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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0,开门声响起,陆权坐在楼下的客厅里,手里拿着书,嘴角微微勾起。
今天陆诚回来得可真早,不亏给他准备了东西。
门口没有秘书随行的声音,只有男人一个。挺拔的身姿出现在门后,深色调的西服外套,隐约露出纯色的衬衫,像以往一样,冰冷坚硬的像幻影。他关好门,就这么站在门口,客厅明亮的灯光照上地板,也打在他的五官上,从眉眼到鼻尖,从额际到嘴唇,深邃的眼睛穿过客厅落在背着的陆权身上,他手上拿着一本书,正恍若未闻地继续翻着。
两人互不交流似乎已成事实,自从上一个姓陆的死后,陆权就搬回了这里,不是每天都来,但只要来了,两个沉默的成年男人还是会视对方为无物。
陆权只有带床伴时才会回这里,有时在花园,有时在房间,还有时在客厅就搞了起来。陆诚回来碰见过好几次两人性事正激烈的场景,身边的秘书已经从第一次张皇地移开眼,到如今当自己是空气,头都不会抬一下。
久而久之,秘书被他禁止入内。
当时那两人正在沙发上实践,一具身体顺从地趴在沙发背上,全身赤裸,露出的双穴光洁无毛,泛着水润的殷红。屁股里插着毛茸尾巴,翻起来向上翘起,小穴里塞着跳蛋,穴口用胶布缠起来,将充沛的液体全然封住。
而陆权站在身后,正对着门口。男人衣冠整洁,只是腰间的皮带解下,两方对折,将带金属扣的一端捏在手中,大力挥动手臂凌空扇上两瓣白嫩的臀肉。
翘起的屁股在空中划出饱满的幅度,身后的皮带同样划出一个半圆,然后在臀肉上落下一道红肿的鞭痕,重重叠叠的红印遍布了四周,过多的扇打使每一下都落在肿起的皮肤上,皮带深深陷进肉里,留下一道皮肉褪色的白痕,然后白痕在皮带拉起的瞬间充血红肿,渐渐变成深红,或者青紫。
床伴嘴里没有假鸡巴塞着,什么都没有,止不住的呜咽、求饶、哭泣响起,陆权在床上不是好说话的主,尤其是玩花样时,于是即使屁股再崩溃,穴里高潮得再厉害,嘴里一下一下的报数是不能少的。
打完50下,面前的屁股已经肿了一圈,肉软得不像话,陆权将手放上去按揉着,过于刺激的痛感让屁股轻轻抽着气向前逃,身后的男人见状低沉嗯了一声,尾音上翘,让人心惊。
偷偷运动手肘向前爬的女人将屁股重新送回主人手中,主人的手还保持在原位不动,似乎是生气自己刚才莽撞的行为,女人抬起后腰用臀尖去蹭男人的大掌,嘴里小声地说着“我错了”。
“既然知道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陆权拿出分腿带套在大腿上,黑色的一圈皮带锢住皮肉,中间一根实心的棍子,被迫敞开的双腿连同腿心再无闭合的可能。
男人的手探向水液丰沛的穴口,屁股里震动的肛塞还在听话地工作着,阴道里被提前灌满了滑腻的精液,然后胡作非为的跳蛋在刚高潮过的生殖通道里保持着身体的敏感。
骨节分明的手皮肤很白,指尖摸上胶布轻轻搔刮着边缘,然后一点点揭开神秘的喷泉口,粘黏的痛感在被惩罚的臀肉上格外明显,被堵住的淫水混合着半浊精液湿哒哒地喷出来。
女人大敞着腿,自己动手掏出跳蛋,然后双手用力掰起屁股蛋,张开那种颤抖红润的小嘴,陆权拉开拉链掏出勃起的阴茎,直插到最深。
被纳入的阴茎泡在温软的体内,充血坚硬的龟头一次一次撞上宫颈,胯下的女人一边求饶一边发生细细的欢愉声。粗长的性器不断进出着身体,男人挺胯的动作并不会因为阴道里绵密的高潮而停止。
一波一波高潮来临,颤抖的小穴发出夸张的哭声,后入让阴茎钉住沙发背上的身体,无法挣扎只能被动地哀哀承受淫虐。
陆权不喜欢伺候人,但该有的性体验一样不差都会带给床伴,强壮的男人骑在红肿滚烫的屁股上,一面拎着胯,让屁股更贴合自己的高度,粗暴深入让两侧的睾丸拍打在敏感的外阴口,身体牵动充血嘟起的阴蒂,一面伸手揉捏垂下的胸部和助兴拍打的屁股。当然,床笫间的淫乱骚话也不能少。
分腿带的宽度起初并不明显,直到被掐住腰无法逃脱,双腿无法闭合,连被捅穿的小嘴甚至无法收紧夹射阴茎时,小美人才发现这真的是惩罚。
无法使小聪明,只能认命做精盆,让主人肆意使用玩弄阴蒂、阴道、后穴、子宫,还有乳房。
穴口被塞得满满当当,粗硕的阴茎四处寻找敏感软肉,然后火力全开直往下戳,穴肉条件反射地裹紧吮吸,震动高潮,如果夹得不够紧就揉捏阴蒂,抽打屁股,直到满意。崩溃的啜泣声和男人的喘息在客厅里回荡。
最后是内射进蹂躏已久的深处,潮吹和失禁连连发生,沙发被糊得一塌糊涂。末了,陆权终于放过脱力粉红的身体,他凑下身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这就是,强制高潮。”
陆权抽出来,满意地看着面前被鞭打过的屁股,上面红肿一片,还有浸出血点的巴掌印和指痕,玩弄过的后穴,还有合不拢嘴的阴
', ' ')('道口,高潮充血太过的小嘴巴不停颤动,灌满的精液无法阻止被一股一股吐出,有些还带着气泡。
“满意吗?”陆权问今天第一次要求实践的床伴,他正用冰袋做事后安抚。
“谢谢主人。”乖巧的美人含羞带怯地看了过来。
“那就收拾一下准备走了。”
楼上从健身房出来的陆诚听了一晚上活春宫,他站在楼梯口看着离开的身影。
陆诚知道,那是陆权故意的,但无所谓,他不在乎。
*
陆诚上楼打开门,看见面前一个刑具台。
房间内亮着明亮的光线,似乎是开了全灯,灯光照在面前的屁股上让陆诚有一瞬间的恍惚,这什么?!
