围,酒吧里丝柔暗示的音乐环绕在耳边,两个冷峻的男人却坐在卡座里相对无言,空气仿佛凝结,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清宇放下手中的托盘,不甚自在地对两位客人说,“您的饮料,请慢用。”
说完,他放下东西准备转身走人。
“等等。”座位离他最近的那个男人突然说话,他低头饶有兴趣地看着手中那个酒杯,似乎正在端详其中的液体。
清宇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客人,满头问号,却也不能立刻走人。
他身上穿着笔挺的墨色西服,平整的西装裤蹦在他坐下后结实有力的大腿上毫无褶皱,再往下是……清宇收回了打量的目光,转而规矩地看向客人的手指,白皙纤长的手指把玩着酒杯,指尖围绕着杯口打转,清宇听见自己的两声心跳,开口问道,“请问客人是有什么问题吗?”
“嗯。”清宇听见他答应了一声,目光不由地落在男人的脸上。
四目相对,那双眼里一如刚才满含深意地看向他,清宇不由得敛下眼皮撇开目光,听见他慢悠悠地说,语调轻扬,“这里面少了老板的牛奶。”
少了牛奶?真的假的?心脏被惊得失重两秒,清宇手指攥紧衣料,酒水是他直接在吧台接过的,调酒师告诉他这个托盘里的点单送去给专区的两位客人,他并不知道这里面会少料。
清宇半信半疑地抬头看向说话的那位客人,从他走来,这位客人就嘴角噙着笑意地看着他,目光幽暗像紧盯猎物的狼,此刻见他犯错更是挂上玩味的表情。
是真的吗?清宇才来上班,根本不知酒吧里还有老板特供的牛奶,如果是假的,他看着客人眼里危险的闪光,更加确定了内心想逃的想法。
“抱歉,那我立刻给客人换一杯。”清宇低下头收起桌上的酒水放入托盘。
正欲直起腰,另一位客人说话了,声音清冷,“不用。”他伸出手点在托盘边缘,看着清宇低垂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又补上一句,“过来。”言语中带着毫无遮掩的强硬命令。
陆权饶有兴趣地看着陆诚叫人过去,今天酒吧的服务员无论男女都穿着可爱紧身的兔子装,紧实稀少的布料蹦在屁股上,露出肉嘟嘟挺翘的臀肉,椎骨尾端带着圆啾啾的白色尾巴,小尾巴随着主人的走动一扭一扭的,不知道是肛塞还是内裤上缝着的装饰,他微眯着眼,看着只觉得手痒。
清宇内心挣扎半晌,终于放下东西挪过脚步,他慢腾腾地走近那个男人身边,被一把搂住揽进两人的包围圈中,光裸的腿部摩擦在西裤布料上痒痒的,男人身上好闻的木调香水透过鼻尖传来,清宇别扭地动了动腰,被一只不自觉的咸猪手摸上了屁股。
“哎!”臀后惊了一下,清宇反手去抓屁股上那只动手动脚的家伙,反被拽紧了手指,另只手从前面抓住他左手指尖亲吻,颤巍巍的兔子被夹在两人之间,双手一前一后被束缚,失去防护的屁股被一只男人的手随意揉捏。
“上班之前老板没有教过吗?”陆权揉着屁股上的尾巴问道,下身坐在卡座上隐匿于昏暗,他扬头仰望清宇,下颌抬起露出流畅的脸部曲线,优美的唇线抿起,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像锁定目标的野兽。
“……没有。”再迟钝的神经也能察觉到此时异样的情愫,清宇忍不住向后退。
“这里,”身后陆诚贴近身体切断后路,他手指探向下身狭窄的兔子裤边缘,指尖一勾深入腿心间,抚上那张湿润的穴口,“要放上牛奶。”
指尖下是温热湿软的穴肉
', ' ')(',指腹轻轻一搅就能听见里面“咕叽咕叽”的水声,清宇僵直着身体,双腿紧闭,他惶恐地抬眼看向面前的陆权,嘴唇蠕动说不出话。
陆权用牙齿换上轻吻的薄唇,他伸出舌尖舔舐清宇的左手食指,然后慢慢放进嘴里戏弄,另一边,陆诚搅动着指腹下充沛的水液,直到腿心布料被完全浸湿,他握住清宇的右手向后一拉,让人倒坐在大腿上,双腿分开,让一片深色的腿心展现在男人面前。
陆诚抱着怀里失重惊叫的清宇,手下使力一把撕开了兔子下装的腿缝,然后握住腿窝掰开长腿,露出中心一张红红的嘴巴。
“让我们看看,是不是真的没有。”
像是刚刚被吃过东西,嘴唇红肿的小穴口吮吸着白皙手指,随着它深深浅浅地进入,陆权探手摸索其中穴肉,看着清宇双耳变红,浅色瞳孔在激光灯下恍若无色,只余快慰传导其间。
陆诚从身后拥着他接吻,嘴唇相触又分开,舌尖纠缠而脱离轻颤,游走的吻始终正经到不见一丝异样起伏,略带水湿的黏腻声从上面、又从下面的嘴巴里传来,清宇倒在他怀里感受身体温度的上升,胸口被手掌罩住时轻时重地捏着。
双腿搁在陆诚大腿上被迫张开,无法闭合的穴道被陆权摸到了一条细细的链子,他两指夹住轻轻一扯,清宇就颤抖一下。
“这是什么?”他好奇地问,“是装牛奶的地方吗?”
