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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陆诚什么时候回来的,陆权揽着人与他对视,然后目光稍稍下移,陆权眉角微挑,露出一贯可恶的笑容。
陆诚是在清宇第二次高潮中断时回来的,他刚走到玄关就听见房间里半遮半掩的呜咽声,又来了,陆诚当时这样心想,陆权真的很无聊,每次总想着把床伴带到这里来,陆诚解开袖扣准备笔直地穿过客厅,却听见陆权的声音,在叫清宇的名字。
陆沉站住了脚。
他转身走向那个从未涉足的工作室,工作室的门和房子里所有房门相似,只是多了些繁复的花纹紧贴在深色的门框上,陆诚跨进松软的地毯,站立在门口。
这是一间空旷的房间,即使里面填充着不少道具,但更多的是留下自由发挥的空间,灯光下有一个被扇到满是指痕,红白相交明显的屁股正好对着门口,对着客厅的方向,是清宇的屁股。
屁股上被拍打的痕迹并非连成一片完整的圆形红印,而是原本的臀肉上掺杂着乱飞的五指印,被顶上的冷色灯光一照,白得更白,红得更红,视觉冲击明显,让人喉咙发紧,陆诚拉开领带,斜挎在脖子上。
陆权正在哄他,刚从第二次高潮中断缓下来的清宇明显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也许他之前从没接触过这种性爱,而陆权一向精通于此,他知道如何在性爱里与另一位床伴建立浅层的“依赖和改良”关系。
只是清宇总能从关系网中逃脱,他既不依赖陆权,也不表达自我。只听从命令。
陆诚倚在门边看着两人的背影,恐怕这是清宇第一次在性爱里体验疑惑和委屈吧。
*
陆诚和陆权是两兄弟,同父同母,但不同胎,陆诚比弟弟早出生几年。
陆权小时候和他关系很好,毕竟家里只有两个小孩,年纪相差不大,他们和认识的朋友一起度过童年,然后看似平静的一切在陆权7岁那年戛然而止。
陆权的爸妈关系不好,不是那种阴奉阳伪、假面夫妻的不好,是可以直接兵刃相见、血溅杀场的那种不好,陆权不喜欢全家坐在一起吃饭的场景,他只喜欢和母亲在一起用餐,陆诚可以顺便搭个便车,父亲对他来说是一个冷漠而无法亲近的对象,但陆权如此喜爱的母亲也只是偶尔对他表示关爱,有时都不愿见到他。
6岁的时候,陆权已经开始上学,偶然某天下午他从外面回家,看见母亲和另一个男人在家门前接吻,而那个男人不是名义上的父亲。
陆权一脸震惊,在他的年纪,性教育只让他了解到身体认知,只理解到肤浅的家庭关系,一种最传统的一夫一妻制,他躲在门栏外静静地看着两个成年人吻别。
回家后,他第一时间将此见闻告诉了陆诚,因为在他心中陆诚是哥哥,与他一体,而他同样地,和母亲一样,并不喜欢自己所谓的那位“父亲”。
相较于陆权的惊慌失措,只比他大几岁的陆诚十分镇定,陆诚告诉他:“如果她没有做任何改变你们母子关系的事情,你并不应该去任意打扰她。”
和谁成为情人,便是其中一项不应该被打扰的事项。
是吗?陆权揣着这个疑问继续生活,继续偶尔看见母亲与男友接吻,其实他并没有觉得这样不好,母亲看起来比起之前更开心了,看见他时心情也更好,陆权很开心。
陆权获得了每天亲吻脸颊的权利,他很开心。陆权转头向陆诚分享时,陆诚对他点头,他很开心。母亲买给他小礼物,他很开心。父亲不在家,母亲开心,他也很开心。
只是这样开心的日子没有多久,那个姓陆的中年男人回来了,他一脸温和地坐在家中餐桌上,用温柔的语气和致命的语言将所有人都羞辱刺激了一遍,陆权脸色很不好,他偷偷窥向哥哥,陆诚也白着一张脸。
那晚,家里开始吵架,陆权站在楼梯上,听见不知从哪里传去的争吵声,女人说,
“这世上我最希望的就是永远不要见到你,你太恶心了,我巴不得你立刻去死。”
“我确实找了情人,那又怎么样,你自己不也出去玩?”