但他立刻回神,因为那具赤裸的身体乖巧地趴伏着,腰间一根纯黑的皮具禁锢着腰身,黑白相间更透露出色情的意味。弯下的上半身微微下侵,凌空吊起的下半身让裸露的双穴开得更彻底,包括下面的阴茎。
这是一个双性人。
双性人的身体很美也很软,像一只白色的猫,陆诚慢慢走近,他伸手揭下贴在大腿上的白纸。
上面写着“干净小美人,夜晚好福利。”
是手写的,用的他书房的笔,还有撕下的文件背面。
除了陆权还有谁。
他想起上楼前,陆权拿起水杯意味深长的那一眼,难怪今晚回来,却没带床伴。
陆诚将手边白纸扔到一边,屋子里开着恒温空调,赤裸着身体确实不会太冷,但他还穿着正装,难免会觉得热。
陆诚一手拉开领带,解开袖扣,向浴室走去。站在浴室门口的男人露出侧脸弧度,那里的嘴唇和挺直的鼻梁,今晚忙完工作疲惫的额发软软地搭在眉骨上,头发有些长了,陆诚看向镜子中的自己,伸手将头发向后抓了一把。
一身水汽地从浴室出来,刑具台上的那人还无声无息地趴在那里。
双穴暴露的姿势让他的胯骨作为身体唯一的支撑点卡在刑具台上,这么久了竟然动作都不曾变过。
除了双腿间的小嘴随着呼吸会轻微地张起,嘴边滴落一些贪馋的津液。
陆诚看向自己勃起的下身,他神情淡漠地走过去,伸手抓住了那只裸露的脚踝。
被突然袭击的清宇浑身抖了一下又平静下来,直到手在腿心处停下,然后一把握住大腿根将右腿扯了起来。
被束缚的腰身让他无法转动,只能被动地抬起大腿,从内带外展示出下身两个穴口,今天下午走前还是一片狼藉,被仔细清洗、上药后,已经恢复了小巧乖顺的模样,等待着被使用的人侵入。
那只手一把卡住几乎一半的腰身,将人摁在行刑台上,手掌很热,带着清宇不熟悉的沐浴乳香味。
带着薄茧的手掌虚虚握着圆翘的臀肉,指腹滑过上面未来得及痊愈的淤痕。
纯洁无暇的屁股被握在掌心揉了揉,修长的指尖陷进肉里,压捻揉捏,然后穿过腿缝抚摸中间娇嫩的阴部。
那里既没有内裤也没有阻碍,带着薄茧的指腹就这么触了上去,敏感的阴蒂颤抖了一下,流出淫液的穴口滑腻一片。
然后清宇听到了一声低低的笑,喉间的颤动似乎带动着胸膛间的共振,呼吸在他的头顶拂过。
陆诚不过是摸了他几把,敏感的双性人便颤颤巍巍地从小嘴里吐出蜜液,于是他伸出手指直探入其中,一根单独的手指全部没入温暖湿润的阴道里,层层叠叠的褶皱和穴肉将他绞紧。
于是两根,三根。
被撑开的穴口变成不堪其重的透明肉色,三根手指进出得有些艰难,若是以往胯下服侍的人,这时早就哀叫连连,想让他慢一点,再来一点前戏,或是轻轻吞吐,自己讨好陆诚,以求接下来被使用得轻一点。
但这个双性人既没求饶,也不敢闪躲,如果不是颤抖的屁股和双腿,他都快以为自己是在玩充气玩具。
陆诚欲色越来越深的眼睛露出了隐晦的笑意,他将手指抽出来流连在腿缝间,带着湿滑淫液的手指东戳一下西戳一下,水光潋滟的小嘴在他完全勃起发烫的阴茎前张着嘴,只要一下就可以入到深处。
他往下看了眼,放低声音问,“会说话吗?”