“不是!”清宇立刻反驳他。
陆权摇头不信,“那我要检查一下。”
指尖在微微红肿的穴口划转几圈,顺着湿液滑进链子深处,一边照顾着敏感的阴蒂,一边重重捣弄其中,湿吻和呼吸落在大腿内侧,不出几分钟便是痉挛的高潮,然后趁着身体仍沉浸于浪潮余韵时,他夹住轻轻一扯,一个小小的宫栓随着细链落了出来。
“嗯…!”子宫内才被注入的新鲜精液毫无阻碍地流了出来,清宇紧张地想闭腿,陆权端着酒杯落在穴口下,揉了揉面前微鼓的小腹,让他快些将东西排出来。
一缕一缕半浊液体丝丝连连地挂在阴道口,陆权笑他,“这还说不是牛奶。”
清宇负气地将脸侧向一边,正好埋进陆诚的颈窝里。
看着下方淫靡的场景,陆诚的脸上不动声色,除了抵在清宇屁股上的热度与之截然相反,清宇抬头看他直挺的鼻梁和侧脸唇线,不安地扭了扭屁股,陆诚拍了一掌臀肉,眼神真挚而专注地看过来,他亲在唇边,伏在耳际的声音哑极了,“不要乱动。”
“唔!”下身一大股精液又流了出来,清宇一时没防备哼出了声。
两个前后包围他的男人看着那股白浊液体从穴口争先恐后地涌出,落入酒杯就如特制的热奶油漂浮其上,呼吸变粗,空气中的热度一下就升了起来。
陆权端进盛满精液的杯子送到清宇嘴边,“这就是老板的牛奶,懂了吗?”
既然老板的牛奶被使用了,为了不被发现,当然是灌入新的牛奶啊!
陆诚将他放在卡座沙发上,跪趴着屁股对着胯下勃起的阴茎,解开腰带拉开裤链,陆诚对准一张一合的红润穴口直接顶了进去。
一路破开吮吸拥挤的穴肉,直接插上最深处,清宇被他捏着腰,屁股向后拉直直坐在鸡巴上无法逃脱。
陆诚缓了一下被夹紧的射意,抽出半截重新重重地顶回去,一下、两下,每一次都深刻感受穴道里收缩吞吐的服务,被撑大的穴口从底部一直开拓出一条完美契合的通道,他肆意挥霍刚才早已燃烧的欲望。
屁股上没有脱下的兔子尾巴随着抽插,一耸一耸地跳动着。
次次撞进宫腔的鸡巴太粗了,紧紧含住棒身的穴肉绷得张开血色,不断挤压着阴部的其他空间,陆诚看着每一次抽出深顶时,清宇露出的屁股上翻出穴肉又再消失,外阴部一前一后地变化着形状,后穴被牵扯着来回晃动,随着阴茎的捅入而改变位置,将整根肉棒吞下去。
拟生的鸡巴套子。
陆诚突然伸手扇了一下每次抵在下腹的白嫩臀肉。
“啪!”清宇失措地叫了一声,穴肉里紧紧夹了一下,一路从穴口夹到深处正在吮吸的射精眼,陆诚挺腰给了几下狠的。
刚抽出宫栓的松软宫口好好地接下力度,小口包裹着阴茎顶端慢慢吸着。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陆权在另一头正抱着清宇与人接吻,看着怀里被扇打屁股弄得一惊一乍的小壁尻,清宇眼里被顶出了水光,浸着明亮的瞳孔,像是镜子,他断断续续地说,“有点、疼。”
陆权安抚他,似笑非笑地抬头去看正掐着腰深顶的陆诚,“每次都这样。”
一上来就按着人宫交,清宇哪里受得了,现在还学会了打屁股这招,清宇每次和他做都要被扇几次,然后玩到潮吹,抖着腿被肏。
陆权腹诽着那头享用大餐的陆诚,根本没回忆起自己以前也是这样按捺不住。
尚未流尽的精液混合着高潮的淫水被捣成白沫糊在穴口,清宇翘着屁股受了几下,下身随着时轻时重的抽
', ' ')('插被扯成不同形状,陆诚摸摸他的屁股,抽出来换了姿势,抱着他骑乘式插了进去。