“你知道癔症是什么吗?那就是神经病,我随便刺激你一下,你就要发疯。”
“你不是繁殖癌吗?送你两个小疯子,你们三个自己过去吧,老娘不奉陪了。”
陆权连忙转身去房间找陆诚,陆诚就坐在窗边安静地看书,但房门微掩,外面的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
陆权走到他身边,问他,“妈妈要走了吗?她会不会带上我?”
陆诚从书中抬头,平静地说,“抓紧时间告别吧。”
陆权没有告别,他也在偷偷打包行李,只是东西太多,他无法取舍是带上这件母亲给他新买的毛衣,还是这件更称他的外套。陆权把东西全都塞进行李箱里,母亲一连几日不在家,他提心吊胆地听着楼下的动静,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父亲出现了几天就又不在了,陆权开始坐在客厅里等待,陆诚在楼上看见他坚持的行为不置一词。
母亲回来那天,陆权兴奋地拉着
', ' ')('小行李箱,跟着向外跑,门栏外停着一辆跑车,亮眼车漆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妈妈!”陆权跟在后面想一起走。
母亲转身看他,家里的两个小孩眼睛都像她,但陆权和她不止是眼睛,五官眉眼也很像,皮肤也白,眼前这个聪明可爱的小孩以后一定会成为肤白貌美的男人,让人喜欢,如果他身上没有带着另一个男人的印记,她也会很爱他。
刚才陆诚站在客厅,向她沉稳地说再见,那现在也算是为了最后的告别,她蹲下来亲了亲陆权的额头,小声对他说,“没有女人天生就喜欢自己生下来的孩子,以后和哥哥好好生活吧,妈妈走了。”
片刻的温情和微妙的不安钻进心里,陆权产生了不合时宜的天真想法,他拽住母亲的衣角,想让她留下,只是忍无可忍的女人不会再停留,她扯回裙摆,看见陆权流泪的双眼,她挥手告别。
陆权拉着箱子看见车绝尘而去的尾气,抬手擦眼泪,陆诚站在楼上房间低头看向他。
*
那个姓陆的男人的确有病,面上一派温和作风,却心理偏执,青春期的陆权时常和他产生矛盾。
陆诚那时已经开始接手公司,不愿放权的中年男人不满足只陆诚一人听话,他还想要掌控第二个,于是再一次争吵,他问陆权:“你知道你妈为什么不喜欢你吗?”
他不等几秒,接着又回答,“因为你是强奸犯的儿子。”
陆权气疯了,破口大骂道:“放屁!我明明就是……”他突然噤声,楞楞地看着对面男人一脸淫笑的表情。
他倏然回想起曾经那些记忆,母亲时常对他爱答不理,偶尔心血来潮和他亲昵,父亲在家时就根本不想见他……
他煞白了一张脸。
而这一切,陆诚早就知道。
陆权从家里搬走,直接去了北部军队,那里天高地远,军队训练幸苦,像是训狼,这还是好听的,说不好听的就是打压人格,将人折磨成听话的工具。只是陆权一直不被“驯化”,即使他一路向上爬也改变不了他刺头的身份。
几年下来,陆权变成了训狼的那个人,不管是性格还是性爱,他喜欢掌控的感受。
不论sp实践,sm调教,他享受颤颤发抖的屁股,享受被龟头碾开,被阴茎肆意闯进的穴口,享受狎昵的肉体拍打声和清脆的皮带抽在臀肉上……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双方“知情了解”。
清宇是陆权第一个无法建立链接的性爱对象,或许是因为他的曾经,即使受不住了也只能咬牙坚持。
接到电话那天,陆诚冷淡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他问,“你是不是没给清宇机会说安全词?”