“….会说。”
今天回来后,陆权也问过这个问题,他看着面前沉默的双性人问他,“能出声吗?”
“能。”清宇低着头,向下属汇报一样,有板有眼地回答,多一个字都不行。
也许是久不说话,声音有些沙哑,但通过湿润的口腔还是原来的音色。
会说还不会呻吟?陆诚的指尖戳向含欲绽放的红嫩小嘴巴,“叫出来听听?”
陆诚将两根修长的指尖重新陷了进去,食指和无名指熟练的拨开湿哒哒的穴口,方便手指在缝中滑动,往前伸了伸,捉住阴蒂抚捏。
得到指令的双性人果真开始发出细微的呻吟,真的像猫一样。陆诚揉着他的阴蒂和穴肉敏感的地方,默数不到一分钟,阴
', ' ')('道抽搐着高潮,一大股淫液涌了出来,陆诚抽出手,换成硬挺的龟头直插进出,身下人喉咙里发出小声而急促的呻吟。
刑具台高度合适,正好将疏解欲望的屁股伸到胯下,陆诚双腿分开拉好架势,不用费力调整就大操大合地动起来。
龟头太大了,插过清宇的阴道像塞子在进进出出,穴肉不受他控制地裹上去,形成不小的阻力,每一次都被撞在宫腔上,两瓣屁股肉随着抽插收紧,想让保护自己。
陆诚听到身下的呻吟混着一股一股淫液涌出,水花四溅在拍打的睾丸和穴口间,怎么这么多水?他按着自己喜欢的力量和角度直接将人拉进情欲之中,实力碾压,跟着他,迎合他,最后一起深陷。
陆诚一向这样。
安静的房间内只有交合拍打的声音,任何机械的噪音都被隔绝在静音墙之外,楼下的陆权坐在原地看了一会儿书,然后阴茎抖动,将半浊的精液射入湿热紧致的小嘴里。
他移开书,像安抚宠物般摸了摸胯下含着他半软生殖器的人,陆诚上去不久,他估摸着已经干起来了,有些无聊就叫了人过来。
乖巧的床伴还在细细舔食溢出的液体,最后全然清理好放回原处,西装裤被重新拉好拉链。
穴道里大力进出的肉棒是在难以消受,清宇数着第四次插入式高潮,小腿难耐地勾了起来,脚伸到一半突然清醒,他放下挣扎准备放松时,身后挺胯享用他的男人拉住他的脚踝直接后伸勾住他的腰,“继续。”他说,声音里是难掩的情欲。
男人粗长的性器不断进出下体,清宇被拉开的屁股变得无处可逃。
九浅一深,全进全出,旋龟头直戳敏感点,掐臀宫交,男人完全随着性子变换着享受,有时清宇叫得太大声,自己捂住嘴时,陆诚就俯下身,将最开始亵玩他的手指插入嘴里,让他一边舔,一边感受上下两张嘴同样张开的快感。
陆诚只是掏出了性器,身上完整的衣料接触摩擦在清宇身上,让他扭得更厉害,腿跟着胯部插进腿间,大腿上坚实的肌肉将他的双腿牢牢分开固定,无法并拢,穴里鲜红的媚肉随着进出翻了出来,一副贪吃相。
被强行撑大的穴口,一根肿胀的肉柱时隐时现,陆诚看着两人交合处,掐紧了双性人的大腿,拉得更开。
真的要被肏死了,清宇不敢躲,只能小声地呻吟,其实他腰间的皮带只是轻轻扣在一侧,情趣用品比不上真的行刑用具,陆诚指尖一绕解开扣环,将人更拉近些。
阴部严密契合着阴茎和两侧睾丸,陆诚将他屁股拉起使得进去间更像是套弄,他两手掐住胯将蹂躏至深红的小嘴送往自己,这才是真的人性飞机杯,完全由使用者确定进出深度,下压力度。
“夹好。”阴晴不定的声音从脑后传来,清宇随着龟头的动作不断收紧腹部,用力夹他,淫液浇在他大幅度摩擦宫口的龟头上,男人站在原地,只有上肢用力。
他舒服的闷哼出声,射了进去。
胯下泥泞不堪的小嘴一边吞食精液,一边高潮,陆诚歪头看着那里,被提起的屁股紧紧压在阴茎上,他的东西不短,又粗又长,以往总是会入得床伴半条命都掉了,他一边看着拉开至粉红透明的穴嘴边,一边感受着龟头深入底部的吮吸感。
射精完毕,他抽出来,屁股还是提在手中,他向上提了提,让清宇的后腰塌得更厉害,上半身仍在刑具台上,撅臀塌腰,只有双穴对着天花板,也不管下方的腹部有多涨。
合不拢的花穴成一个圆筒状,稠白液体从深处涌出穴口却流不出来,陆诚手下用力掐了掐他,“收紧。”
然后花穴口被主人使劲闭合几次,抽搐的两片阴唇慢慢强制合拢,吞下精液。
陆诚松手,他拉好身上的浴袍,对双性人说,“好了,自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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