正面双腿大张,清宇和他上面接吻,下面挨肏,两张嘴都没浪费。
坐着被肏弄的姿势让清宇趴在他肩头随着动作喘息,张开的穴口每次被插到深处和陆诚的大腿撞击在一起,阴茎根部的睾丸抵在外阴部,没等清宇反应过来接触的热意,又是掐着腰提起屁股,重新坐下来,“噗叽噗叽”不断有水声传来。
小穴里的东西越入越深,清宇拉住陆诚的衣领,对他说,“有点疼。”
陆诚穿着完整的西装,他捏着清宇屁股上的兔子尾巴,喘了一下,“放松点,我不进那么深。”
果然如他所说,小腹里吞吐进出的鸡巴放缓了攻势,快速用阴道抽插,温柔碾磨着穴肉,深处被处处欺负的子宫暂且得到休息,陆诚揉着他的屁股去上下套弄阴茎,急声喘着的呼吸落在彼此身上。
清宇看着那张冷漠的脸沾上情欲的色彩,不近人情的眼角眉梢透着冲动,眼睛热切地望着他,两人并未褪去衣衫,仅仅是露出了交合的部位。
陆诚的吻从眼角落到唇边,清宇搂上他肩膀,感觉屁股下依旧被扎得刺痛的穴口,他看着陆诚说,“还是、有点疼。”
怀里被自己抱着肏弄的人声音随着喘息断续,陆诚下意识地放缓了动作,伸出一只手去摸两人交合的穴口,他沿着插入的阴茎摸了一圈,手下全是滑腻的液体,他低头去看那个被含得充血的地方,“这里疼?”
“是下面,”清宇抬了一下屁股,整个人向上坐起,“你的拉链。”他说。
陆诚当即摸到了清宇屁股下被水液浸湿的裤料,刚好是褪下的拉链口,那里染上了交合出激烈的白沫,却改变不了翻出的一楞楞竖起的拉链扣,每次上下时,坐下的穴口正好硌在上面。
陆诚伸手把裤子向下拉开,让清宇的屁股完全坐在自己光裸的大腿上,密切接触的肉体让他拥着面前的人更深地贯穿。
“还疼吗?”
清宇随着大腿上紧实的肌肉上下起伏,这种感觉有点像每次被陆权打屁股时伏在他腿上,陆诚察觉到清宇走神,他伸手去屁股后面去摸阴茎进出的穴口,被强烈摩擦翻出的穴肉正好碰上男人的指腹。
清宇一惊向上逃,又抓着向下坐,钉在陆诚身上,不怕死吞含的小嘴接受闯入的物体,盈满溢出的液体染湿胯下的腿根。
清宇一次次高潮,再一次次被抓回来继续宫交。
最后陆诚射精时,他扇着清宇的屁股深入宫腔,另一只手点着腹外子宫的位置让他收缩,清宇红着眼睛对抗身体里硕大作乱的龟头,将精液好好地吞下,直到射精完毕,陆诚在宫口磨蹭着,哄他将宫栓插回去才算完。
陆权端着酒杯在一旁看着,今天他刚吃过并不着急,见人正在安抚,他又坏心眼地凑上去,“来让老板检察一下,这是不是他的牛奶。”
清宇肚子里装着热乎乎的精液听他这样一说,气极了,撒开陆权的手,“我不要再玩这个游戏了。”
说着,他四处寻找可以充当武器的物体。
客厅沙发周围并没有趁手的用具,清宇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屁股上的兔子尾巴,他伸手向后揪下它,扔向旁边的陆权。
兔子尾巴早在他和陆诚做爱时就沾上液体,湿哒哒的,此刻清宇回味着摩挲手上剩下的黏糊糊的液体,他抬头去看陆权。
“不行!你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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