陆权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嘴角嘲弄的弧度抿了下来,呼吸沉重,他一时没说话,两个人的通话记录里只留下双方浅浅的呼吸声。
陆权将通话切断。
他知道陆诚在问哪一天,他拉着清宇塞上口球,吊起来往死里玩,前面玩了玩后面,屁股玩得透透的,喷到最后无力的小逼还大张着嘴被他掰开了肏,龟头深入宫颈,臀肉扇出肉浪,像在被奸。
本来玩完他还挺开心,毕竟操得肆意,让他心里满意。放人下来时,小壁尻属于完全玩坏的阶段,失神已经不足以说明状态,陆权问道,你还好吗,清宇根本缓不过来,只有眼角滑下应激性的泪水,下体一塌糊涂,穴口抽搐乱跳。
无视安全词,形同强奸。
他名义上给了清宇安全词,却没给他机会说出口,也许在陆权心里,他默认了清宇不会说,也默认了清宇没资格说。
强奸是他最无法忍受的,却偏偏……
陆权一向玩得疯,上一次交代安全词的是一个实践对象,她说自己也喜欢重口的,所以他们试了藤条,紫色的藤蔓浸了油,手臂抡过半圆带着凌厉的风声抽在屁股上,一条出血的肿痕立刻浮现。
实践对象发出痛叫,撑了不到10下就吐了安全词,他们原本定的15下,还剩一半数量没打。事后安抚时,出血的屁股让女人心有余悸,当时她还想过要不要实践过程中,捆绑带口塞。
……回忆到此为止。
陆权想起最后他接近清宇时,清宇无力闪躲又生生克制的小动作,他对着小壁尻总有失控的理性,内心涌动的东西全都化作情欲,想把他放在阴茎上折磨,又想抱在身前……亲他。
陆诚会和清宇做爱,也清楚他找清宇sm调教,他们的私生活从不发生交集,除了这一次。
所以,陆诚动心了?陆权低头看向眼前飞红的屁股,从高潮中断开的身体忍不住折磨,肢体反应变得激烈,清宇难耐地挣扎,他揽着人下来。
手下的心轻轻颤抖,陆权皱眉,抬眼看见了陆诚。
*
陆诚站在身后神色淡然,西装笔挺,除了拉开的领带和几颗解开的纽扣。
陆权嘲笑地看他一眼,只因他腿间竖起一根粗大阴茎模样,隔着裤料高高耸起,和一向冷酷禁欲的形象相差甚远。
那样子好笑极了
', ' ')(',陆权本来准备将清宇放在软床上,但他此时改变了想法,陆权揽着人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沙发。
像之前一样,清宇被放在腿上,只不过这次不再单独承载于陆权的大腿,而是沙发表面,清宇跪在沙发上,上身趴在沙发扶手上,屁股翘起,正好面对着他不知道的陆诚。
被玩弄4次的阴唇微微翕动,腿缝间因为充血红彤彤的十分可爱,让人忍不住立刻就肏进去让他哭叫,让他时刻高潮,陆诚脱掉西装外套,拉开领带,走了过来。
在清宇对面坐下,陆诚挽起衬衣袖,露出精壮的小臂,好似下一次扇打清宇屁股的那个人就是他。
陆权看着男人沉默的表情没变,胯下和眼眸里却像沉睡的野兽苏醒。
陆诚和他的眼睛都像极了母亲,皮肤也白,这样瞧着他紧盯清宇,呼吸变重的样子仿佛是在旁观自己,身下的阴茎已然勃起,两人皆是一副发情雄兽的模样,欲色渐浓。
陆权挑衅地看他一眼,继续调教,他拿了小玩具过来,按摩棒,振动仪,跳蛋,乳夹,还有……乳夹?!陆诚眸色加深看过来。
只见抱着清宇的男人俯身将静止的跳蛋放起饥饿的小嘴里,迫不及待的穴肉迅速将它咽下,陆权嗤笑,开下最小模式,赏了一巴掌在屁股上,轻声对他说,
“快高潮了,要请求我的准许!”
“不准自己高潮!”
陆权伸手向下,握住了清宇的生殖器,因为阴茎与阴蒂同源,所以双性人身体的清宇长出了两套不同的性器官。
陆权的手从后面的会阴慢慢向前,屁股,阴道,阴茎,充满秘密的平滑皮肤被细细抚慰,清宇发出舒服的呻吟,然后被拉直上身跪立,下身跨坐在陆权腿上,背后贴着陆权胸前的上衣,一屁股坐在蓬勃的鸡巴上,隔着一条运动裤。
清宇身上光溜溜的,他已经高潮中断4次了,身体无比敏感,大敞的腿间直接贴上那根粗壮的鸡巴,熟悉的形状带着发热的温度,穴口擦过衣料,他忍不住嗔吟一声,想蹭又不敢蹭。
陆权从后面搂住他,伸手捏捏乳尖,将小巧的乳夹夹在鼓起的尖上,刚好的力度让他稍微有点痛感,清宇扬头,肩膀微微缩起。
银色的乳夹下有小小的铃铛,黑色的,清宇一动就清脆响起,陆诚看着眼前漂亮的胸型配上充满质感的乳夹,下腹收紧,又看见陆权拿出蕾丝带绕住后臀、腿根、阴茎,然后两根银色链子连接乳夹和阴茎处。
美人眼上带着黑纱的眼罩,上半身撑起一个银润的三角形,除了腰上揽住清宇的那只小臂,整个画面看起来又纯又欲,陆诚微调坐姿。
清宇双手握在身后,陆权从后面搂着他,手里遥控调节不同的震动模式,紧贴在一起的下半身时不时挺腰撞上去,让清宇随着节奏起伏,其实根本不用过多的刺激,上一次堪堪斩断的高潮重新归来,清宇刚被顶了一下,乳夹清脆作响,他张开嘴唇报告,“…要高潮了。”
陆权炽热的呼吸就在耳后,男人嗯了一声,手指向下分开穴口的两瓣阴唇直接将东西掏出来扔在一边,探了探周围吮吸的穴肉,问他,“宝贝儿,想高潮吗?”
早在陆权探手入穴前,他就喝止住清宇想要松开的双手,此时被迫分离高潮的呻吟不断在喉间徘徊,陆诚亲眼看见阴唇被翻开,露出里面湿嫩的穴肉,清宇痛苦、懊恼、挣扎的表情被他一览无余。
陆权伸手扇清宇的屁股,然后吻他的后颈,等身体浪潮平息,清宇陡然被嘴唇亲上,他颤抖了一下想要逃,一个“不”字还没说出口,陆权就命令他握好手,然后继续上面亲他,后面打他,下面还顶着他。
两个人亲密的呼吸丝绒般交织在一起,仿佛同一个气泡中正在激烈交合的伴侣,“想不想高潮,宝贝儿?”一巴掌打在臀侧,陆权亲着他,低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嗯?”
给一棒子再给一颗糖,清宇老实地低头,声音颤抖,“想。”
“这次不许高潮!”
“…呜!”身体发出抗议。
“因为上一次你没说安全词。”陆权在后面严厉地对他说,“我们玩开腿架的时候,你差点被我玩儿死,你知道吗?”
开腿架那天被玩得有多惨,他没忘,清宇一下低了头没说话,陆权啄吻他后背,将短小的震动棒塞进他屁股里,打开,问他,“为什么不说?”
清宇张了张嘴,还是没声。
陆权转头去看墙上,马上就要到30分钟了,调教的身心折磨也快达到上限,他加快速度,伸手滑过阴蒂周围的皮肤,“如果不说,我们再玩30分钟。”
“宝贝儿,现在你的高潮越来越短,后30分钟至少可以限制10次,要试试吗?”
“你还有30秒考虑时间。”
话音未落,陆权就将手指插进阴道,抽插两下抽出,再抽插两下抽出,如此循环,每10秒给清宇报时间。
清宇想到前几次令人头皮发麻的中断,伸在背后的手捏紧了陆权的衣服,他有一瞬间想逃跑的冲动,但身体一动就被
', ' ')('陆权狠狠扇了屁股。
后穴里插了震动棒,阴道里有抽插的手指,可是还差了一点,被强行中止的性爱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他陷入两难的境地,实在惶恐不安,胸前的乳夹随着呼吸伶仃响动,他什么对策都没想出,就听见身后的陆权开始10秒倒计时,
“10,9,8,7,6,5,4,3……”
强装镇定的神色骤然崩解,清宇抓着手里的衣料,黑暗里眼睛四处乱飘,“因为…”
“因为什么?”陆权接话,他见清宇仍踌躇不前的神情,准备再吓吓他只剩最后两秒。
“…因为不想被惩罚。”清宇抬着头,视线茫然地对着前方,无人得见,那双眼睛里波澜乍起,他似乎回忆到什么,跨在腿上的身体发僵。
身后的陆权沉默了,他没回应,两人身体之间一时只剩下屁股里的震动声,房间里十分安静,清宇咬牙屏息等了两秒,空气似酝酿充满压迫感的不悦,清宇后背一个激灵,动物本能疯狂报警,他…..!
他被陆权捏了阴蒂。
本就充血凸起的阴蒂突然受大力刺激,一口气没接上的清宇头皮一麻,身体软下来颤抖着靠在陆权怀里。
身后的陆权侧头看他,缓缓地说出一句话,语气平静,“跑什么?不想高潮了?”他抚慰了一下可怜的阴蒂神经,盯住神色略显慌乱的清宇,亲在侧脸上,“这次允许你高潮。”
男人微抬起清宇的屁股,让他在沙发上跪趴好,然后不再折磨他,俯下身含住了那沾满淫水的穴口。
“啊!”清宇在黑暗中仰起头,发出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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